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
“唯独怎么了?师父”凤青倚听着也有些好奇的问道。
“唯独、那魔界的大皇子魔旭、锲而不舍,心慕于主上、但主上偏偏却钟情于帝尊罗刹。
帝尊那是何许人也、他是洪荒时便存在的大人物,没人知道他活了多久、比起天帝的父神甚至还要久远些;早已斩断了情根、脱离了红尘、没了七情六欲,又怎会懂得情爱之事。而那大皇子也没落得什么好的下场,神魔大战中、魔旭为救主上与其父魔尊反目,最后被魔尊误杀、临死之际,恳求魔尊准许魔界心悦之人便可双修、无关男女,这也是个可怜之人呐!”药王说着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说起来、那皇子也是个痴情之人、却因为爱上了天界的上神,而爱而不得;就算我们是神也有和凡人一样的烦恼、又或者我们活得还未凡人洒脱。”一旁默默听闻的芜月忆喝了杯酒、看着凤青倚意味深长的说道。
凤青倚注意到人的视线、他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拿起一旁酒杯一饮而尽。
芜月忆看人的反应、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又自顾自的多喝了几杯。
云若风、云淡风轻的看着台下暗潮涌动,只是看到芜月忆那落寞神情像极了曾经的自己,不免有些同情。
凤凰山
凤慕躺在凤凰山门外的花海里将最后一个吃剩的蟠桃核扔出,起身拍了拍衣袖,满意的向凤凰山走去;突然一把飞刀从天而降,与他相差不过毫米;“啊,我的脚”凤慕吓的连忙退开了好几步。
“你这小子,我又着你道了;去哪儿了,说!”说话的男子一袭黄衣、墨发高束,额间佩戴着黄色的凤纹抹额;左腰间挂着一把浑身铜黄色的宝剑、而右侧则佩戴着一块五色的凤纹玉佩;一双迷人的狐狸眼,炯炯有神;让人眼前一亮。
“好痛,二哥你别老拧我耳朵;疼死我了,我不过是出去溜达了一下;你至于吗?快松手,二哥我错了还不行吗?”凤慕一边认错一边被人拧着耳朵向大殿走去。
“今日爹爹去参加瑶池花会,叫我在家看好你;你到好,天不见亮就没了人影;我把凤凰山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你舍得回来了?”凤黄落看着安全回来的人,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他放开拧着人耳朵的手,捏了捏人的脸“你吓死二哥了,以后去哪儿都得给哥说;知道吗?” “知道了,二哥最疼我了;可别和爹爹说要不然他又该罚我抄书了。”凤慕挽着人的手撒娇的说道。
“好了,下不为例”凤黄落摇摇头无奈的回答道。
“小慕,你去哪儿了,四哥发现个好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身穿凤纹白衣的男子从帘后走出,他墨发扎辫垂于左肩前、右耳上带着粉嫩的桃花,看着两人甜美一笑。他虽与凤黄落长了双相同的狐狸眼,不过眼里多了些狡黠,左眼下的泪痣,如同画龙点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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