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禅院小姐失踪了?!”刚回到城堡的saber在听见这个消息时,和archer和rider交流的不愉悦和失落一扫而空。
他们三人作为统治过一个国家的王,在rider的极力建议和撮合下才有了这一次三人的聚会。
这次聚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讲述三人对于王道的见解。
为了不让卫宫切嗣打扰这次交流,saber特地避开了卫宫切嗣。
但是她没想到,就是这个空档,夫人和禅院小姐居然同时失踪了!而且现场没有留下丝毫有用的痕迹。
就像两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没错,saber你确定不是archer和rider动的手吗?”卫宫切嗣双手搭在一起,表情严肃,无光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面色难看的saber。
saber自然知道卫宫切嗣在想什么,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思去反驳卫宫切嗣。
“我能确定,aicher和rider都没有时间来掳走夫人她们。”saber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种近距离的情况下。
她不可能认错人,更不可能在archer和rider中途离开时没有丝毫察觉。
目光微微一沉,而且经过昨晚上的交流,她很确定那两位王不会做这种事。
卫宫切嗣没有说话,他对saber的话持怀疑态度。
saber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银甲披身,手持无形长剑,“你是在怀疑我吗!”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无形之风在封闭的房间里盘旋,锋利危险的气息环绕在saber周围。
这幅场面如果外人见了恐怕都会认为对峙的两人是什么仇敌,但是事实恰恰相反。
卫宫切嗣保持了一贯的沉默,saber眼神阴沉,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要不是他是御主,要不是为了圣杯……
“铛!”长刀没入实木的长桌,禅院甚尔一刀下去,坚硬的长桌瞬间被分成两半。
伴随着巨响,纸质的资料飞舞,原本缓和了一些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
“卫宫切嗣,这个时候装哑巴,我不介意真让你变成哑巴。”禅院甚尔声音沙哑,其中冰冷的杀意似乎要将卫宫切嗣的骨头剜出来。
saber犹豫了一下,缓缓放下了剑,沉默的看着禅院甚尔。
不到非不得已,她不想和卫宫切嗣出现不可调和的冲突,令咒还在卫宫切嗣手上,三道令咒,足以卫宫切嗣做一些事了。
“禅院,如果排除英灵,那就只有特级咒灵能做到这一步了。”
禅院甚尔皱了皱眉,“不可能,房间里没有咒力残秽。”就算特级咒灵,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消除咒力残秽。
房间里除了禅院直子的咒力残秽就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了。
卫宫切嗣缓缓呼出一口气,他的情绪此时也处在奔溃的边缘,但是他很清楚他不能慌,不然局面就彻底失控了。
捏了捏酸疼的眉心,卫宫切嗣思索还有什么人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带走两人。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冰点,不过saber和禅院甚尔倒是冷静了一些。
“叮铃铃——”熟悉的电话铃声忽然想起,禅院甚尔掏出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心情烦躁的他原本想按掉电话,但是他忽然想起这个号码是新办理的。
“谁?”
“甚尔,来接我们。”禅院直子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她的声音有一些失真,但是不妨碍禅院甚尔认出来。
“你在哪?”房间里的人听觉都十分敏锐,自然听见了从甚尔手机里传来的声音,saber的反应尤其大。
“禅院小姐!夫人的情况还好吗?”
【还好,夫人依旧在昏迷,麻烦你们快点来接我们。】
挂断电话后saber立刻往房间外走去,卫宫切嗣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这或许是个陷阱。”
并不是或许。
在卫宫切嗣看来这就是一个陷阱,针对他们的陷阱,能够悄无声息的带着两人离开,现在又让禅院直子打电话。
只要有脑子,卫宫切嗣相信都能看出这是个陷阱。
saber停下了脚步,她侧头看向卫宫切嗣,眼神冰冷,带着一丝厌恶,“难道要放弃夫人和禅院小姐吗?卫宫切嗣,你可以不去,我不会说什么的。”
冷冷的扔下一句话,saber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禅院甚尔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会卫宫切嗣,然后语气嘲笑的说,“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够垃圾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冷血。”
禅院甚尔自然知道卫宫切嗣这么做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保证己方的力量,为了之后的和平,在他看来现在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一个背负着骂名的正义伙伴。
但是他就是想说,恶劣的性格和曾经的遭遇让他想要看着眼前的男人痛苦挣扎的样子。
他或许明白为什么言峰绮礼那么喜欢缠着卫宫切嗣了,或许就是这种痛苦让他感到兴奋愉悦吧。
真恶心。
禅院甚尔冷笑一声,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房间里恢复安静,卫宫切嗣拉过一边的椅子沉默的坐下,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烟盒,手指有些颤抖的点燃。
刺鼻的烟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卫宫切嗣垂着头,整个人似乎在这一刻被抽空了力气。
久宇舞弥站在门口,沉默的看着抽烟的卫宫切嗣,担忧和安慰都无法拯救这个男人,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陪伴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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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搀扶着昏迷的爱丽丝菲尔将借来的手机还给路人,“谢谢您,真的帮大忙了。”
“不客气。”青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目光闪躲之间是藏不住的惊艳和羞涩。
其实他并不是什么热心的人,但是借手机的是一个大美女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这个美女还带着一个似乎醉酒的美女。
“啊,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你们送去酒店。”
我将青年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不用了,谢谢你了,我朋友很快就到了。”
青年似乎还想努力一下,不过在我礼貌的微笑下讪讪的放弃了。
我搀扶着昏迷中的爱丽丝菲尔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没错,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被黑色淤泥包裹的时候,在次醒来之后,我就发现我和爱丽丝菲尔躺在位于圆藏山的柳洞寺中。
爱丽丝菲尔依旧昏迷,而我莫名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握紧了爱丽丝菲尔冰冷的手,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那段缺失的记忆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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