好极了,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像是被放飞的自由鸟儿。翱翔在这一片冰冷的空气中。
如果来得及,说不定能赶上最后一堂历史课。很没意思,又比其他课要有意思。
与尼希尔分别后,我恢复了往日的刁皮,没有好好走路的道理。一步一扔书包才是我的作风。还会吹着流氓哨。(要小心秃GG,他可是个暴躁的玩意儿,我的脸到现在还痛着。)
教室在三层中侧楼梯,一上楼梯就看得到。亚伯.硅地盾已经在讲堂上了。若是白日会被批几句,不过晚间是没有出入限制的。
我还是认为亚伯.硅地盾不适合讲堂。他更适合游山玩水,像一个闲散的地质家。
“诸市州...有,有有五千七百六十六点...八叭四平方公里……降雨量最,最高的州州,州。被,也被呼为雨州。”他磕磕绊绊着。
瞧,是个结巴。
好吧各位,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嘲讽他的意思。不过引起大家哄堂大笑的,倒是个问题。不只是我的原因。是吧?
所以他更适合当个老实不用言语的‘散人’?
再加上亚伯.硅地盾。是个刚入园的新教师。开堂倒是会讲些新鲜事。
据传言,距离我们不远的一块荒地,寄北关。那里曾经长着一片齐木林,其中有一桩是骨伽战争中,一对爱人分离的地方。常年长着粉色树叶。不少人看到过。觉得稀奇,终于是把树薅秃了。@祥
好一个冷笑话,生死两相隔有什么好广为流传,反正我觉得这很可悲。特别是在不知道详情断头断尾的残文里。
不过……传言的故事里并没有那对爱人。是亚伯.硅地盾的独笔。他改动后的故事。我们在背地咕叨,傻了吗。
那老头一定是童话故事书看多了。
罗瑞在旁边默默做笔记,我不由得看了看他在写什么。
……书呆子在画画。一只羊?又花了一只。
他说:“这是那对爱人的羁绊。”
狗屁的羁绊,亚伯.硅地盾得继承人吗?
我不是很能理解书呆子的脑路,就像别人理解不了我一样。可他却是和尼希尔一样,为数不多理解我的人。
算是朋友吧,我想。
就在我快睡着了,一声巨大响把我惊醒了,睡意全无。
我揉了揉眼,想要看清楚些,嗷~达森同学。
和我在学校有同样‘分量’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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