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跪在地上那人难抑的喘息，握在桌侧的手紧了又松。

“属下只想烦请陛下，放大将军回漠北。”

他已被药物迷得失了理智，听不进我的问话，一遍遍重复着最开始的要求。

“怎么，这么在意你的至交好友？”

他一脸迷茫地看着我，囔囔道：“是边境需要他，不……不能至百姓于水火之中。”

“所以你就把自己送来给朕当玩物？”

我站起身走了过去，抚摸上他半边脸颊，轻轻掠过他那颤抖的双眼。

将顾北煦带在身边这事，其实还有一个更加隐晦的原因。

他和陆牧长的很像。

不是一眼看去就能看出的像，是单论眉眼和骨相，久见之而觉的相似。

“是。”

他乖顺地蹭了蹭我的指尖，小声试探地说：“陛下可以，把我当成他。”

看着他睁着浑然失神的双眼说出这话，我紧抿的唇瓣俨然更紧了些。

顾北煦原是一直都知道我每次看他的眼神中，那隐晦的含义。

这样也好，狠不下心强求陆驰，那就找个替他的人。

何况这人还是自己送上来的。

良久，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脱衣。

看着他紧张到发白的薄唇，眼神却又满是坚定，像带着赴死的决心，一点一点褪去外衫，我嗤笑一声。

真是下血本了呢。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