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诨的日常——(超大声)。
(画外音:好痛中也,不要打我的头!
中也:办公室虽然隔音但是你这么吵生怕别人都听不到吗!)
调查身世努力不被察觉到的一天(中也有点呆呆的根本发现不了呢)。
“夏天果然提不起劲来呢……”我枕在太宰治的大腿上翻了个身,中也在写报告。
“是哦是哦——穗酱也知道吧,就是说啊,长假导致的倦怠的五月病,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了,所以干脆就让它病到明年五月,所以完全不会感到内疚呢……”
太宰治话说到一半旁边传来怒吼:“那根本就是你不写报告的理由吧?!”中也冲到沙发上把太宰治拎了起来,把他当面条一样摇晃,太宰治懒洋洋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像这种东西中也压根就不了解,唉唉,果然我和穗酱才是灵魂伴侣呢。”
因为中也突如其来的动作,我掉到了地上:“好疼……”
中也来不及管太宰治刚才说的话,小心翼翼把我扶起来,只得到了我的一句:“骗你的啦中也,地上有地毯所以完全不痛。”话音刚落我就夺门而出,身后是中也气急败坏的怒音:“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在耍我啊——!”
我好像明白为什么太宰治那么喜欢激怒中也了,因为中也的性格会让人感到非常有趣——哪怕他不是人,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拥有鲜明的人性。
稍微有点羡慕呢。
自从森鸥外送了我和服叫我在港.黑工作期间一直穿着,我就搭配了配套的木屐,因为要是穿运动鞋皮鞋什么的都会很奇怪。
我没穿足袋,是因为夏天的原因,所以它被我舍弃掉了——穿上一天的话绝对会闷出痱子的吧!绝对!
欸话说痱子会在脚上长吗……?
体术对练。
自从我在和中也对练期间,因为大幅度的踢腿动作导致和服下摆整个都飞了起来,他就每天都叮嘱我一遍要在和服下面穿上一层打底。
喂喂,都出差了还发简讯提醒我不要忘记穿安全裤,中也你是不是太像但心女儿的妈妈桑啊。
话说我生理性别好歹也是男性啊,穿不穿的有必要吗?
我可是坚定的四角内.裤党啊,不知道中也在纠结什么,可能是我太迟钝了吧。
前面中也跟我说的穿安全裤担心我“走光”的事情,他叮嘱过我一定不要让太宰知道,但是只要是太宰治想知道的他怎么可能没办法呢。
所以出差第二天回来,中也就因为太宰治大声念着他发给我简讯内容而恼羞成怒,他们互殴(其实是太宰单方面挨打,像灵活的青花鱼滑来滑去)的时候中也把办公室墙砸烂了,导致首领让我们三个人一人出一部分钱补到财政部作为维修费。
罪过罪过,当时我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大声喊着:“对他使用炎拳吧!”(虽然只是玩梗而且语境和时代似乎都不太对,但是我还是搅混水搅得很开心)
太宰和中也打架:嘻嘻
我的工资没了:不嘻嘻
雪上加霜啊,我看着自己勉强还算宽裕,只是因为有中也和兰波一起养着我才没有干瘪的钱包,默默叹了口气。
唉,失误失误。因为科技完全没有达到我前世发展的那个地步,所以这种掀盖手机我用起来很不习惯,也经常忘记它的存在,估计是太宰趁我不注意偷偷摸走了吧,也确实是他会干的事情呢。
真是的,森鸥外快给我升职加薪啊喂,把我当什么使了,几乎全年无休——我要拿出劳.动.法了!
二阶堂穗玉——中二の场合。
那双如同宝石经过精细打磨的透彻的黑色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令人看不透的阴翳,好像深不见底的幽深的谭。
纤长的指节轻轻一扣,倾侧着头,留了好几十年已经长至腿间的墨色发丝随着动作垂落。
淡色的、像是染上了一层樱花粉的唇瓣微微张开,吐露出面前人的死法:“枭首。”
飞溅的血液被轻飘飘的动作避开——望着对方倒在地上的尸体,似是惋惜,又好像完成了什么伟大事业的语气,嘴角勾起。
——山茶缀上了水珠,叹息着:“愿主保佑您。”
沉默是殉道者的墓碑。
如果忧郁是种天赋……
“不许嘲笑我——!”我看着太宰治笑得泪珠都要流出来,状似恼怒指着他大声喊道。
“唔噗,好啦好啦,只是觉得穗酱这样子真的很——帅气呢。”太宰治摊了摊手。
总感觉我和魏尔伦像是不顾家族反对幽会的小情侣。我被坐在床上的魏尔伦抱在怀里,无奈地挣扎起身关掉阳台窗户——“屋里还开着空调呢保罗,这样也太费电了,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记得关上。”
“还是尊重一下中也的意见吧?”我听着魏尔伦无疑会激起中也怒火的计划,出声道,“你要斩断他的羁绊,那我是否也可以算在其中呢。停,我不要你说‘阿穗是特殊的’这类的话,就算你也想把我带走我也是绝不会同意的。我多说一句,你真的需要为他想想,不然他会恨你的。”我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
唉,如果生活能一直平静下去就好了……一顿鸡汤话术把魏尔伦劝服(,成功把旗会众人便当踢掉后,我特别希望首领赶快给我批假。
魏尔伦没有留在港.黑教导暗杀,他还是那个强大到不可一世的“暗杀王”——他也没有什么必须要留在港.黑的理由,只是跟着我还有中也和兰波住到了一起。
值得一提是,魏尔伦搬进来的时候,刚见到中也就喊弟弟,差点被误以为找茬来的。
魏尔伦和兰波的误会随着时间推移愈发缓和了,但是你们每天鸡飞狗跳的架势是要搞那般,难道你们关系好的证明是每天都要切磋一下吗?
家庭账本上这个月的维修费已经高达惊人的五十万日元了?!
虽然仔细对比其他支出完全是洒洒水,但是别忘了在魏尔伦住进来之前这项支出完全是0啊!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
为什么我穿到的不是幸O星或者半O君传说那样的日常泡面番,大不了去异O食堂当个服务员也好……
让我逃离这种日常吧(抹眼泪)。
为什么我每天要像调解员一样嘴都要秃噜皮了!
在超越者中当调解员绝对是我搞错了什么——?!
另外,我挥了挥手中带着巴黎公社标志的信封,把试图逃离现实的魏尔伦按到沙发上:“你果然是偷渡过来的吧?保罗——我敢保证你要是没什么正当理由的话,绝对会被勒令回去的哦。”
我无视了魏尔伦飘忽不定的眼神,一个电话打给了森鸥外:“喂喂,是首领吗,嗯对,下属吧,可以吗?嗯嗯就这样。”下了最终通知书,“现在,保罗就是我的下属了。”太好了,我的报告和任务终于有人替我分担了……^.^
“任务报告:完全不值一提的对手……”我的眉毛抽了抽。看着“一脸无辜”(实际上一脸理直气壮,唉,让从没接触过文书工作的魏尔伦来写简直就是错误啊,算了算了)的魏尔伦,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最后还是没写,偷偷塞到中也的抽屉里了。
[熊猫头]更新更新,明天早上应该还有一更[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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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横滨的日常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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