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一禁军押着两人进了明堂中来,两人在许清月不远处跪下后,其中一人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启禀皇上,人证在此。”说完,他揭开身旁男子的面巾,眼尖的江心遥瞧着面前的景远,她心中骇然,景远怎会在这里,他不是出去处理点事情吗?
平南王江淮九望着景远的脸,眼中的眸光闪过一丝锐利。
其中一人跪着的正是冷羽,他低着头,小声道:“小人见过皇上。”同时开口的还有一旁的景远,“小人见过皇上。”
许清月忙道:“皇上,此人就是嘉凝郡主的贴身侍卫景远,嘉凝郡主你可还认识?”
明堂中一片寂静,文桓帝的目光越来越冷。
江淮九心下一沉,“皇上,就凭这一个侍卫就定遥儿的罪,这未免太荒谬了!”
文桓帝并未开口,见景远的嘴里还塞着破布,他示意禁军将破布拿掉后,将目光投向景远问道:“你可是嘉凝郡主的贴身侍卫景远?”
“是,皇上。”
“那嘉凝郡主可曾与褚大人勾结陷害众多学子入狱?”
“回皇上,郡主不曾做过,那册子上的字是小人仿照嘉凝郡主写的,此事与郡主无关!请皇上莫要被这妖女蛊惑!”他说完就将头磕到青石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皇上,不是这样的,景远说谎,他还杀了程广肃!”许清月怒道。
“放肆,皇上岂是你能左右的?”李公公怒斥道。文桓帝抬手止住了李公公的话,他正要说话时,就听门外清冷的声音响起,“皇上,大理寺少卿季临求见!”
“让他进来。”
片刻,季临就快步进来,他跪下磕头道:“臣叩见皇上。”
“季临,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启禀皇上,臣找到一个关键人证。”
文桓帝扬眉道:“哦?是谁?”
“就是许知月的阿兄,许桉然!”
“许桉然”三个字在许清月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她倏地抬头望着跪着的季临的背影愣在原地。
季临方才说什么?是阿兄吗?她的阿兄真的没死?就在胡思乱想时,就听李公公的声音响起,“传许桉然……”
此时跪着的平南王江淮九的心莫名的有些不安,而他身旁的江心遥却仍旧瞧不出神情,一如既往的低着头。
片刻后,许桉然身穿素色衣袍踏入明堂中,他一进来就瞧见了跪着的许清月,他的眸色一紧,随即在许清月的身旁跪下行礼道:“草民许桉然叩见皇上。”
“许桉然,是嘉凝郡主陷害你,让你入狱,之后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是,皇上,是嘉凝郡主陷害草民入狱的,草民这里也有一本册子,请皇上过目。”他说完,从怀中递上册子,陈公公上前接过册子递给了文桓帝。文桓帝翻开一看,上面的字迹与许知月递上来的一样的册子,文桓帝的怒气一下子到了顶峰,他冷眼瞧着跪着的江心遥,一把将册子丢在了平南王的面前,怒道:“平南王,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竟敢与朝廷命官勾结,这是她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平南王江淮九闻言,“小女……小女不是这样的……定是这些人污蔑小女的!”
“行了,你也休要狡辩,你是当朕是昏君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为嘉凝狡辩!来人,暂将嘉凝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此话一出,江淮九一时瘫倒在地,而身旁的江心遥见禁军要将她押入大牢时,她顿时大喊道:“父王,父王救救遥儿啊,遥儿从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她的声音渐行渐远。
“让他进来。”
片刻,季临就快步进来,他行礼道:“臣叩见皇上。”
“季临,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启禀皇上,臣找到一个关键人证。”
文桓帝扬眉道:“哦?是谁?”
“就是许知月的阿兄,许桉然!”
“许桉然”三个字在许清月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她倏地抬头望着跪着的季临的背影愣在原地。
季临方才说什么?是阿兄吗?她的阿兄真的没死?就在胡思乱想时,就听李公公的声音响起,“传许桉然……”
此时跪着的平南王江淮九的心莫名的有些不安,而他身旁的江心遥却仍旧瞧不出神情,一如既往的低着头。
片刻后,许桉然身穿素色衣袍踏入明堂中,他一进来就瞧见了跪着的许清月,他的眸色一紧,随即在许清月的身旁跪下行礼道:“草民许桉然叩见皇上。”
“许桉然,是嘉凝郡主陷害你,让你入狱,之后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是,皇上,是嘉凝郡主陷害草民入狱的,草民这里也有一本册子,请皇上过目。”他说完,从怀中递上册子,陈公公上前接过册子递给了文桓帝。文桓帝翻开一看,上面的字迹与许知月递上来的一样的册子,文桓帝的怒气一下子到了顶峰,他冷眼瞧着跪着的江心遥,一把将册子丢在了平南王的面前,怒道:“平南王,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竟敢与朝廷命官勾结,这是她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平南王江淮九闻言,“小女……小女不是这样的……定是这些人污蔑小女的!”
“行了,你也休要狡辩,你是当朕是昏君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为嘉凝狡辩!来人,暂将嘉凝押入大牢,秋后问斩!至于你教女无方,罚你你一年的俸禄!你可知罪? ”
“本王……本王知罪……”
“多谢皇上为民女做主。”
“多谢皇上为草民做主。”
此话一出,江淮九一时瘫倒在地,而身旁的江心遥见禁军要将她押入大牢时,她顿时大喊道:“父王,父王救救遥儿啊,遥儿从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她的声音渐行渐远。
江淮九颓然地坐在地上,他的眼眸赤红,眼睁睁地看着江心遥被押走。
许清月瞧着身旁的阿兄,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许桉然,“阿兄,真的是你吗?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傻月儿,是我,是你阿兄回来了,好好的回来了……”
许清月呆呆的望着许桉然,“阿兄,我终于做到了,终于不辜负阿娘的临终委托,我终于为你洗刷了冤屈了……”说完,她竟向前栽倒,昏死了过去,许桉然眼疾手快托住了许清月,他瞧着脸色苍白的许清月,急切道:“月儿,月儿,你别吓阿兄……”
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他的月儿,他勇敢的月儿,为了他,吃尽了苦,她不能有事,她绝不能有事,在这世上,他就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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