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忧郁无奈心里臭骂这个嘴上没把门的高贵公子B。
我只是一条想吃饱饭的流浪狗,大哥你有必要这样折磨我吗!!
啊?!
确保路易斯没看到我的角度,狠狠翻个白眼,拖着脚步跟他下了车。
富丽堂皇的高级商场把我一震!
这就是我当保安人家都不要我的地方。
车童接过豪车的控制权,明显恭候多时的商场经理恭恭敬敬地把我们拉到贵宾休息区。一路上殷勤备至地和路易斯搭话,当然路易斯还没有从未婚夫出轨的暴怒脱离,冷着脸不搭理。
我心不在焉地跟商场派来的拎包队伍后面,恨不得头扭360度观察,呃,这隐藏的摄像头也太多了,真挺不好下手的。
今日小偷小摸目标难以完成,焦躁了。
就在我愣神几分钟,前面的队伍加快了脚步,瞬间就涌入了一个典雅幽静的门——装什么B。
哎对了,他真是B。
我快步准备推开门,商场经理突然冒出来。
他也笑嘻嘻。
然后不让我进!
我真的怒了!
不是,都是一辆车下来的你们就这么区别对待。
“科西先生习惯独自休息,您当然也是我们的贵宾,请随我前往另一间休息室。”
确定这家伙没胆子也没渠道把我卖了,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跟着道歉的经理钻进了一个小门。
真的是小门。
甚至里面的家具也是和门差不多规模,这种装修我只想到了曾经在某户贵族家打工看到过的东西。
宠物房。
第一感觉:原来富人的宠物都有贵宾休息室!
第二感觉:我勒个宠物友好商场啊,难不成真看穿我是流浪狗的本质了?!
第三感觉:狗经理你给老娘滚回来,把老娘带到宠物室,老娘不打断你的狗腿就把方宸这个名字倒着写!!!!
“哎?怎么是个人,三少爷又搞什么情趣···”
就在我缩在小沙发上气的脸红脖子粗,门被打工人充满怨气地踢开。
手里还端着一杯水和冻干狗粮······
我一把跳起来要给人来一拳,猛地发现这倒霉鬼竟然是曾经亲亲热热的“好朋友”。
一起蹲过大牢,一起抢过别人的牙膏,一起在监狱食堂闹事,那可不是过命的好朋友嘛!
这人还是个妙人,虽然嘴皮子没我遛,长相也不如我老实,但是颇有经商头脑。
搞非法融资结果被人举报,暴富美梦没做完,裸着就被联邦抓进监狱了。我见她实在快被冻死,就把西奥多给我买的衣服借给她穿。
毕竟女A就要帮助女A!
“方宸!”
“次奥,徐玉玉,你个大傻子,你不是说你把钱藏起来了吗,怎么沦落到来这破商场打工。”
“哎,别提了,被骗婚了,那可是我的初恋啊!!”徐玉玉老实读过几年书,后来为什么出来干这破事她也没提,但是口癖没我明显。带个眼镜文绉绉的,偶尔还给我科普目前的□□势。每次看新闻她都老认真了,说为了从新闻中寻找财富。
是,从别人口袋里掏钱,财富源泉。
我笑蒙了,“你这个傻子也能被别人骗啊,哈哈哈哈哎哟我肚子疼···”
“反正我就出门拉生意,”拉生意就是她的美化,徐玉玉郁闷地虚空挥拳,“信用卡被刷爆,晚上到家地板都被人搬空了!老鼠都待不住!我还以为进强盗了,咱干这行又不能报警,给那个O打电话根本打不通。不过你也别说我没心眼子,之前在他终端上装了微型定位器。一查这丫的都跑出咱们星系了。
目前联邦下辖七个星系,核心星系就是皇室和各路政商人士老家。
徐玉玉口中的我们星系是第六星系,主要出产能源矿石。科西家的主业就是能源勘探开采加工。
咱也是当上科西少爷的狗了,啊呸!
“你这眼光堪忧啊,也是,现在O难缠的很。”我表示幸灾乐祸的同情,“不过我们家西奥多就是好,比那些嚷嚷不做饭不洗衣服的O好多了,又能挣钱又贤惠,啧啧···”
“我牙口比你好,不爱吃软饭。”她不屑,“怎么,你不在家吃软饭,当上科西家的狗了?”
“徐玉玉你嘴巴干净点,你被骗婚又不是我的锅。”我差点真的跳起来补上没给她的一拳,“咱两半斤八两,谁还不是底层流浪狗······”
“是是是,给少爷当狗也比当咱这破养狗的好,”徐玉玉叹气,“你家西奥多身体好点没有,要不要我找门路再给你弄点药?”
说起我家O西奥多的身体,老娘就恼火。
他需要定期注射药剂,不是抑制剂。那玩意只能黑市买到,贵的要死,所以我们一直很穷啊!!
和西奥多认识就是在黑市,我倒卖一些偷鸡摸狗来的电子原件,一直耐心地在街头等来拿货的人,还拒绝几个问我要不要一起过夜的小B。结果那东西不知道是腿断了还是头磕了。
就在我气急败坏准备问候接头人祖宗时,巷子里一阵香风传来,哎呦这,这谁家O在黑市里发情了。
栀子花味真把我香迷糊喽。
“既然你没偷,那就让我的保镖搜身。不敢?不敢就说明你偷了。”
慢悠悠的核心星系口音少见啊,我凑起耳朵,悄摸摸看了一眼,我滴个乖乖,啷个有这么好看的O啊!
这不英雌救美然后他以身相许吗?马上结婚,圆房,他洗衣做饭我打打零工,和和美美再生个个大胖闺女,老娘这辈子就圆满了。
反正真是被控制大头,我头脑一热挺身而出,“你怎么欺负好人!”
那围了一圈的保镖扭头,又低头和主角之一说了什么。
结果就是他们认出我才是偷少爷车上零件的人。
我勒个,你早说你是苦主啊!
拳打脚踢幸好这群保镖也没带枪,顺便再把那个准备掏枪的少爷踢断手,老娘打黑拳出身怕你个毛!
没忘记拉着泫然欲泣的O逃脱现场,这家伙越来越香,身体越来越软,你是不是要把全星系的A都招来啊啊啊啊啊!
我把怀里的其他负重甩掉,扛着跑不动的O回到我的小破出租房。
现在好了,倒霉转移到我头上了,我把他放在破沙发上,用力喘气,他还茫然地紧紧抱着胸口,“喂,你傻,咳咳,不对,你怎么了?”
“能不能···帮我···打针?”
次奥,这么羞涩温柔。
上一次我碰到O的脸还是上一次,啊啊啊啊,根本记不得是啥时候了!
一根针剂放在我手心,“打在脖子上。”
抑制剂不都是打腺体上吗?我捏着鼻子尽力清醒,“我不熟练,别把你打面瘫了。”
”没关系,不用···太温柔。”
哥,气氛不暧昧都被你整暧昧了啊啊啊。
我手忙脚乱帮他注射了药剂,观察他脸色逐渐红润。他摸摸针口,我发现他睫毛长的可怕,还长了一双祸害般的紫水晶眼睛。
清澈迷人。
虽然没跑几步,但浑身都汗透了,**的衬衫紧贴着略鼓起的胸肌,极度白皙的皮肤每一寸都在散发更恐怖的栀子花香味。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抑制剂不是给你打了吗!!!
“抱歉,我好像真的发情了·····呜呜···”
他弟的,你干嘛哭啊!
你不知道老娘最喜欢男人哭吗!!!快说你要嫁给我,我才能合法和你好啊!!
我在这种崩溃的氛围终于装不了好人了,鬼使神差轻吻他的眼睛,“需要我帮你吗?”
西奥多用力呼吸着空气中不属于自己的香茅味,她的脸垂下来。几乎是不自觉的进入了臂膀的围拢,香茅霸道地包裹住歇斯底里的栀子花,暴雨般冲刷着自己的腺体,刺痛酥麻。
她无措地密密麻麻地吻着,“好,别哭了,没事的呀···”
“救我···”
“老娘这把骨头都快熬干救你了,你可别得寸进尺···我要是蹲大牢你可得来看我!”
在标记之前,我问了他的名字和家庭。
行,不是什么出逃的娇O,我是真怕在牢里就被人爆纱。
一顿酣畅淋漓,西奥多当了我的O,我蹲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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