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润玉没有做声，低头品着杯中的桂花酿。

太巳真人接着说

“小女多少年都没跟老臣提过桂花酿这三个字。早先，小女给陛下送红曲甘露。红曲甘露是天界上等的好酒，多少天界爱酒的神仙都不屑于去品尝桂花酿，小女自从听说了陛下喜欢桂花酿后，就回来拿出了方子又重新做了几坛酒。

当时小女还心心念念的和老臣说，陛下和其他的神仙都不一样，陛下从来不附庸风雅。

说实话，老臣也品尝不出来红曲甘露，到底哪里比桂花酿好喝了？但是吧，天界之人都说红曲甘露好喝，所以老臣也只能违心说自己爱喝红曲甘露。”

润玉仍旧低头不语，准确的说是润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哎呀！正好，桂花酿本来就是小女酿给陛下的。老臣是借了陛下的面子，从陛下这里讨了几杯酒喝。”

说着太巳真人将杯中剩余的桂花酿饮而下。

“陛下，桂花酿也尝了。不知道还合不合陛下的口味儿。虽说方子一样，但是酿的人不同，那酿出来的酒滋味儿当然也不一样。要是陛下喝不过小女酿的桂花酿，那还请陛下早日说明，老臣好将这酒在赠与别的神仙。要不然啊，放在老臣这里就白白浪费了。”

“这酒。比本座早前喝的桂花酿要香多了。美酒也要品者高，太巳真人不必忙碌了。这些酒，本座全要了。”

“来，太巳真人，接着陪本座下棋。”

太巳真人摆摆手，似是有些醉意。

“不不不，老臣实在是下不了了。而且老臣也看到了陛下棋艺实在高，之前老臣还担心陛下长时间不下棋，是不是生疏了。担心，会有小人捡了这个漏。现在来看老臣的担心是多余的，陛下已经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老臣告退，陛下请便。”

太巳真人退下。独润玉在院中坐着，若有所思的望着那盘棋。慢慢品着杯中的酒，曾经，桂花酿甘甜可口。如今的桂花酿甜中夹杂着一丝清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