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 那美丽的绣球花

在那个战争四起的年代,弱者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们哭诉着苦难,渴望着公平。于是,自称是神的家伙出现了。祂公平地衡量着世间人们的罪恶,并给予那些狂妄的家伙们惩罚,这位连环杀人犯倍受人们尊敬,在全世界都有非常强的影响力,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逍遥法外7年后,竟主动自首了。

罪不可恕的犯人低垂下眉眼,歌颂起祂所犯下的罪恶。

“我把他的指拔下来,用刀背在表面刮出肉泥,把他表皮的肉刮下来后,用生锈的刀从向下割,但不割下来,就像鱼鳞一样,全身都割成这样子,因为我讨厌辣椒,它们总让我打喷嚏,所以这里用的是柠檬水。这时的他看上去像是一朵红色的绣球花,很难想像动物还会有这么美的一刻!我真该让你看看的!”

黑色的斗篷微微颤抖,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最后,我还用酒精泡过的针在他的眼球上刻了字,你知道这有多难吗?我创作这个作品整整了三天时间!”

“够了!”部长拍案而起,他大声呵斥面前的这个疯子,他大概能够想到,对方口中的那个“他”,估计就是前段时间消失的那位国家高管了。

部长是位慎重的人,他时刻都在为自己的职业而骄傲,这个案子的事关重大,犯人又迟迟没有落网,而这时来自首的这个人,却是一个自说自话的疯子,这使他倍感屈辱。

“为什么偏偏是你这种人!”。

犯人抬起头,理智的红色瞳孔里倒印出他狼狈不堪的影子,“塞纳伊,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我很欣赏你,你的信念比任何人都要坚定,愿意帮助我做一件事吗?你会得到所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祂的眼神并不像个精神病患者亦或是杀人犯,反而像是位……

[殉道者。]是的,祂的瞳色并不是鲜血的颜色,要比鲜血更加的热烈,像是燃烧着的烈日,飘落的枫叶。温柔的,悲伤的,眷恋的,被夕阳照射着的碎玻璃。

祂的容貌不管事后部长怎么样回忆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在那时,祂的神情十分令人信服……

他拒绝了。

“果然像是你作出的选择呢,但是抱歉。”在祂说完后,天花板突然发出一声响,然后,一具尸体掉了下来,是那位高管,他的身体就如同犯人说得那样像是朵美丽的红色绣球花,发出糜烂腐朽的气味。

他良久才从这视觉上的震撼回过神来。

“怎么,不叫人吗?”

等我再次见到祂,已是深夜的地犾,祂的双手被吊起,身上被剔骨刀刮下的肉整齐地摆放在祂面前的桌子上。

已经活不久了。

祂费力地睁开眼,那血红如烈火的眼眼好像要把我灼伤。祂温柔,又来有些虚弱的声音响彻在不大的地下室里。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我从没看错过人……”

警官打断了祂的讲话,并表示不想听这些。

祂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对我行刑的那个人,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是我从那高管手下救过来的。”

祂顿了顿,并未理会我的惊讶,继续说道,在离这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村庄,每到年底时,他们会通过抽签的方式选出些人,用石头砸死。”

祂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轻,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这是为了限制人口。那时的我并没有制止他们,他们有在自己的规则。直到我去了赌场,知道了还有出老千这一说法。”

“我杀人是有原则的,只杀不遵守规则,且对他人来说,极度不公平的人。比如那位市长,那些被强迫的女孩并不是自愿的,所以我杀了他,而像那种你情我愿的吃人活动,我一般是不会管的,因为这对他们而言,这是公平的。”

说完这么大的一段话,好像已经到了祂的极限,祂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地喘着气,口中的鲜血似乎呛到了祂,咳出了些肉沫。

“明日,我就要被执行死刑了是吧,绞刑可以吗?我知道的,你有这个权力,我会为你向上帝祈祷的。"

祂的声音轻得一阵风吹来都能将其吹散,又好似是神明的低语……

行刑人高高托举起祂的头颅,似在捧起世间惟一的珍宝,断头台下空无一人,钟声响起。

“请在在我死时打开它。”犯人的言语,仿佛是来自遥远国度的海妖。

部长打开犯人给他的笔记,上面的字迹漂亮又工整,清楚的罗列了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们所犯下的罪行,但它们大多数都画上一个醒目的,血色的叉号,唯独只有最后一页……

'塞纳伊,对地下的交易放任不管,从中谋取暴利,间接杀害160余人。'

房间里只剩一片血色'应处以死刑'……

枪响声惊动了,屋里的女仆与管家还有一些闻风而来的记者。

在革命军的推动下,那本笔记很快地被公开,而就在这上面都乱作一团的时候,革命军破门而出,一举夺走政权……

——————————

法利斯塔是个唯一从主世界独立出去的国家,自成一派,这里的人们不受战争侵扰,永世隔绝地生活在这个理想乡里。

政府多次想要回收这个国家,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次的任务目标,排名第一的那位神明,真名不知。

“图鲁赫,啊,没错。那位世界级的罪人曾是她的上司,担任执法部副官一职。后在图鲁赫封印后辞职。目的不明地创立地下组织,并于令鲎年3673,6月5日分离出了亚拉扎大陆的一部分,也就是创造了一个世界,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找到这位神明,并……实现她的愿望~”年轻人的语气轻佻又漫不经心,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飞船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结,“哈!被吓了一跳吧,我刚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已呢!”

年轻的上位者漫不经心地把马丁靴搭在面前发散着淡蓝色荧光,一看就是十分高科技且昂贵的桌子上。

他的衣着放荡不羁,半卷起的袖子下可以看到那结实的小臂与肌肉,露出两指的黑色手套,耳垂上并没有耳钉,青蓝色的短发在耳的两边扎有两个辫子,皮肤有些苍白,面上带着画有笑脸的面具。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长着一副很有亲和力的面容,他的容貌并不在好看的范畴,但却让人看着很舒服,黑色的半长发扎成一个低马尾搭在肩上,蓝色的瞳孔落在马克靴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不赞同的神色,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把视线转移到了弥夜的脸……哦不,是面具上,开口道“弥夜,你还记得我是黑手党吗。”

青年抱怨似地叹口气,“不要什么情报都毫无防备的说出来啊。”

“因为我现在是在寻求你的帮助啊,而且我相信围巾君绝不是那样子的人。”

“不要给我起奇奇怪怪的外号啊喂!”

“哎!怎么这样!这可是我们友谊的见证,我可是征得你同意了的,围巾君难道要反悔吗!我看错你了!绝交吧!政府和斯洛吉列的一切合作立刻中止!我们也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再见!”

弥夜隔着面具擦擦不存在的眼泪,猛地一拍桌子,拿起金色植物上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等等!”青年扶了扶额头,对眼前的情况有点头大。

他本来是坐在办公室的躺椅上,听助理汇报最近的工作,就转头拿个文件的工夫转送到了这里。

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自己当初是答应给了他权限的,但现在是紧要关头,自己实在脱不开身。

本来是想先问出这个单方面称自己为挚友的家伙,没想到现在项目都得赔进去。

而且他丝毫不怀疑,这个幼稚鬼真的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外交官对着面前的人低下头:“十分抱歉,弥夜,是我的错,我不应出尔反尔,今后你可以随意叫我的外号。”

他作为整个组织唯一拥有大脑的人,很早就背负起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首领光是维系组织运转,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精力,组织在扩张阶段,手下的人数越来越多,在这片贫瘠的土壤中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资源,要想让这群披着□□皮子的流民乞丐们吃口饱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小屿也忙着处理叛徒,另一位也在组织里神龙不见尾的,半年都未必能见上一次,而且说话油腔滑调和面前的人差不多,总之不是什么令人省心的茬。

他已经坐在这高位上那么多年了,能屈能伸,熟练的给弥夜道歉。

[已经能够接受了啊,习惯真是可怕。]

性格恶劣的上位者在听到满意答案后抅起嘴角,但这还不够,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仅仅只有这样吗?”

“什么?”

“我说仅仅只有这样吗!”弥夜夸张的学着贵族千金的模样用手指着他生气。

被指着鼻尖的帽子君眼神死,不知道这斯今天又在发什么疯。

“你想怎样?”

“陪我去出任务!”

“我拒绝。”

[秒拒!]

弥夜试图挽回友人的心意,“任务很轻松的,就算帽子君很弱,没关系啊,因为我很强,我会保护你的哦~”

青年的眼角抽了抽,也知道自己被耍了,毕竟真要走的话,传送不就行了,自己刚才也是一时心急才忽略了这个细节。

“什么叫我很弱啊喂?”[虽然和他相比我确实很弱就是了。]“我的任务可是很繁忙的,可没时间陪你去。”

“但是帽子君你的首领可是同意了啊。”弥夜这时倒是不慌了,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怎么可能!首领她……可现在明明是合作项目的关键时期。”年轻的外交官微微的抿了抿嘴。

“对啊对啊,实在是太过分了。”

“首领她有自己的考量。”x2

“你这句话都说烂了。”弥夜毫无形象地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抠抠耳朵。“现在总能和我一起去了吧?”

“当然,毕竟是首领的命令。”x2

“……真是够了。”

“好!既然没有意见了,那就先去一趟上面吧。”弥夜靠着沙发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有种富家公子哥的意味。

“司法部?你去那干嘛。”青年警觉起来,对于游走于黑色地带的人来说,司法部就是他们的噩梦。

“放心,不要紧张,又不带你去做什么,只是去接个人罢了。”

“人?什么人还能让你亲自去接?”青年感到好笑的同时又十分疑惑“,他得到的情报里并没有这个消息。

“没有办法”弥夜故作无奈地叹气,瘫在沙发上,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猫。

“祂啊,可是,那位布兰格大人指,名要亲自保护好的,重,要,人,物,呢~”面具之下的紫色眼睛里充满了兴奋与野心。

弥夜,一种很贪婪的动物,从不满足于现状,一切利益至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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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那美丽的绣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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