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又在发作了。
我又想起以前的事情,那些声音不绝于耳,我始终不能让他们消失。
现在是凌晨一点,妈妈早已睡下,只有糖糕听见我有响动,尾巴摆了摆。
我的腱鞘、肩膀和脖子现在应该都在痛吧;但是我唯一感受到的是我的血液在往头上涌,胸口和手臂都感受到一阵疼痛,连带着我握笔的手颤抖得画不出流畅的线条。
我不再与它对抗了,我祈求药物能给我带来睡眠,至少度过这难挨的时间,吞下药躺在了床上。
入睡之前的时间很痛苦,但我最终还是睡着了。
今夜又会是怎样的噩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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