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可气没处撒,看见夏青笑得合不拢嘴,立即把矛头转向她,“笑什么笑,哪天你男朋友去当鸭卖pg,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夏青止住笑,她一脸无所谓,“只是男朋友,又不是老公,谁规定男朋友就一定会是老公,他肯当鸭赚钱养我,说明他爱我,牺牲色相的不是我,我又没损失。”
“你——”高雅可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无力,毫无杀伤力,她火气更大了,“疯子一个。”
高雅可把包放进行李箱,怕纪念惦记,不放心的上了锁,她离开宿舍,直奔林主任办公室。
“什么?你说纪念欺负你?”林主任拔高音量,办公室隐隐传来他的回音。
高雅可狂点头,一阵添油加醋,“她见钱眼开,动手抢我包,我死活不给,她一气之下就扔地上一通乱踩,我的包都刮花了,那可是名牌包。”
林主任听着她瞎扯,摘下眼镜擦了擦,“你那包很贵吧,多少钱?”
高雅可说:“十七万多呢,纪念不眼馋才怪,她又没钱买,当然眼红别人有。”
一番话说得真切,林主任要是不知道纪念跟乔京墨的关系,他都要信以为真了,“纯粹是你想多了,纪念同学不是你想的这种人。”
高雅可皱眉,林主任是发癫,还是着魔了,怎么还给纪念说好话,“主任,你别被她的样子给骗了,她都傍大款了,不管对方是不是老头子,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上次被高雅可忽悠,林主任的铁饭碗险些不保,他疾言厉色,“谁说纪念傍大款,你看见了吗?有照片吗?有证据吗?要是这些都没有,那你就是给同学造黄谣。”
林主任态度的转变,打得高雅可措手不及,她支支吾吾,“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而且这也不是我传的,学校论坛上传得沸沸扬扬,我也是听他们说的。”
林主任戴上眼镜,拿出镇压闹事男同学的气场来,开始翻旧账,“你之前在这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纪念跟了个老头子,你还看见了,这么说你是胡诌来骗我。”
高雅可眼神闪躲,“那也不能全怪我,还不是纪念先动手,我那时候气糊涂了,这才乱说话。”
林主任黑着脸,“那是能随便造谣诽谤他人的吗?知道造谣诽谤他人怎么处理吗?情节较轻要拘留或罚款,情节严重是要进去吃牢饭,你是想进去是不是?亏你还是大学生,连这点法律常识都没有。”
高雅可低着头,“主任,我知道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还不赶紧向纪念同学道歉,出去吧。”林主任说完挥手把人打发,他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纪念会抢她十几万的包,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乔京墨为了纪念,随便出手就是上百万、上千万的公益捐赠,她那点钱算个球,连个零头都不算。
高雅可猛抬头,以为自己听岔了,“我还要去跟纪念道歉?”
林主任:“怎么了?你还先委屈上了,你给纪念造黄谣,她没把你送进去蹲几天,你都要偷着乐了,你这什么态度。”
高雅可:“我知道了。”
出了办公室,高雅可脸色铁青,她来打小报告,没把纪念拉下水就算了,还把自己搭进去了,真是踢到铁板了。
高雅可当然不会给纪念道歉,她做没做,林主任又不知道,也没监督她,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回到宿舍,高雅可打开行李箱,拿出宝贝的名牌包,她进卫生间补妆。
高雅可见不得林主任都站纪念那边,之前说要全校通报评批,结果没下文,再联想到这次林主任态度的转变。
那会在办公室,纪念以告诉林主任那个老男人为由,让她先离开。
如今想来,纪念没准就是好老男人这口,她缺父爱,不仅喜欢外面那个老男人,连林主任这种满口黄牙的秃头男都下得去嘴,谁看了,不得说声牛逼。
高雅可默认,纪念跟林主任关系不一般,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肉.体,也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别看林主任一本正经,训起人来大道理一套一套,实际上他还是个男人,只要不是个太监,他那方面还行,不管几秒,那都不会拒绝主动送到嘴边来的肥肉,死活都得尝上一口。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几个男人是守男德的,几乎是恨不得自己多长几个几把,左拥右抱。
高雅可打开门,她看向纪念的床铺,冷嘲热讽,“纪念,我没想到,你连林主任都没放过,他这种要长相没长相、穷矮矬齐集一身的老男人,混在人群里,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你都能不挑,你是这个。”
高雅可竖起大拇指,丢下话,她快步走出,反手关门。
夏青一脸懵逼,她站起来,双手扒拉在纪念床铺上,“她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出去一趟回来,你怎么就跟光明顶扯上关系了。”
纪念烦着呢,她无心理会,“谁知道她发什么疯,兴许是去找林主任打小报告了,结果林主任不鸟她。”
纪念清楚,因为乔京墨的关系,高雅可说的话都等于放屁,林主任主打一个左耳进右耳出。
高雅可说再多有什么用,只要她背后的人是乔京墨,林主任闭着眼睛都知道该站谁那边,显而易见。
别说纪念在学校安分守己,没故意闹事找茬。
即便纪念把高雅可摁进马桶里,林主任看见了,他都会假装暂时性失明,甚至他都得违心说一句,那是高雅可不小心掉进去,跟纪念同学无关。
被纪念点醒,夏青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那么生气,从外面回来脸臭得跟什么似的,真是自作自受,一天到晚瞎折腾。”
纪念不烦才怪,公交车上那个陌生男人缠上她,还知道她的信息,难保不会跑到学校来堵人。
乔京墨正忙着跟林小姐吃饭,培养感情,她这个外人,要是再去打扰,只会被嫌多事。
陌生男人还说,乔夫人有意撮合他们,她得先回老宅探探口风,乔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不可能强迫她嫁给一个流氓。
若是乔夫人执意让他们结婚,她就马上跑路,她不要跟那种男人结婚,死也不要。
下午上完课,纪念跟学校请了几天假,马上回宿舍打包东西走人。
出学校门口,纪念四处张望,没看到李松柏,她才跑出来,快速拦车。
不巧的是徐程下车买水,距离学校五十米的商店,他看到纪念鬼鬼祟祟像做贼一样坐车离开。
徐程原路返回,他敲开车窗,“乔总,纪小姐打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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