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拖拉机的娇弱村长儿19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裴淮洲没想到齐冀礼竟然开这么快,对方赶着去投胎呀?!

他明明不用吃机车苦,谁知那人一点也不心疼他,自己坐在后面会晕车的。

裴淮洲感觉自己很委屈,他安慰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第一步首先一定要忍。

既然齐冀礼爱玩这些捉弄人的小把戏,那他就让对方玩。

齐冀礼这次能用机车来报复他,下次就能够把他从房间里面赶出去。

他可不能正面跟齐冀礼硬刚,要隐忍。

裴淮洲在经过半小时的机车车程后,他扶着齐冀礼的手上了公寓电梯,随后找了个走廊空地蹲下。

在此期间,他望着前面紧闭的房间,一脸苍白。

沈言澈难道没有回来吗?自己手里没有钥匙,这还怎么开门?

不行了。

真的好想吐。

想抽根华子,借烟消愁。

你说,齐冀礼怎么就那么能耐呢?真是撞了鬼一样。

对方开车开这么快,竟然还不出车祸?

裴淮洲悻悻而归,他浑身僵硬地蹲在走廊里面,叹了一口气。

不愧是全球车王,开车跟鬼撵起来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裴淮洲拍着自己脸,他被齐冀礼灌了一口水,那人问他还好吗。

而他也没有好气地盯着齐冀礼。

怎么,自己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还嫌弃麻烦,自己都没有怪你好吧?

叫你开车不睁眼,耳朵又聋,嘴巴又没声,听不得我得劝告。

裴淮洲嗓子嘶哑,他刚才吐得昏天黑地,现在喝了一点水,还行。

去时一吐,回来一吐。真是被这夫妻两人给玩明白了。

看着裴淮洲难受的样子,齐冀礼不敢伸张,而是沉默地拿着头盔。

两人对视,一目了然,没说一句话,却怎么都说了。

齐冀礼以自己的预估的速度来判断得,他已拿出最慢的机车速度,曾想还是快人一步。

裴淮洲下车吐了过后,就甩开他的手,一个人大步流星,拐进电梯。

看样子生气了。

都不等他。

而齐冀礼怎么劝裴淮洲也没用,他带裴淮洲去商场买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

这才让对方好受一点。

走廊里的灯光时亮时黑。齐冀礼踩着地面给裴淮洲照明,他靠在墙壁处,认真地等着蹲在地面的裴淮洲发言,嘴角不自觉上扬,似乎察觉到何北辰跟踪的举动,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大门不对劲,会不会何北辰也搬来这公寓了?

他五天来蹲守裴淮洲,沈言澈却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而这门的旁边落下木屑灰,像是新搬了家具进去,搞得跟墙壁装修似的。

自家哥哥通知沈言澈来家宴,也是属于私密消息。

何北辰怎么可能那么凑巧跟着裴淮洲?

沈言澈不可能丧心病狂通知何北辰救场,而何北辰又为什么知道裴淮洲两人的事,还万无一失地找到裴淮洲。

这是一个问题。

齐冀礼不信这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

那何北辰分明尾随裴淮洲和沈言澈两人,他警惕地观察房门。

房门是新的。

而高档餐厅隔音好,何北辰除非抢先一步订了房间安插窃听器,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

“你们这五天楼层有新邻居搬进来吗?”齐冀礼道。

蒂花学院管控二级生,而何北辰住进来二级房,对方动动手指就能搬进来。

何北辰和沈言澈熟悉得很,对方在沈言澈身上做手脚并非难事。

不会真的是尾随吧?

齐冀礼看了看自己手表上面的时间。此时的时针将近凌晨四点。

裴淮洲的房间旁边的墙刻上圆形图案,像是变态之间的某特定的符号一样。

“什么?”裴淮洲似乎没有听清他的话,皱了皱眉毛。

齐冀礼:“有新邻居搬进来吗?”

裴淮洲被齐冀礼问题愣了愣,他四天跟沈言澈在一起,没听过有人搬进来。

“我没出门。”

裴淮洲蹲在地面,他对于这些一概不知,握着齐冀礼给的手机。

他勉强当主角受护花使者,道:“倒是听见过机器运作的声音。”

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当大冤种,攻二在附近又如何?

他还得开门让那个人进来一起和沈言澈玩呢。

齐冀礼看时间,再过不久就到六点,有点心生疑惑。

这沈言澈真舍得让裴淮洲在原地等?

那人还不回家跟着他哥哥去哪里了?

齐冀礼也不为难裴淮洲,他想自己动用关系查一查,但看见裴淮洲脸上冷得发紫,稳稳地拿出藏在衣服里的面包,道:“我买了碎嘴的,你一晚上都没吃饭,先垫垫肚子。”

“等七点,沈言澈还没回来,你就去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就你?

裴淮洲颇有些意外,他接过齐冀礼的东西。

疑惑道:“我们一直待在一起,你哪里来的迟的?你是魔法师吗?”

太尴尬,主角攻的贿赂这样来的太懂小恩小惠了吧。

“我不是魔法师。”

齐冀礼耐着性子,他摇了摇头道:“你在试衣服的时候,我让店员去买的。”

“你还有这能力?”裴淮洲有点诧异。

但他怎么没有这个能力呢?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怎么没有这个能力?

齐冀礼递给裴淮洲满袋的巧克力豆,他想,与其劝说裴淮洲跟他回去装坏人,不如陪着裴淮洲等沈言澈,还能表现自己大大方方的。而何北辰在厕所说得那些话,根本是很了解沈言澈和裴淮洲两人的秘密,他意识里有一条透明的时间线,在裴淮洲接过巧克力豆,总觉得对方手里那里空荡荡的。

裴淮洲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丢在了哪里?

齐冀礼记得裴淮洲带了电话手表,而对方的脖子处只剩下沈言澈买的颈花。

对方电话手表到哪里去了?

不会落在厕所的隔间,那手表的定位锁定在那儿?!

齐冀礼剩下得话音戛然而止,又继续陪裴淮洲再等了二十分钟。

期间看着裴淮洲吃东西,挺享受的。

只要不花钱,裴淮洲都吃。

裴淮洲屁颠屁颠地接过巧克力豆,宛如仓鼠进食地细嚼慢咽,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齐冀礼待在旁边没动,只是他额头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些。

他盯了一会,确定裴淮洲吃得惯,就双手抱胸,闭上眼睛休息。

天边的星星在云层里隐没下去。

一颗两颗。

而地面的包装纸堆成小山丘,

裴淮洲蹭上两口巧克力糖,他正想夸主角攻挺上道,却听见齐冀礼粗重的呼吸声。

睡了?

只见那人仿佛很不舒服似的,额头上面都是冷汗。

应该在指责他不办好事吧?

齐冀礼这一招太高明了,对方先用“敬酒”招待他,动之以情晓之以情地给他好处。

后来就会要他出卖沈言澈,做了个黑心的中间商。

攻一心机真重。

裴淮洲觉得他们可以一起合作来让沈言澈快点变心。

谁知,齐冀礼竟然睡着了,对方靠在墙壁闭眼而睡,真高级。

站着睡?

这不愧是天才?!

裴淮洲跟看外星人一般看着齐冀礼,他伸出手戳了戳齐冀礼的脸。

他在想,要怎么跟齐冀礼商讨怎么快点拿下沈言澈?

站着睡,难道是主角攻必用技能?

裴淮洲遮住眼底的淡淡血色,记得自己后半车程忍不住一直哇。

哇哇哇。

齐冀礼这人野,开车也野。

齐云琛骂齐冀礼没分寸是对的,对方就是一个野子哥。

所以对方哪里都能睡也不稀奇。

裴淮洲靠在墙上也闭上眼睛想睡觉,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这时候的齐冀礼却红了红耳朵。

裴淮洲在做什么?

为什么会一直盯着他?

事实上,裴淮洲有点好奇,因为沈言澈口水能治愈别人的伤口。

这齐冀礼有哪里特殊的技能?

那人的五官无可挑剔,真的超级帅。

裴淮洲比齐冀礼矮,他微微踮起脚尖,戳了戳齐冀礼喉结。

他再摸了摸自己的喉结。

一个大一个小。

对方的特异功能难道没有皮肤饥/渴/症?

齐冀礼手指松动两下,他脚下不稳,喉咙一痒,开口要问裴淮洲盯着他做什么。

但是电梯开门的声音不应景地响起。

齐冀礼察觉到电梯门口动静,迟迟等不到人出来。

一睁眼,如雷贯耳,沈言澈如他所见,此刻正狼狈地抓紧沾染血迹的电话手表。

对方失魂落魄地低头。

由于外面下了雨的缘故,那人淋了一身的雨水,见裴淮洲完好无损的模样,正控制不住地挤出苍白的笑容。

“洲洲。”

裴淮洲回头,收回碰齐冀礼的手指。

我去,主角受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沈言澈抓紧电话手表,他的语气沉重而悲伤。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裴淮洲将齐冀礼手机藏好,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表不见了,慌忙去找。

一无所踪。

齐冀礼只是暗中观察,见沈言澈情绪不对,挡住裴淮洲面前。

沈言澈面色苍白,嘴唇不停颤抖道:“我有什么资格问你呢?”

“他们高高在上,动一动手指,我们十年的努力都会毁于一旦。”

沈言澈瞳孔染上莫大的悲伤,他苦涩地勾着笑容,恨透齐冀礼的诋毁和齐云琛的要挟,所以只能捂住胀痛的胸口勉强呼吸。艰难地开口道:“你离开这八小时。我简直担心你担心得要疯了,当我在公共/厕/所里找到你的电话手表时,那时,地面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去报警找齐总说你在餐厅附近失踪了,他们都在说我在跟人胡闹,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没有病,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出事。”

裴淮洲升起一股心虚感,见沈言澈眸子里面充满了悲伤。

“我没病,我只是害怕你会遭遇不测。”

昨天emo的情绪被晚上的老师笑死了,头一次见老师被系统卡出去的。提醒洲洲要对成洲怼怼,伤害沈言澈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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