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东皇钟上,大放蓝光,红莲业火瞬间平息。禁锢着白浅的气息,也迅速消散。
白浅冲上前去,去只来得及接住那具满是鲜血的躯体,怀里的人,毫无气息,安静的闭上了他的双眼。
七万年前的一切,再次上演,赶到若水河畔的众仙、还有昆仑虚的弟子们,青丘的一家子并折颜,哀伤的看着这一幕。
只见,绝美的女子,一席白衣,已被怀中人的鲜血染红。明明早已泪流满面,脸上却绽放着无比灿烂的笑容,像极了,忘川边,怒放的彼岸花。白衣女子,一下一下抚着男子的脸,轻轻的说着:“师父,十七,很胆小是不是,竟然不敢跟师父说出我爱你;师父,十七,很笨是不是,竟然不知道,师父对十七的爱;师父,十七很差劲的,老爱惹祸,没有你,是万万不能的;师父,你素来知道,十七粘你的,你去哪,十七便去哪。”
听到这里,青丘一家子慌了,七万年前,他们的小五便为了墨渊上神,差点丧了命,如今历史再次重演,怕是,会随墨渊一同去了。
狐后芙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还未靠近,只见白浅,竖起仙障,把狐后隔绝在外,神情恍惚的开口说道:“嘘,阿娘,小点声,师父睡着了,别吵到他。”
狐后芙云,赶忙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是,你说得对,墨渊他只是睡着了,小五,你要相信,墨渊还会回来的。”
白浅,又笑了,明明笑得那么灿烂,却又那么绝望:“是的,阿娘,师父他,这一次,说什么让我别等他,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他既然对我说了,他爱我,我既是他所爱的人,那他定不会让我伤心的,是不是?他难道不想听到我的答案吗?”
说着,又抚着怀中人的脸颊说道:“以前,十七犯了错,师父总会罚十七抄经,这一次,十七心中有秘密,却对师父藏着,师父生气了,才会开玩笑惩罚十七的,对不对。师父,十七知错了,这个玩笑不好笑,咱们不开这个玩笑了好不好。”
怀中的人还是毫无反应。
白浅又笑笑,说道:“好了,好了,十七知道了,师父是不会改变主意的,那十七挨罚便是了。”
说罢,脸上露出的决绝表情,众人赶忙冲上去,拍打着仙障“十七师弟”“小五”“浅浅”“姑姑”……可里面的人,却恍若听不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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