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听课这种事,自己不中意的老师,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更不要提是听讲学,那是不可能的。在他们扔下笔头这关键时刻,才会拿起那没用的教科书挡一下。后果就是——“苏尔蒙出去给我站着!”
嗯……熟悉的风,熟悉的窗台。
12.1
这个季节是没有花的,连草都是萎靡不振的模样。外面是如此的寒冷,风吹透了我的耳骨,依然不肯罢休,势要扯下我的肉,化掉我身体流动的血液。
窗边的我,墙外的草。并无二别。
他们是很开心要我去罚站的,因为这样可以给他们挡挡这冷风。我也很乐意,毕竟这屋内可是燥热的很。偶尔带着几口唾沫飞溅到楼下不知哪个幸运儿头上。
然后就会获得几声咒骂。不出意外内容应该会是我。
明天的报道上也会是写着:“苏尔蒙.西泽高空抛唾沫!扣5分!”
这不是一两次,哪怕是些莫须有的罪名。懒得狡辩。
“人类追求的长生,永恒,实在太过遥远。在亿万颗星球上面,存活着数不尽的生命,那又是用什么单位能计数清楚的呢?或许真的会有一种生物,在它眨眼的间隙,就是我们短暂的一生。”
“他们拼命的生活,却不知为何而活。有的种类是为了繁衍后代,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为了称霸地球吗?有的动物是因为生存本能,可也会舍命求死。再智慧的生物,都有一个理由,不善完美。却需要活着的理由。
倘若某时,我们因为众星紊落,花草凋零,相机拍摄下的一瞬,回忆中的一刹,记忆的一刻。”
“在这没有计量的宇宙中,我们又是否真的算活过。”
————咕咕鸟小篇报道
“我觉得这写的不对。”我用叉子叉住一块葡萄,jiu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你不会用手吗?”尼希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我弄掉在他脚边的葡萄捡起,丢到了垃圾桶。擦拭干净手后又继续动笔写字。
“死了和活着有区别吗?”
尼希尔:“不要谈论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你死了就吃不到葡萄了。”
“也是...”
“那你活着呢?”
尼希尔:“为了给某人买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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