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好了不少。看来我本性里还是更该像一个神。
上课。睡觉倒也还好,不过多多少少还是困。大清早,清冷的空气透过四楼的窗缝飘进来,教室里被初升的太阳照得透亮,泛着鹅黄色的暖光——
不睡实在是辜负了这么好的晨曦了。
至于语儿,压根就没醒。
中午排练,下午睡了半节课,傍晚接着排练,以及吃完饭之后去青春剧场凑热闹,看王纯桐闻冬和许之荷排那个快手裁缝斯威夫特的歌。
至少比汤诸丘强多了。汤诸丘第一个上场,那么接下来的几位不管唱得再怎么样至少都到了“能听”的级别。
语儿又在想涩涩的事情。第一节晚自习拉我去海里胡闹了半天睡着了。
第二节晚自习先有数学C辅——上课的时候就我跟张宜芝两个人。她还挺友好的,心里梗着的一个念头(之前总觉得她看我不顺眼,因为我时不时会扫一眼朱何念——自控能力太差。今天好多了,无喜无悲的功夫重新拾起来不少)也算是打消了。
挺好。说起来,张宜芝也挺……可爱的?高一的时候写她是“元气少女班长”,现在相处久了似乎还得加上傲娇这一条。
不过我是磕学家,张宜芝和梁声朝可逆不可拆。
明天自习教室要用作上交的宣讲,洛盏婷放学以后跟我说C辅的时候唐真齐进来要大家把桌肚里的东西收拾收拾。于是塞了一部分到椅子下边的筐里,塞了一部分到柜子里——就算是清空了。洛盏婷把藏在我这的零食拿走塞她自己柜子里。本来藏在我这是因为明天要开家长会,她得避免被她妈发现——家长会不用这个教室就没问题了。
早点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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