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晴县
繁闹街上脚下飞舞着一片快意。热烈的阳光向众民伸出高傲的手掌,拥抱着这热闹的乌晴县。
随处可见的黄瓦绿墙间,那飞檐走壁的贼人来的甚是凶猛!
“抓贼啊!抓贼啊!”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扶着一个扇扇子的姑娘正在逛街,突然一个黑衣男子突飞地抢了姑娘的包,飞上了房檐!
弦子离和巫延正在逛街,此刻的他忍不住飞了上去,与贼人打闹起来!
“宁坤,出!”弦子离一出宁坤,那人手到擒来!
于是弦子离绑着贼人到了县衙之内!
“公子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自从公子从不周山修炼回来,这本事是越来越大了!今日小人是着实佩服公子啊!”巫延看到弦子离的实力越来越强大了!
不好控制的想法在巫延心中油然而生,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女儿,希望她进宫之后,能牵制弦子离!
“县令真是好本事,乌晴县真是强人百出!”弦子离将贼人绑了送给乌晴县令。
“本官确实不懂,这是发生什么了?这人是?”乌晴县令看着弦子离送来的人,头脑发懵,呆诺木鸡!
“贼,飞贼!”弦子离气愤的压抑语气说!
“我媳妇的钱袋子!里面放着我娘给我媳妇的传家宝!”一个小伙子拉着媳妇就急匆匆地跑来了!
“贼?太可恶了!我娘的传家宝?”小伙子看见贼就一脚踹了去!
“英雄,我的传家宝呢?麻烦归还!那对贱妾来说非常重要!”那女子对弦子离行了个礼。
“既然是传家宝,必当好好珍惜,下次再有此事记得上报县令如若县令不应,
可上报司稽,如若司稽不应,可直接上报王主!”弦子离将袋子归还,眼神如宇宙星海般透明光亮!
“谢谢公子!”小伙子带着自己的妻子离开了县衙!
“巫叔,贼人已然上交,我们也该走了!”弦子离跟巫延说了句,立马离开了。
“本以为国泰民安的烨都,谁知贼人遍地!回头让司稽给当面写检讨书!回头开设民间有求信笺,本王要亲审!”弦子离的神情如平静海面,内心如波涛汹涌!
“公子,这样会不会得罪各地官员,本来是他们解决的事,如今却要您亲自做!”巫延满心的担忧,同时他也害怕弦子离终有一天会掌握执政大权!
自己手中这晃晃荡荡的政权又能握几时?
“如果他们管用点,也不用本公子如此费劲了!”弦子离坚定的眼光。
他非常确定,有些官员虽为官员,但是却干着不是官员该做的事!
那飘扬于风尘中的店铺招牌旗帜们,那星星点点的车马,那纷至踏来的行人,那一张张欢快满足的笑脸,皆是反衬出民众对于浩浩盛世的蛟龙得水。
“不要脸的人啊!还敢出门呢!真是不知羞耻啊!”一堆民众谈天说地的!
“太太,我问一下,发生什么事情了?”弦子离走进了那两个太太。
“还不是一个寡妇!她经常偷汉子!据说那个汉子喜欢她,她和汉子两情相悦,真是伤风败俗。”太太似乎特别瞧不起那个女人。
“徐慕仰,去查一下现在的寡妇有多少,有意中人不能嫁的有多少?”弦子离觉得寡妇移情别恋也不是什么罪。
人间有爱也是正常的,不如成全他们!
“公子,这些民间琐碎的小事就交给官员吧!就不要管了!”巫延觉得弦子离多此一举。
天嘉25年10月5日安西县(34.5°N,109.7°E)发生8.25级地震。
“公子,安西县发生了8.25级地震!我们这几天就得赶往那里!”徐慕仰偷偷在弦子离的耳边说去。
“巫叔,你先回去吧!我再转转!”弦子离本是转转管点小事!
像地震这种大事,都没人通报他,弦子离非常生气:“徐慕仰你跟我去那边逛逛吧!”
“是,公子!”巫延故意隐瞒了地震的情报,安西县官员是巫延的心腹。
自然是帮他隐瞒!这小子是不是知道了?打算瞒着我去安西?
“苏黎,你去跟踪一下王主,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巫延自己无法去,只能让苏黎去了!
“徐慕仰,我们去安西!”弦子离立刻坐上马车准备去安西。
“公子,这巫延居然连这种大事都不通报!是不是不想活了?
安西县官也有问题,我查过了,安西县官也确实与巫延有不少的交易往来!您看要不要——”徐慕仰手在脖子上一横。
“扳倒巫延是不太可能,如果扳倒安西县官,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徐慕仰,
你去查一下,安溪县官是谁?如果地震情况属实,革职查办!”弦子离坚定的眼神出现了杀意。
“属下明白!即可查办!”徐慕仰即可出了马车!
“我居然这么昏庸!连百姓受苦我也不清楚!”弦子离不禁自责起来!
据《宜史》记载:“西岳终北山鸣,湖清数日,官吏军民压死三十四万有奇”,以孺西渭北、早县、未阴和闽西山济四县地震灾最重,故称为四县地震。
35个县遭受到了地震的破坏,分布于余、闻、希、勒、齐5省,约45万平方公里。
地震有感范围为5省450个县,巫溪、贵都、尼西三省72州遭受破坏。余震月动二十,次者半年,未止息者三载。
外面的街道吵吵闹闹,弦子离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幸福!
“娘子,我给你买的簪子和衣服好不好看?全是你喜欢的类型!”一个男子搂过一个女子,表情是那样的轻松喜悦!
弦子离见了这样的场景,不禁有点羡慕,生为帝王,父皇一去世,他便继位了,虽然父皇母后给了他至高的权位,却没有给他如寻常百姓般的幸福!
他不禁想起自己的爱情,他初次见到告绫的那一刻,他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伽绫时,他是多么激动,
可是如今,他带给她的都是破碎的江山!她会不会对自己失望?
“宁坤,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犯贱?她总是让我很犯贱!”弦子离抚摸着宁坤说去,这原本是她的佩剑。
“于狐,你找个兵器铺停下,我要买兵器!”弦子离想着告绫给予他的一切,突然想给她买东西,想来想去,只好买把剑送给她!
微风之下细雨绵绵,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弦子离伸出手去接雨:“这样的时刻,如果她也在就好了,她现在一定跟师伯在一起!”
忽然之间,弦子离看到一个女子,正在卖身葬母,心中不禁一动:“于狐,去给那个女子一些银子!让她好生活着吧!”
“是,公子!”于狐将马车放到一个地方,便去给那位女子。
于狐回来了,那位女子也跟来了。
“公子,这位女子说她已经卖身了,就得跟着我们!看她挺可怜,要不您就收留她?”于狐跟弦子离说去。
“既然如此就让她进宫当宫女吧!能挣点钱养活自己,不必沦为乞丐,也算一种生活方式!”弦子离对她谈不上兴趣更论不上好感。
“就让她坐你旁边吧!以后她在宫中的一切,你全面照顾!”弦子离不愿意接近女色,但见她可怜,于心不忍。
“多谢公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为公子服务。”女子跟车里的公子谢去。
弦子离听着她的声音,觉之动听,瞬间想到了,巫延那老头子,自从死了夫人,也依旧没有纳弦吧!
此刻弦子离脑中突然猛起了一个念头:“姑娘可愿为救命之恩而牺牲性命?”
“奴婢愿意!”女孩非常同意。
“嗯!既然如此,你去给我当个眼线如何?事成有重金相谢,保你一生幸福安康,不成也会保你性命!”弦子离撩开帘子看了几眼女子,确定了主意。
“奴婢定当全力配合!公子尽管吩咐就好!”女子想都不想就直接答应了。
“不管你以后叫什么名字,我赠你个名字,冯姿鸿,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旁人问及你的父母就据实相告!”弦子离撩上帘子。
“于狐,想办法让姿鸿混进巫延的家门!”弦子离想了下,巫延也不是傻子,自然不能硬送。
“抄袭狗,你给我出来!”弦子离本来在打坐,却听到了这个刺耳的词,他怎么能放过这事?
“于狐,停车!”弦子离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抄袭狗,这些小说都是我写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别人不知道,
这些就不是我写的了吗?这些永远都是我写的!”一个穿着蓝白色朴素衣服的书生在百书楼下叫着。
“姿鸿,你去找一下那个人,询问一下情况!这件事交给你了,办好后,我叫于狐来接你!”弦子离将这件事交给了冯姿鸿!
“是,公子!”冯姿鸿跳下了马车,直奔穷书生!
“公子把这件事交给她去办,是在考验她的能力吗?”于狐御马。
“算是吧!主要是徐慕仰不在,于狐赶马车,没人去处理这件事,这次出来没有带太多人,下次还是多带点。”弦子离跟于狐说去。
其实考验她也是无意的,不过她若能过,我便更放心把这事交给她去做了!
弦子离摸着宁坤,此刻他在想告绫在做什么?他有点想她了。
回去后,他一定要亲自把剑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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