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瑊兄弟,我听说搴晫儿接了吉休的综艺,这是真的吗?”辞音的表弟探问着。
“不知道。”
“其实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当年吉休对搴晫儿帮扶良多。他也很欣赏搴晫儿,现在搴晫儿接续吉休的工作完全是合情合理,这并不是什么取而代之,落井下石的行为。”
“工作上的事情,搴晫儿自有她的定断,我不想过多讨论。”
“也是,搴晫儿自有卓越的能力和远见。
之前,辞音姐的戏份被删改,她建议辞音姐跟导演去闹,去求情。辞音姐一开始很不赞同,后来那个剧组就变本加厉的欺负辞音姐。辞音姐很无奈,她不得已照着搴晫儿教的方法做了,这真不愧是一个好方法,那个剧果然给辞音姐加了很多戏份。”
迎天.予瑊沉默着,并不回话。
“兄弟,我真是羡慕你啊!”辞音的表弟边说着话,边注视着迎天.予瑊。
迎天.予瑊仍旧沉默不语。
“嗨!哥们!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羡慕你吗?”
“不知道也无妨。”
“哎呀!”辞音的表弟一脸嫌怨又说:“我跟你聊天,能把天聊死。”
迎天.予瑊还是沉默无话。
“你说句话啊!”
“不知道说什么。”
“唉!我是羡慕你能遇到这么有能力的雇主,你跟着搴晫儿可是能学到太多东西了。
不过我最近听到一些有关于搴晫儿的绯闻,是你们散出来的,还是别人乱传的啊!”
“绯闻?什么绯闻?”
听到迎天.予瑊的问话,辞音的表弟突然来了兴致说:“有人乱嚼舌根说澜河儿和搴晫儿在谈恋爱。”
“什么?”
“这些是真的吗?”
“不可能,这是谣言。”
“我就说是他们瞎说嘛!搬弄是非的人真是可恶,他们竟然还乱传搴晫儿曾经给澜河儿生过孩子。”
“什么?怎么会乱讲到如此地步。”迎天.予瑊有些诧异。
“之前网上不是流传,搴晫儿和一个富二代生过孩子吗?有人说那个富二代就是澜河儿。现在他们准备重修旧好。”
“你告诉我乱传谣言的是谁?我去警告一下那些人。”
“我不知道始作俑着是谁啊!这话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都不知道经历了几轮传播了?”
迎天.予瑊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深夜,迎天.予瑊依旧睡意全无,他坐在床边的桌台上开着小夜灯,自顾自的写着记事。
辞音的表弟摘下眼罩,准备要去厕所时,发现迎天.予瑊伏案而书。他迷迷糊糊的问说:“予瑊,大半夜的,你都不睡觉吗?”
”我也想睡觉,可我就是怎么都睡不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啊!那你不会是白天喝咖啡喝的了吧!”
“喝咖啡会睡不着吗?”
“有些人确实会熬到很晚,都睡不着。”
“难怪我之前喝过一杯咖啡,也是到了很晚才睡着。”
“嗯…应该是吧…你先熬着吧…我睡了……”
辞音的表弟睡下后,迎天.予瑊又清醒了一段时间,方有困意。等到迎天.予瑊睡下不多时,天便渐渐的亮了。
迎天.予瑊被闹钟吵醒,等他睁开朦胧的双眼,辞音的表弟已起床洗漱了。
这时,剧组统筹也走进了房间。
“你一夜没回来吗?”迎天.予瑊坐起身子,看着剧组统筹迷迷糊糊的说着话。
“嗯!”
“我也没听说剧组有加班啊!”辞音的表弟说着话。
“那个……我是和女友住了一晚。”
“哦……”辞音的表弟眼珠流转,若有所悟。
“你没有和别人结婚,也可以住在一起吗?”迎天.予瑊问话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万一生了孩子怎么办?那小孩岂不是私生子,私生子无名无分的,这样也不好啊!”
“什么跟什么?我能这样子大意吗?我肯定会做好保护措施的啊!”
“结婚会缔结爱的盟约,如果不缔结盟约就像夫妻一样住在一起,我觉得不是很好。”
“兄弟,你有这么保守吗?你陪着金主这么久,还要装天真啊?”剧组统筹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天真有错吗?我觉得没有错。”
“我们你情我愿,不过是最平常不过的男欢女爱。再说,立婚姻盟约的那么多,该出轨的不是照样出轨,该乱搞的不是照样乱搞。”
“那是背约之人的错误,错误了就会付出代价。既然以约书为凭据立了爱的盟约,就当认清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
“哎呀!哎呀!别争了,再争就吵起来了。
你们两个讲的都有道理,婚姻确实太沉重了,要负的责任太多。
这也是我这么久都不结婚的原因。
交女友最好是你情我愿的,也不要立约,轻轻松松,这样也惹不着谁。”
“是啊!大家都是这样啊!”剧组统筹说话间又看向了迎天.予瑊说:“绿茶男就不要装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纯情男了,容易被人一眼看穿。”
“予瑊,你昨天折腾到半夜没睡着,还是先再睡会吧!别争辩什么了。”
“折腾到半夜?你们呆了一晚,都折腾什么了?”剧组统筹一脸坏笑。
“恶意引导,你还真是无耻下流。”辞音的表弟又白着眼骂了几句脏话。
剧组统筹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予瑊不过是昨天喝咖啡失眠了。失眠了他也没闲着,写了很久的工作计划。”
“写什么工作计划呢?”策划好奇的探问。
“我写的不全是工作计划。”
“那是什么?”
“我有自己的**。”
策划又是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三人洗漱完毕后,就离开酒店房间,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剧组统筹依旧在剧组里游荡,准备伺机寻获一些有用的信息。
“嗨!小伙子,想听绯闻吗?”簇子看着游荡而来的剧组统筹,试探着。
“什么绯闻。”剧组统筹笑脸迎合。
“你想听谁的绯闻。”
“你说谁的,我听谁的。”
簇子轻“哼”一声,狡黠而笑,他随后道:“昨天黄昏的时候,剧组的殿厅那边有一对小情侣暗暗约会,被我们给撞见了。”
“啊?!”剧组统筹似乎预感到些许不妙,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想不想听听我们看到的更劲爆的画面。”
“能有什么更劲爆的画面?”剧组统筹略显尴尬。
“唉!算了,不说了。有伤文雅。”
“圆滑的老狐狸。”
“哈哈哈!我为人圆滑,你倒是更多了几分狂邪。”
“诶,我倒是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问题?”
“之前剧组麻药伤人的事情,真的不是搴晫儿提前安排炒热度的吗?”
“你说呢?”簇子脸上带着老谋深算的笑意。
“我知道,我还用问你啊?”
“哼!”簇子一脸讳莫如深的笑意又说:“老话怎么说,‘飞鸟迷烟热,引巢一团火’。”
“什么意思,你是暗指有人借着麻药炒作,最终会引火烧身?”
“小伙子,我这话是说给你听的。”
“什么?”
“我看你天天在剧组忙着转悠,也算是勤奋。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奉劝你一句,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头。容易引火烧身。”
“你说这话,我是真的不懂了。”
“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利益够了,要学会适可而止,给自己留条后路。喜欢耍见不得光的手段的人,保不齐,以后也会被见不得光的手段所耍。”
簇子和剧组统筹不欢而散。
剧组统筹离开后,簇子看着自己的徒弟吩咐道:“麻药的事情,终究是我们的疏漏,鸡米花那边没有追究,我们也算承了人家的恩情。
道具组以后不准再多议论这些事。”
“好的,师傅。”
“你喊我一声师傅,我也好言给你一些处世为人的劝诫。”
“嗯。”
“做事情不要太缺德,留一些恩情和道义。”
“嗯!师傅。”
“若是得罪了鸡米花,他们要是想搞掉我们,我们还能这么安稳的呆在剧组吗?”
“不能。”
“鸡米花那边的艺人或对或错,只要没伤及我们,我们就当过客。闲言碎语反而自败恩德。”
“师傅,我懂的。”
“希望你是真的懂吧,承蒙你喊我一声师傅,希望你以后真能感念师恩吧!”
“师傅,‘人至精,则无朋’,您教过我,我没有忘记。我是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人的。”
“那就好喽!”
午饭时分,澜河儿在独立休息室的时候,簇子便敲响了他的房门。
”你准备休息啊!打扰到你了。”簇子进门后,面带亲和的笑意。
“嗯,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知你一下。”
“你请说。”
“我和徒弟昨天……”
簇子把剧组统筹和洛晴水助理秘密相会的事和盘托出。
“情况我大体知道了。谢谢你,你这个恩情我记下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举手之劳。”簇子离开后,澜河儿便动身去寻了搴晫儿。
2014.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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