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今天把笔记本带到了学校认真记下来。

物竞决赛的结果出了。江苏省没有国家集训队，三个金牌。朱度和谁。

朱度得了金牌，大家都很开心……都希望他能早点走掉，我们好清静。

看看作业。还是有一大半交不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英语，只能交数学和英语……

困。尘儿还没醒，抱着我。

“起床咯？”

她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两句，就没了动静。

传来一道微弱的心声：“不起……”

好吧。顺顺毛，她的呼吸再一次平稳下去。一边听课一边赶化学作业，刚刚好写完交到课代表手上。

语文课，也不过是看看步步高的阅读，今天一节课速通第一单元应用文。周玄绛说下周二或者周三最后一节自习课要拿去搞接力赛，每班二十个人，每人四百米。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最近还在流行传染病，好多人轮流请假一天。——不会，最后要轮到我去跑步吧？

说不得那也就是尽力了。

睡了一觉，当然也在听课，化学讲的酸碱滴定。正好下课，睁开眼，尘儿也模模糊糊地醒了。

还是懒懒的，粘在我身上轻轻柔柔地撒娇。

早操散场的时候放的是《倔强》，我就哼着《倔强》去买酸奶。今天奶机里有草莓酸奶了……这个可以滴定吗？

拿着酸奶悠闲地从二楼走廊上楼。

不知道去哪，那还是选择大巴扎。大巴扎在演戏，两个人拿着单手剑在舞台上对决。似乎不是须弥戏剧吧，说是蒙德的更像一点。

我背着她，她刚好能看清台上。也就看看戏了，上午没什么能做的。下午再去找纳西妲，巴巴托斯在迪卢克的酒馆里驻唱还酒钱，和子上学去了。

我悠悠地给红笔灌灌墨水。回到家就总会忘，或者就是太忙没有时间，不如把墨水带到学校来灌。

单手剑对决已经是戏的**部分。果然是蒙德戏，好像看到了巴巴托斯神降。尘儿看得认真，我就听听课，口算抛物线方程。圆锥曲线课本上的题目我几乎都是口算，已经几乎不会再动笔了。

“接下来去哪？”——大巴扎里几乎都是卖菜的……

“枫丹？去玩海的话……好像不如在自己家……”

不想了。传送锚点到玉京台，田铁嘴处搬小板凳听书，听他讲帝君怒锤奥赛尔。

我接着上课，她靠在我肩膀上听得津津有味。

打高尔夫，越来越不会了。本来还能打个八十来码，现在动作纠正了之后不仅是打不到球甚至还会腰疼……我不理解啊。是怎么做到手臂不怎么用力还要直着啪一下把那杆子收在左边的？

老师说要顶胯。下次试试吧。

主要觉得……老师拿杆子好像很轻松，但我拿就觉得好重啊。

尘儿哄哄我。

饭店，田铁嘴也讲完了。去万民堂吃的午饭，让她自己点菜，我真灵出窍回旅店退了房。

我嘛，我吃的米线，酸辣口的。现在好像可以吃这个了。还有冰镇的绿豆奶，还可以。

姬扬他们边吃边在讨论《封神演义》。

“土行孙的师父是谁？这么简单都不知道……”

“碧游宫是谁的？……”

我想了想，想不起来。是小学看的了。那个时候我还会看好多正经书。

保持清洁啊，虽然刷牙这个动作真的很丑陋也要中午去厕所仔细完成……还有牙线，不是很会用这个东西。

楼下教室关阳铭在说昨天我写的作文，引入的地方用了前两天他们观看核试验的事情。有点尴尬……但好像又没那么尴尬。

虽然带了生物下楼，但没怎么写。睡过去了。

旅店退了房，所以只能在野外找了个清净点的地方睡一觉。本来想试试尘歌壶的，不是很会用，就算了。搭了顶帐篷将就一下，她倒是很开心。

准时净善宫。门口的卫兵拦住我们，被纳西妲叫开。让我们进去。

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

“欢迎你们，来自世界之外的旅人。”

——世界树里没有我们的信息，自然。

净善宫很空旷，她一顿操作，顿时变成了一张铺着碎花白被子的小床、一张小椭圆萃华木桌子的温馨房间。

她问我们找她做什么。

尘儿：“找你玩啊，纳西妲好可爱。”

她愣了一下：“可是你怎么知道……”

——你没见过怎么知道的？

尘儿掏出终端。我看她一眼。

“没关系啦，凯尔希她们不也好好的嘛……”

原神，启动……

纳西妲震惊住了，但随即接受了现实——智慧之神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当然，也免不了问了一堆问题。

她问起树王。问是不是有谁更改过世界树？

我沉默了一下，说，既然对方改了世界树，那就证明她不想让你知道。

“可是，那个时候我怎么在哭呢……”

“既然是在哭，那就说明对方没有恶意吧，否则就不光是哭那么简单了。”

“……也是……”

以及她能察觉到我们没有恶意，她也释放出了属于自己的善意。

我跟她说她那句“痛痛快快上个厕所吧”的话很有名。

“是……是吗。”她有点不好意思。

“嗯……人们都喜欢……看起来很荒唐，但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句子。人们管这叫人间清醒。”

“嗯……”

物理课。无聊，把尘儿抱到怀里贴贴。纳西妲在一边，坐着秋千。

说我们感情真好呢。尘儿说嗯呢，说我需要她的。

嗯。神也有烦恼的。

纳西妲思考了一会，问我们是怎么统治我们的子民的？是很累吗？

就笑。我说我们不统治，我们交给适合统治的人来统治就好了。

“好主意。”

她也想看看曙神星的样子。尘儿迟疑了一下，看着我。

“带你去，就要把七个神都带上，还要帮你们干掉天理什么的……太麻烦了。而且一个新世界的加入会带来很多复杂的工作，我也无权决定随随便便就带那么多人……我们只是来旅行的。”

“啊……”

纳西妲有点失望，但也释然。她能理解。

她们开始聊起了两个五百岁女孩子之间的话题。我就不掺和了，开了个小空间，正好数学在考试。

不难，也不简单。三角函数最难的那一题暴力拆就可以算。

“要尝尝我的手艺吗？”饭点了。

“不用给我做，谢谢……”我思考了一下，冒出一个点子，“想不想试试我们那边的吃的？”

纳西妲按着切了一半的萝卜有点无奈地看着我：“我菜都切了……”

我眨眨眼睛，萝卜回到最初的样子。

“你也可以没切。”

“……好吧。那就麻烦了。”

尘儿说吃烧烤好了。记不得纳西妲有什么忌口，但肯定跟帝君不一样，那就是可以吃。

纳西妲在用“所闻遍计”开那个螺！这不对吧……

尘儿还跟着学，又让她惊讶了一下。

“别闹……”

“很好玩欸！”

……

吃完也就回家了。纳西妲说可以经常来玩。

“辉煌指引！”

眉心光芒一闪，展开回家的门。

“再见咯！”尘儿挥手。

“嗯。再见。”纳西妲双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处，露出温和的微笑。

尘儿洗澡去了。抱着语儿坐在沙发上。

“想你……昨晚都没睡好……哼……”

“欸？现在还会吗……？”

“没有原来那么严重……就是……”她突然叉起小腰，“不开心！哼……”

可爱……

尘儿洗完澡，三个人上床。尘儿睡了，还抱着我的胳膊想着不知道什么好吃的口水流了半床。语儿两天没见，自然是迫不及待……她真的好粘我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由着她吧，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来了个人，给我随手揍了一顿也就安静了。除了一开始轰炸了一下有点吓人，别的没什么，直接给我挡回去了。大家也不是没有战斗力的，没有人出事。巴别塔底层有几个萨卡兹锅炉师傅受了点伤，给治好了。

尘儿也被吵醒过来，又迷迷糊糊，也没再睡。

……

敲字到将近零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