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应祈松口，回答：“什么？我没喷香水。”

应祈：【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挣扎了？】

系统：【他在思考你这是在干什么。】

应祈：【我在霸凌他。】

系统：【……】

应祈试探地问：【系统，我这算是完成任务了吗？】

系统：【目前恶意值进度为百分之零。】

系统：【你没有真正激怒他。】

可是胃好痛。

应祈把手掌放在胃部，想给自己暖暖，他低下脑袋，轻轻揉肚子。

谢云斐看了眼他的手，视线又在他惨白的脸上停留几秒，说：“后面的保温杯有热水。”

“让你说话了吗！”

应祈用自认为很凶狠的声音说：“谁要你的保温杯！才不想吃你的口水。”

谢云斐反问道：“我的保温杯？”

应祈：“不然呢？我的？”

系统：【确实是你的，你逼迫谢云斐给你送水到这里。】

应祈：“……”

应祈又疼又气，居高临下地瞪着谢云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谢云斐回望他，明明是跪着的，气势却不减。

好烦。

应祈看着谢云斐就生气。

死了也让他救，甚至在故事里是主角。

还这么可恶。

讨厌死了。

应祈移开视线，瞥见门外有一人正看着他。

那人身穿校服，嘴里叼着根烟。

系统：【解锁新人物，楚伽，校园F4之一，是你最依赖的大腿。】

大腿？

应祈愣了一下。

不管他和楚伽身份上是否有差距，既然是大腿，那必然会站在他这边。

应祈像见到亲人一样，红了眼眶。

委屈地说：“楚哥，我疼。”

胃疼，手疼，腿也疼，谢云斐他好烦。

“砰——！”

门倏地被踹开，应祈吓了一跳。

楚伽走近。

气势凌人，富家子弟与生俱来的贵气扑面而来。

楚伽先是看了眼谢云斐，继而走到他的身边，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轻声询问：“他欺负你了？”

停顿一秒，又说：“用的什么沐浴露，身上好香。”

谢云斐盯着楚伽的嘴唇，就要亲上应祈的耳朵，应祈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这样过分的亲密。

谢云斐眼里的仅剩的一点笑意消失殆尽。

应祈想让楚伽给他买点止痛药，他快站不稳了。

可是楚伽是大腿，大腿的问题应该要回答。

沐浴露？

什么沐浴露，原主用的沐浴露他不知道。

楚伽又说了句奇怪的话：“眼睛真漂亮。”

连着两个问题，问得应祈一脸茫然。

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系统：【恶意值进度百分之五。】

系统：【恭喜你，成功激怒谢云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