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背对着邝露,听到这句话时还是颤抖了一下。
“您知道润玉的,对不对?”
“您应该知道润玉的母亲,你也应该知道荼姚的对不对?”
“荼姚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您也是知道的,对不对?我很抱歉,我虽然是天界的人,但是我和荼姚并无瓜葛,甚至我还恨她,我恨她那么对润玉,恨她杀死了洞庭君,恨她对洞庭湖做的那些残暴的事情。我是她的仇人,不是她的朋友。并不是所有天界的人都和是荼姚一样的。”
“姑娘,老夫知道润玉,是因为他是当今的天帝,老夫知道簌离,是因为她是老夫的孙女。”
“什么,那太好了,那我要向您询问的事情您一定会知道的,很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因为这个事情关系到润玉的安危。润玉可是您的重孙子啊。”
老者缓慢的转过身,细细的端详了一下邝露。
“但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曾经我相信了太微,结果他害了我的孙女,曾经我相信了荼姚,结果她屠杀了我们整个人鱼族。这些事情都是你们天界的人做下的,你们天界的人为了征收税钱,逼迫我们人鱼族的人纳税,你们天界要四处征伐,逼迫我们人鱼族的人披上铠甲去前线打仗,逼迫我们人鱼族的人鱼妻离子散。
”
老者声音越来越颤抖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天界连年征战,用了多少人鱼族的青壮年。自己天界的散仙不用,却用法力远远比不过散仙的人鱼族来抵御外敌,我们稍稍反抗,就给我们扣上逆贼的帽子。”
老者泣不成声
“你说说,我们如何再相信天界的神仙”
“我”
邝露低头不语,邝露也无法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痛心人鱼族的遭遇,但是又无可奈何。
“润玉就是人鱼族的后代,润玉和太微不一样,他是个明君,他一定会体恤百姓的。请您相信您的重孙子”
“哼,他是堂堂天帝,是鸟族荼姚和太微的儿子,他是九天应龙,哪里是我们区区人鱼族可以高攀的起的,他早就不是鱼了,他也从来不是鱼,他心里永远是把天界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而且,这才刚刚登的大统就开始攻打花界,毫不在乎民众安慰,怕,又是个暴君”
“不是的,润玉从来不想当龙,她曾经只想做鱼的,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鲤鱼。”
“从来不想当龙,那他自毁元神即可,何必又当上天界的君主,何必和自己的弟弟展开天魔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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