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阵仗再大的小橘文、尺度再宽的小视频,
花袈也不曾一瞬间就脸红心跳,
李洛绪到底修的是什么法门?
只一句含糊不清的“忽然,想抱你”,她就招架不住。
不行不行!
我可是见过世面的、素描课面对一/丝/不/挂/的模特能够心如止水、立志要成为一名艺术家的现代大学生,又怎么能、被李洛绪这短短的五个字撩倒?!
花袈挣扎着,却已经退无可退。
“公、公主,”她脸颊热度早已爆表,“公主这是在干什么?”
“说得不够清楚?”李洛绪的声音飘进花袈的耳朵,
该死,为什么她的声音会变得比她的手心还要烫?
烫得像能把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灼伤。
花袈又轻轻挣扎了几下。
可越挣扎却只会让她与李洛绪的碰触变得更多。
两个人的膝盖抵在一起。
便是隔着衣裙,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李洛绪的体温。
快要燃烧起来的人又何止她一个呢?
她不答,李洛绪又道:“花袈,让我抱你。”
仿佛有一千摄氏度的“花袈,让我抱你”让花袈瞬间安静。
空气的热度已经临近阈值,仿佛只要花袈再多挣扎一次,双手牵在一起的两个人就会不点自燃。
“公主!”
花袈第一次觉到身体有病美人气质,居然是从这一声软弱的叫唤中察觉。
她没料到她的声音可以这么软,像翻滚的水,像火山口流动的岩浆。
她抬眸,对上李洛绪的眼睛,不知何时,那双总是令她情难自已的凤眸眼尾已经染上惊心的红。
这情形,真的是抱一下就可以收场的么?
花袈的心乱成被烈火猛烹的一锅滚水,“我们的盟约里,包含这个的么?”
李洛绪不答,反问,“你希望包含吗?”
花袈整个人都要炸了,
这时候,包含这个词语,她真的不能听到!
她不敢再动,不敢再张口,甚至想屏住呼吸。
及至屏住呼吸,却又觉得自己的心跳太大声太鼓噪。
于是又不得不继续说点什么:“公主为何想要抱我?”
她问得软弱,声音也软弱。
就好像,只要李洛绪给出一个合情理的理由,她就不会拒绝她。
李洛绪抿了抿唇,她的嘴唇像是刚刚涂上口脂,红得惊人,偏生她还要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下,红唇上忽然有了一层晶莹的水色——
花袈不自觉地咽喉咙。她已经濒临灰飞烟灭。
“花袈。”李洛绪的双眸中多了一丝旖旎,眼波泛着春色,声音中也透出一种引人堕落的诱惑。
花袈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莹白的牙齿几乎抠进柔软的血肉中。
“你我达成盟约,”李洛绪的膝盖在花袈的膝盖上顶了顶。
花袈不服气,也在她的膝盖上抵了抵。
相视而笑短暂地冲淡了开始浓浓弥散的旖旎。
花袈安静地等李洛绪继续往下说。
“不值拥抱纪念一下么?”
可是,
原主的常识告诉花袈,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拥抱礼。
甚至,她们这样双手相牵也算是授受不亲。
而李洛绪却想要与她拥抱庆祝她们的盟约。
理智叫她拒绝,身体却怂恿着、叫嚣着,也渴望着。
“值、值得。”花袈又一次结巴。
得到许可的下一瞬,李洛绪松开花袈的一只手,长臂绕到她的后脖颈,她手心滚滚的灼热立即穿透她的春衫,下巴跟着侵下来,搭到她的左肩上。
花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而闭上眼睛的瞬间,其他的感官却仿佛瞬间被打开。
她的耳朵变得前所未有地敏锐,敏锐到能够轻而易举地听到李洛绪在她鬓边的轻嗅,她对着她,吸了很久——
花袈的一只手被李洛绪握在手心,
那种温温热热的牵连,将彼此有力的心跳清晰地传递给对方,源源不断地回应着、交流着一种不知是因为达成盟约还是因为相拥而起的喜悦。
花袈开始眷恋李洛绪身上的温度,还有比她为她系披风的那一晚更加清晰、更加让人着迷的香气。
于是,她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攀到李洛绪的腰肢。
“我喜欢——”李洛绪贴着花袈的左耳。
——你?
李洛绪顿住的一瞬,花袈居然不可救药地自动脑补她的话。
怎么可能?!她不禁自嘲,李洛绪的“我喜欢”之后绝不可能是“你”这个字。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可李洛绪说完我喜欢三个字之后,就像是没电了的手机。
短短时间里,花袈的心都已经快要被她的这三个字搅得像是一碗拌过的粉丝般混乱。
她环在李洛绪柳腰上的手臂不自觉向自己的方向收了收,对方似乎还是察觉不到她的催促,于是她只得问:“公主喜欢什么?”
“拥抱。”
拥抱吗?
在等待李洛绪往下说的间隙,
花袈的脑海里已经闪过十几种可能,却独独没想到拥抱。
李洛绪喜欢的是拥抱,她的胸腔不可遏制地涌起一股清晰的失落,不只是因为猜不中对方所喜,还因为她在期待着别的什么。
“既如此,公主随便抱。”
花袈尽量说得慷慨,尽量说得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一点点私情,尽量说得,这种拥抱不过是盟约初步达成的庆祝。
“花袈,喜欢么?”
李洛绪在花袈的耳边说。
喂!花袈腹诽,你都表示过了你不相信爱情,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问倾慕你的人这种问题?
李洛绪,你是不是没有心?
如果你有,你就该当知道,倾慕你的人又怎么会不喜欢你的拥抱?
这种明知故问,会不会显得过于高高在上了?
花袈能说什么呢,原主倾慕她;她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说喜欢吧,也真够没面子;说不喜欢吧,那不是自欺么。
再说,这明显是李洛绪丢给她的送命题,答案只可以有一种。
“公主不必明知故问。”
李洛绪轻轻地在花袈的耳边哼出一股热气,
那热气飘进她的耳朵,瞬间抵达她颅顶。
就在她大脑趋于空白的时候,李洛绪又说:“花袈,我好像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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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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