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可真有趣!”茅都安看着最后一群人追逐着的画面,觉得这个场景充满活力。
“年轻真好,你看他们腿脚可真有力气!跑就是好几公里!想到我们体测了800米,跑的要我命,真是人与人不同!”周粥也很感叹。
“这就是留白嘛,可真是让人遐想连篇!”肖哈哈继续感慨。
“不过不得不说,他们那个离别宴吃的可真好。”王珑想起那一顿晚餐。
五个人陆续醒来,想起自己在游戏里的表现,一个两个捂着脸,其中一个女生更是从脖子红到脸上,整个人红彤彤的,特别可爱。
高教官忍着笑,没有多说什么,让他们下去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环,反正时候不早了,说下午两点到场馆集合,就解散了。
501四人开开心心的挽着手,跟随着大部队,专门找到买鸡汤饭的食堂,一人点了一份,大快朵颐。
四人吃完饭,慢慢悠悠在操场转圈消食,酒足饭饱,太阳一照,困意上来,只能聊点小话。
“你们说最后一组,她们的游戏主题会是什么样的呀?”茅都安率先提出自己好奇的话题。
“根据我们这几组的主题,我猜应该不是都市题材。”周粥一脸认真地说废话。
“你这不废话吗?我们那几组不是童话就是神话,不是寓言就是民间故事。你这一下,从8 到18 ,跳度有点大啊!”茅都安面无表情地吐槽。
“废话就对了,我们聊天说的最多的就是废话,只有通过废话我们之间的友谊才会得到升华!”周粥不气反笑,洋洋得意地说出自己的理念。
“我觉得可能会是华国神话题材。”肖哈哈想着出现的题材,谨慎地说出自己的猜想。
“万一又是欧罗巴洲那边的故事呢?”王珑比较着,选出出现频率比较高的题材。
“万一是阿非利加洲?那边的呢?不是不可能啊!”茅都安突发奇想,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
“那我们来打个赌吧,就赌一根头发!”茅都安一槌定音,定下这个无聊的赌约。
很快就到了集合的时间,四个人抱着一探究竟的期待,高高兴兴地到体育馆。
宋绯彻六人已经站在台上,做好随时玩游戏的准备。
时间一到,高教官二话不说,让六人齐齐献上最后一场演出。
从前有一位漂亮聪明的女孩,她叫做辛杜瑞拉,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的父亲是一位富商,成年在外走商,幼小的女孩一个人孤独地生活在空荡的大房子,孤孤单单的让人心疼。
眼盲心瞎的富商父亲难得做了一件好事,在辛杜瑞拉十二岁时,将“恶名在外”的特曼妮夫人迎娶进门。
特曼妮夫人不是坏人,只是一位美艳的寡妇,同时还拥有一大笔财富,和两位同样容貌出众的女儿,无主的玫瑰,总是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摘下,特曼妮夫人只能努力周旋在一群之间,保证有足够的曝光,让自己不至于无声无息被人下黑手,还只能自碎牙往肚咽。
特曼妮夫人足够强势又不失圆滑,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上流圈里站稳脚跟。
富商父亲只是有钱,想要挤进上流社会,需要有贵族引进圈里,富商父亲娶特曼妮夫人,就是看中了特曼妮夫人在交际圈中的地位与上流圈的人脉。
正好特曼妮夫人也被烦人的苍蝇搞得头疼,为了摆脱现状,觉得自己需要一面能够被完全掌握的‘盾’,答应了父亲的求婚。
两人一拍即合,办了一个盛大的婚礼,父亲如愿所偿,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贵族们,在那些贵族老爷面前混了个面熟。
特曼妮夫人有了固定伴侣,但外界的谣言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父亲也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想要美丽的特曼妮夫人,为自己洗手做羹汤,当一个光彩照人的贤妻良母。
特曼妮夫人讨厌有人试图插足自己的生活,对自己进行说教,对于父亲的那些自以为是很是不满,两人经常发生争执。
父亲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他认为这个家里的所有女人都应该为争夺自己的注意,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所以当他发现特曼妮夫人对辛杜瑞拉视若己出时,非但不为此感到高兴,反而因为觉得女人们没有为博得自己这个家里的顶梁柱而争锋相对,感到非常不爽。
家里的女人没有满足他那比纸还薄的自尊,当他听到外面的谣言时,没有出面澄清,还在其中推波助澜,添油加醋,大肆宣扬母女不合,将辛杜瑞拉塑造成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形象。
不知情的外界对特曼妮夫人的讨伐声愈演愈烈,心疼辛杜瑞拉的同时,不忘可怜这常年不在家的父亲。
有好事者甚至给辛杜瑞拉取了一个灰姑娘的外号。
至此辛杜瑞拉不再是辛杜瑞拉,她被冠上了灰姑娘的称号。
如果那些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位置俯视批判的人们到庄园里逛一逛,就会发现其实特曼妮夫人将女孩们养的很好。
应做的家务,让年轻的女孩们学会去做,拥有自理能力,不幸碰到意外时,不至于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淑女的礼仪,一节不落地让他们学习,虽然特曼妮夫人也曾在年轻的女孩们面前吐槽这全都是糟粕,但很快又严肃地警告她们务必认真学习:“这些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向你们学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很遗憾我没有能力能够阻止这种陋习的延续,如果你还想享受现在优渥的生活,想要继续待在这里,就要清楚的知道上流社会流行的东西,你们可以不算精通,但必须了解,必须掌握基本的规则,这样你们才能继续好好活下去。记住,当没有足够的能力的时候,异类并不是件好事。”
所以女孩们都很认真,很完美地完成了礼仪方面的学习。
特曼妮夫人是懂得劳逸结合,上流圈的淑女们应该掌握的基础技能,三姐妹都要学会,身体素质也不能落下。
马术,箭术,剑术,这三样贵族男子必练的项目,三姐妹也要训练,甚至练得有模有样。
特曼妮夫人深知奖励是激励人类进步的小甜点。在三姐妹完成一门课业时,都会根据完成程度得到不同类型的奖品。
特曼妮夫人乐意,三姐妹开心,父亲不高兴了。
他觉得三姐妹在广阔的天地待久了,心就无法再呆在那狭窄的方圆之间,这与他之后想要通过联姻使家族提升地位的想法冲突。
虽然四位女性觉得这想法非常好笑,但父亲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安泰西亚和崔西里亚长得越发水灵,心思浮动起来,虽然知道特曼妮夫人不好惹,但还是心存侥幸,想要将看起来文静端庄的安泰西亚送入一位年纪能做安泰西亚爷爷的公爵床上,为自己的货品打开通路,顺便试探一下特曼妮夫人的底线。
父亲认为自己这个想法非常英明,是一件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惜他赌错了,他错估了三姐妹在特曼妮夫人心中的地位:与特曼妮夫人年龄相差不大的安泰西亚是特曼妮夫人第一段婚姻继承到的最珍贵遗产,崔西里亚也是。虽然三姐妹与特曼妮夫人皆无血缘关系,但特曼妮夫人已经把她们当做自己的孩子。
他敢伸出自己的爪子,特曼妮夫人就敢把他的头扭掉。
在得知父亲这个荒唐的想法后,特曼妮夫人与三姐妹三姐妹大闹一场,态度十分强硬。
安泰西亚更是一刀划伤了自己的脸,表达自己绝不妥协的决心。
父亲只能暂时搁置这一想法。
特曼妮夫人也适时提出台阶,温言软语诉说自己的难处:“老爷,前段时间我确实反应太过强烈,不过安泰西亚,她毕竟是我抚养的第一个孩子,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度过了那段煎熬的时光,感情深厚,投入的资源也不少。上次参加舞会时,有位年轻侯爵专程找到我,询问安泰西亚有无心上人,字里行间中有娶她的意思。”
“还有啊,老爷,外面那些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吗?我在外的名声太差了。什么苛待继女,简直是污蔑!我能理解老爷想要拓宽商路的急切。这几天我也去找热心的贵族帮忙,我想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回应,所以老爷不必着急。”
父亲听到特曼妮夫人向自己服软,心中暗自得意,听到有侯爵想娶安泰西亚,眼睛都亮了,虽然侯爵不及公爵,但玩物与妻子的地位完全不同,能给自己带来的利益天壤之别。可听到特曼妮夫人要去找那狗屁热心贵族,觉得自己头上绿绿的,脸都黑了。
不过父亲不能出声阻止,因为他确实需要特曼妮夫人的人脉,所以他只能憋屈地将怒气憋在心里。
特曼妮夫人看到父亲脸色铁青,心中冷笑,觉得父亲贪婪又自卑,但还是好言好语:“老爷最近在家心情不好,不如出去走走,透透气,顺道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玫瑰花田,最近的玫瑰香糕,可是贵妇的新宠。”
“据说是一款有着玫瑰花香的糕点,甜而不腻,吃下去不但不会长胖,身上还会散发出玫瑰的香气,在上流圈可是炙手可热的好物。”
特曼妮夫人一堆甜言蜜语下来,直接将父亲哄得找不着北,决定按照特曼妮夫人的意思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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