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儿愣了愣,心中不禁惊奇,看见张松懒洋洋的样子,又有些好笑。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张松,对张松的态度不禁有了几分改变。
黄月儿笑道:“先生小憩一会,实在是再好没有,我今日一定以最好的酒招待先生!”
黄月儿又叫兵士取了五十壶酒来,壶壶都是上好的烈酒。
张松眼睛也不眨,一壶又一壶的往肚子里灌,没一会功夫,就喝光了五十壶酒。
黄月儿道:“好!再拿五十壶酒来!”
兵士果然又拿来五十壶酒。
张松仍然是一手一壶,没一会又喝干了另外的五十壶酒,脸上已经通红,眼中却丝毫没有醉色。
黄月儿心道,这人倒是奇怪,我且试他一试。
黄月儿道:“不知先生醉了没有?”
话音未落,黄月儿手心一番,七颗水滴忽然发出,分别飞向张松的面门、四肢、后心和后脑。张松一只手拉住刘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遁入了地下。
黄月儿学着那些黑衣人的样子,捧起一些土查看土的松软情况,在院子的西北角发现那儿的土地松软异常,于是一掌拍在土地上,道:“出来!”
西北角的土地在黄月儿的掌风之下,被吸出一大块,张松和刘禅果然在里面。
张松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处?”
黄月儿捧起一些土,道:“一看便知,你虽然擅长遁地之术,却总有些蛛丝马迹。”
张松道:“虽然如此,可是这个小兄弟依然在我手里,你愿意的话虽然可以杀了我,但是却也保护不了他!”
黄月儿道:“没错!”
话音刚落,忽然一颗水滴射向刘禅。
张松一惊,急忙抱着刘禅从土坑里跃出。
黄月儿又发了四颗水滴,前后左右四个方位封死了刘禅的移动,又向刘禅眉心发了一颗水滴。
张松大骇,万料不到黄月儿忽然会对刘禅下毒手,眼见刘禅要中黄月儿的水滴,心道,我是救不了这个小子了,不如把他留下,自己逃生吧!
刘禅忽然拽了拽张松的衣袖。用一张天真的小脸看着他。
张松心中一动,微一皱眉,将刘禅拉到自己背后,用胸膛硬接了黄月儿的水滴。
水滴的来势凶猛,打在张松胸口之时却毫无劲力。
张松一怔,方才明白黄月儿向刘禅的都是虚招,看似凌厉,实则并无劲力。
然而就是这微微一滞的瞬间,黄月儿已经打开油纸伞,瞬移到刘禅的身边,笑道:“我看先生你还是有几分醉意了,应该休息一下了!”
张松呆了呆,笑道:“姑娘果然好手段,张松服了!”
黄月儿道:“现在我只要把阿斗带走,不再管你,相信过不了多久你的仇家就会找到你。你的遁地之术虽然厉害,可是你的仇家穷追不舍,我看你是不会有安生日子了!”
张松脸色一变,长叹一声。
黄月儿嘴角上扬,笑道:“你既然知道刘禅的身份,带走他原来也不是为了敲诈勒索是不是?”
张松默然。
黄月儿道:“你是想以刘禅为要挟,在我们的庇护之下,逃避仇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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