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跟着云翾摇摇摆摆的走了,云翾用识海跟毕方沟通“:对于两人的表现你怎么看?”
识海里的毕方一脸平静“:他们毕竟太年轻,经历的事太少,这次的事虽然打击很大,但是也深深的给他们上了一课,让他们学会了思考,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世态炎凉,让他们懂得了对与错,善与恶,是与非,这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一种成长一种进步吧”。
云翾笑看着识海里的小人“;我怎么觉得你长大了一点儿,又可爱了呢”。
识海里的小人抱起肩膀不屑的一笑“:切!少来这套,你这小脑袋瓜里有多少弯弯绕绕难道我会不清楚,我们两个识海相通你在想什么我最是明白,你是在担心五皇子”。
云翾挑眉说“:皇子们从一出生就会有内斗,他经历的风雨比我们这种深宅大院儿里的要多得多,但是幸好他的心性不坏。他喜欢跟元林在一起无非也是因为元林比较单纯,好拿捏。跟元林在一起他不用设防,不会有压力。但是他看我的眼神似乎还是带有一种执念,不得不防,许多的小手段应该瞒不住他,只是他因为我选择了默默观望不去戳破”。
毕方道“:是你改变了他,但就目前看,它不会伤害元林更不会伤害你。他的眼底出现了野心,夺权的野心。也许是因为他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爱而不得。但是他的这个样子瑞王爷那个大醋坛子会很不高兴的,你的确应该小心拿捏好分寸,我认为五皇子要是玩开心机不会比三皇子张志差”。
云翾道“:我其实并不厌烦五皇子,其他的几位皇子尤其是张志,他跟他的父亲相得益彰,格局小了,嫉贤妒能成不了大事,相反五皇子张宏比他们的胸襟要宽阔一些,还没有坏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没有皇子的那种阴狠劲儿”。
毕方笑笑说“:在你心中寒瑞才是王道”。
云翾跟毕方相视一笑“:还是你最了解我”。
毕方道“:行了,我该去空中飞两圈儿了,去观察一下那二位身后有没有尾巴”于是,拍拍翅膀飞走了。
云翾并没有回瑞翾居,她带着小竹直接去了柴房,回了王府。十九看守在瑞翾居。
寒瑞正在写奏折,云翾道“:夫君,你在忙什么?”
寒瑞很诧异道“:不是说元林跟张宏过去了吗?你怎么有空回来?”
寒瑞放下笔走过来搂住云翾,寒瑞听了十九的传信,说元林他们去了县主府,他不能露面去跟自己的小妻子在一起。他便阴沉了脸,十分讨厌,不想任何人缠着自己的小妻子,尤其是张宏。男人的直觉,这小兔崽子贼心不死,一直惦记着要娶她的女人,而他还只能先忍着,这让他非常闹心。云翾却跑到这儿来陪他,这说明什么,说明翾儿知道他的委屈,翾儿无论在何时何地最在乎的人始终都是他,寒瑞很高兴。
他笑着亲吻一下云翾的额头道“:我在写奏折,这一季军中的粮草迟迟不下发,边关的将士们就要饿肚子了,每到这个时候张寒翔就会如此拖沓,出一些难为我的幺蛾子”。
云翾皱眉道“:往常夫君都是如何应对的?”
寒瑞呵呵一笑“:将计就计,上一季他将自己的心腹吴铭恒提拔为右将军,安插在我的军营之中主管军营内的监察一职,用途非常明显。我答应了他,才发放的军饷跟粮草,他想得很好,让吴铭恒来分化我蚕食我的军权,然而事实上我只是加派人手盯紧了吴铭恒,他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云翾道“:吴铭恒是谁?”
寒瑞道“:右丞相吴波鸿的二儿子,有些小聪明跟他老子一样,他的姑姑吴思瑾,不光容貌出众,还会玩儿心机手段被寒翔加封为贵妃,在宫中与皇后争斗了多年,不拜下风。她是第一个为寒翔生下皇子的妃子,大皇子张兴手中掌握着五千禁卫军,保护皇宫。母子俩在宫中地位稳固,所以这皇兄旗下的太子之争还指不定会是哪位皇子呢”。
云翾点头道“:那夫君可要小心张兴,毕竟他在京城手中有禁卫军”。
寒瑞道“;他不敢,本王在京城外也驻扎着五千精兵,本王的军机大营里这些五千人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说以一顶百以一当十不在话下,张兴也曾跟随本王一起上过战场,本王带领将士们厮杀之时,他还需要本王派下面的部下保护,真正的战场早已吓破了他的胆,他心中惧怕本王”。
云翾兴奋的双眼放光,她道“:夫君,等翾儿与你大婚后,你带着翾儿去军营看看”。
寒瑞立刻沉下脸“:那里有什么可看的,都是男人,你不能去”。
云翾眼珠转了转道“:王爷,我有办法让上面那位发放粮饷,你上奏折就说军队急需粮饷,你答应那位说你愿意配合他风风光光娶我为王妃,如果他不发放粮饷你就取消大婚,反正你有先帝的令牌,不怕他”。
寒瑞一看到他的小王妃眼珠来回转,就知道这小狐狸又要呲牙了,道“:好,我就这样上折子试一下,我已经派了谍影去安排了一批粮草,先送去边疆了。你还没有回答本王你去军机大营干什么”。
云翾道“:我会女扮男装在你的军营里苦训,我要长长本事,争取早日能跟在王爷身边一起作战,这大商国可以姓张名寒翔,但这天下也可以姓张名寒瑞”云翾看着寒瑞,目光坚毅,意思很明确,只看寒瑞你怎么走,你就是要这天下我云翾也会毫不犹豫地跟随。
寒瑞就像遇到了知音,他低下头亲吻云翾的粉唇“:我的翾儿如此懂我,本王幸事”。
云翾笑着说“:以前不太懂,但现在特别懂。王爷是有担当的铁血男儿,你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跟将来的孩子跟自己一样寄人篱下,时时刻刻防备上面的威压跟刁难,你不会让我们身处险境,所以你一定会掌权,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一切,总归是要掌权那何不要了这天下,天下一统才能没有战争,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共享太平”。
寒瑞搂着自己的小王妃,目光灼热“:翾儿,你让我坚定了信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等到那日到来,本王以江山为聘全国同庆娶你为后,那才是咱们二人真正的大婚”。
云翾道“:为了那日早点到来,请王爷准我去军营磨练”。
寒瑞被云翾说的热血沸腾“:好,本王答应你,本王会陪你一起,大婚后本王就可以永远陪着我的王妃,你去哪里本王便在哪里,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云翾道“:我过来是为了五皇子张宏,我想了解他,因为他跟元林走的太近我不放心,我们身边的人都必须知根知底”。寒瑞想了想道“:他还小,我并没有过多关注过他,他的母亲为妃原自于皇后,皇后怀张志时,为了争宠皇后的母家当朝太师王励谷将张宏的母亲肖淑华送入皇宫,成为皇后的帮手。进宫侍寝,被封为肖美人,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且知道示弱,后有了皇子张宏小女儿张妍,被封为萧妃。若不是他主动跳出来非要娶本王的王妃,本王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好侄子”。
云翾道“:我懂了,难怪三皇子张志会和张宏一起去国公府看我,他这个人的心性不坏,给人的感觉比元林还要单纯,但是我知道皇宫里长大的皇子们都不简单,不排除他在扮猪吃老虎,他现在没有羽翼所以暂时还不会伤人,但是难保以后不会”。
寒瑞冷笑一声“:哼!就他?他不冒头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他那几个皇兄先灭的他连渣都不剩,张兴跟张志争斗已经到了明面化,还有个四皇子张达也是虎视眈眈,他这个老五能不能起来,还要看有没有人扶持,因为他们同出皇后母家王太师一脉,王太师肯定会支持自己的亲外孙,张宏想要出头也只能依附皇后,扶持张志上位”。
云翾道“:无论是谁跟谁斗,王爷都是他们父子心中最大的障碍,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们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们知晓,下午我就安排让元林有事可做,尽量不要让他出现在县主府,这样张宏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再过来,总归路不同不相为谋”。
寒瑞笑着揉了揉云翾的头。
“;王爷您先忙折子的事,我回县主府去安排一下”云翾俏皮的一笑。
“好,等你安排好了,过来通知本王”寒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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