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还真是羡煞旁人呢!
庞统一边走回大堂,一边想。
可是,感情这件事也害人不浅,不是吗?连诸葛亮那么理智的人都变的疯疯癫癫,常常将目光只落在那一人身上,甚至忘记了自己……
庞统摇摇头,感情的事,没经历过的人,终究无法体会,而他,也不愿意去体会。对于他来说,案头积压的那堆公文对他来说更为熟悉。
既然诸葛亮身体不适,那善后的事就交给他吧!
庞统走进大堂,一头扎进公文之中。
谁料小小的耒阳县积压的公文竟有数月之多。想是那耒阳县令已经不知有多少日没有上堂理事了。
庞统不禁皱起眉头。
公文里有或大或小的事情,有些可以大笔一挥,了事结案,有些却是民众间的纠纷,需要坐堂审理,更有甚者,是耒阳县令贪赃枉法,收刮民脂民膏,更需要将搜刮来的钱财还给百姓。
庞统放下笔,一件一件公文审理,唤来兵士,将当事人挨个叫到县令府来。
兵士知道诸葛亮的身份,见庞统与诸葛亮是同行之人,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数日没有审理过案子的耒阳县县令府,居然开始开堂审案。
刚开始,受到传讯的百姓还一头雾水,不知就里,只听说耒阳县来了一个新的县令。可是两个案子一审,百姓们忽然明白,这个新来的县令和以前那个县令真是天差地别,不仅处事果决,而且公平正义,大有侠义风范。
于是,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每审理完一个案子,都能听见百姓的叫好声。
庞统却置若罔闻,不知疲惫似的一个案子一个案子的审理下去,却不知人群里早站了两个人,一直沉默的站在角落,眼光却一直盯着庞统。
一日的时间弹指一挥间就过去了,待到日落西山之前,庞统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因为他结束了手里的最后一个案子。
围观的百姓纷纷赞叹,真是少有的好官啊!
庞统却只是笑了笑,刚要向内堂走去,只见一个人影一闪,拦住了他的去路。
庞统一怔,道:“张飞,是你?”
张飞道:“不错,正是我!”
庞统略一沉吟,道:“定是诸葛亮或者月儿写信告诉你此间发生的事情!没想到你来的还真够快的!”
张飞双目一睁,道:“我哥哥对百姓的事向来最为关心,看见信上所言,哪里还能做的住?”
庞统嘻嘻一笑,道:“原来如此!我道你们不过是一个个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莽夫,否则怎么能把这个小县城治理成这样!”
张飞听出庞统话中的讽刺意味,不禁怒道:“你这话是何意思?虽然我们从未来过耒阳,可是对于下属城池的治理,我们也一直是用心在管的!”
庞统哈哈一笑,道:“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你看看那堆公文,这就是你们用心管理的结果吗?”
张飞忍了半天的怒气终于发作,道:“庞统,你今日是不是非要与我打一架,才能不口出狂言?”
庞统微微一笑,道:“与你打一架,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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