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及第,
是多少读书人的梦想。
恒生如是。
他原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只是有个不成器的父亲败光了家业,
作为家里的独子,只能挑起了养家的重担,
他是及想要考取功名的。
迫切的很。
五九六九抬头看柳,
正是这样的好节气,
天暖和着顺着心也暖和了,
张员外领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张千金上完了香便来到福禄街转转,
“字画诶,柳时意的字画诶。”
廖城是个古都,
文化气氛熏陶的很是浓郁的古城,
到处都是卖字画的文人墨客,
张千金最是反感这些整日之乎者也的迂腐读书人,
张员外对这些却十分的上心,
他心中,金龟婿就在这些迁客骚人里最佳的。
恒生的摊子位置不是最好的,
在偏远的桥边,一转身就挨着河的半大之地,
来关顾的客人没有两个,
他倒是也不气馁,
只是读着那句安慰己心的书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说的好。”
张员外一边看向身后已经逛烦了的女儿,
一边给这边朗朗上口的恒生鼓掌道:“好志气,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张员外热情的很,
说着话便展开了其间的一幅字画,十分欣赏道:“老夫虽然市侩,可对书画还是略通一二的,公子笔法强劲有力,颇有盖世英豪的气概……”
张千金无奈了,
她这个父亲,
确实是不懂什么文墨的,
只是家里文人墨客的东西堆叠的多了,熏也熏的有了书香门第的意思,
张千金拉住父亲道:“爹,咱们还是去前面看看……”
不想张员外顿时来了气道:“你这孩子,为父的还没说完呢!”
见父亲吹胡子瞪眼的,张千金也无奈了,
她只好顺着父亲的意思让他继续说,
可父亲似乎是被这一打断给跑了题了,
一时间想不起来要说的了,
随后回头没好气的看了自己这个喝自己总想不到一起去的宝贝女儿道:“你啊。”
他话音落下,
恒生正想规劝,
张员外的脑袋便转过来了吗,
变脸似的,
眉眼和蔼,
“请问公子在哪里托身?”
恒生尴尬了片刻,
犹豫着要不要说,
张员外补充道:“公子不必顾虑,在下是真心欣赏公子的画作,想结交公子,不知意下如何?”
恒生也是个性情中人,
一时间也不拘小节道:“在下恒生,在镇外的杏花林那边的草堂居住,不知道员外怎么称呼?”
时移事迁,
一个月下来,恒生得了张员外的不少好处,
他对自己的才华颇为肯定,
这倒是让恒生的功名之心愈发强烈了,
张员外有心撮合他和女儿张千金,
便时不时制造些机会,
恒生对张千金也算是有个大致的了解,
她不喜欢读书人,
但是不一定会讨厌自己,
恒生这么想着,
张员外也算是慧眼识珠。
只是是宝珠还是鱼眼珠,尚待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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