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这次,沐叶终于打开了门。
薄荷满眼期待的看着沐叶:“叶子叶子,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获得的物品?”
沐叶点头,随后打开自己的面板让薄荷看。
沐叶并没有获得称号和buff,只获得了两个道具。
然后她们又去看了南知的面板,一样没有称号和buff,只有两个道具。
最后根据不完全归纳法,薄荷得出结论:自己与栀子是特殊的。
薄荷摸着自己指甲盖上的黄色五角星吐槽:“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洱海最后还说我们又被卷进来了,合着我们还要在两方阵营里再选一次?”
栀子摇了摇头:“不,我们是根本没得选。”
“我们现在的信息太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有一条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曾经站在无限未来的对立面,现在我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恐怕……”
栀子没有把话说完,但薄荷也清楚栀子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薄荷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薄荷不怕他,既然我们上一次能把他们整惨,这一次也行。”
薄荷正想开口,便听到楼下传来木星木月的声音。
薄荷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好家伙,我都快忘了这里还有这两膈应人的玩意儿,去会会她们?”
栀子一脸坏笑:“走走走,看有没有办法把她们弄残。”
经过耐冬特训的薄荷与栀子想弄残两个刚进来没多久的新人易如反掌,但薄荷觉得不能太轻易让她们残了,要多玩一会。
“要不我们参考一下林槐,放着贝多芬交响曲然后拿小锤子把她们的关节一个一个敲碎?”
薄荷笑得纯真无害,一脸天真。
栀子脸上挂着核善的笑容:“我觉得我们还是学习一下卫月初,用电锯。”
薄荷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要不折中一下,我先把她们关节敲了,你再给她们锯了?”
“好主意。”
木星和木月还不知道她们接下来即将面对什么,正在楼下美滋滋地玩手机。
……
薄荷二人下楼四十分钟后,训练场正中央躺着两个没了四肢奄奄一息的人棍。
几分钟前,她们还无比嚣张,叫嚣着有本事弄死她们。
只可惜,她们并不知道死在训练场的人可以复活,也不知道薄荷二人是真的敢弄死她们。
两位木家大小姐自以为自己接受几天训练再使点阴招就能打赢薄荷二人。但她们实在过于天真,三两下便被薄荷二人发现破绽,压在地上。
薄荷踢了踢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人:“还好木家不指望这两个(屏蔽词),否则活不过这一代。”
栀子从背包里掏出电锯:“就是,猪都比这聪明,要不是作者写作文笔不行,不会强行降智,我都快怀疑这两个是不是被作者强行降智了。”
薄荷从背包里掏出个带束缚带的铁架床,先把木月架了上去。
直到此时,木月还在嘴硬,薄荷被她吵得不耐烦,随便在系统背包里找了块布塞进她嘴巴里,又拿胶带把她的嘴封上。
看木月还在呜呜呜,薄荷用力扇了她一巴掌。纤纤玉手落在厚实的脸皮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吵吵吵,烦死了,你还是省点力气,可别待会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此刻的木月还不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什么。
薄荷掏出一把银色小锤子和一个磁带机,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看着木月:“呐,虽然知道你不可能有球形关节,但我还是很好奇你的关节长什么样。”
薄荷打开磁带机,贝多芬的乐曲缓缓从里面流出,她捏着那把银色小锤子,一下敲碎了木月的小拇指尾关节。
敲碎木月关节后,她把贴在木月嘴上的胶带撕开,栀子把塞在木月嘴里的布拿开,两人静静欣赏木月的惨叫。
“叫大声点。”
薄荷copy散兵的经典台词。
随着乐曲进行到**,木月的惨叫更上一层。
薄荷节奏感极强,每次落锤都踩在音乐的节拍上。她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仿佛她锤下不是人的关节,而是一架木琴。
不多时,木月便已叫不出声,只有额上的冷汗以及不断涌出的泪水还有颤抖的身体。
“你这张嘴不是最喜欢造谣吗?怎么不说了?怎么不叫了?”
薄荷看着眼前容貌姣好的少女,内心恨意滔天。这张脸,是她许多噩梦的素材,是她抹不去的阴影的根源。
此刻,寂灭之时(划掉)她只想把眼前这张脸撕碎,撕烂,彻底杀死这张脸的主人。
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行。于是她只能折磨一下这张脸的主人。
乐曲再次进入新的**。
木月浑身上下除了致命的关节以外,其它的关节全都被敲碎了。
薄荷笑着开口,脸上的笑容甜如蜜糖,声音清脆,但说出来的话却恐怖如斯:“痛吗?喜欢吗?我们会让我们这张脸成为你接下来噩梦的素材,就像你对我们做的一样。”
“栀子,该你上场了。”
薄荷说完这句话,优雅转身退到几步外。
栀子面带微笑看着木月:“这位小姐,请为我欢呼,这是对我表演的最大尊重。”
说罢,她向着木月鞠了一躬,然后掏出电锯。
“为我尖叫,为我欢呼,让我成为你挥之不去的梦魇。”
栀子笑容灿烂,宛如三月暖阳,但她手里的电锯却闪着冰冷的寒光,让木月倒抽一口凉气。
“啊!”
木月的惨叫再次响彻整个训练场,左边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几近晕厥,但薄荷早预料到这点,提前给她扎了针剂,让她根本晕死不过去。
木月亲眼看着自己左胳膊被锯下来,大片的血肉飞溅到脸上。鲜血流进她的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就连嘴里也满是鲜血的咸味。
木月开始后悔了,她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弄死这个叫薄荷的贱人,为什么没有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贱人,你们两个贱人!早知道我当初就弄死你们!”
她嘶吼着,原本温温柔柔的声音此刻嘶哑尖锐,让人耳膜生疼。
“可惜,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栀子笑着,锯下了她的右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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