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顾淮,你就不怕顾蓓是重生来搞我们两个的吗?”顾南抱住了自己的臂膀。
“我就是担心这个。”顾淮道,“我觉得你当恶毒女配…”
“我为什么不是女主?!”顾南大叫道,“顾淮你给我把话说明白了!”
“你智商不够。”顾淮冷静地道,“估计害人都害不明白。”
“人家顾蓓从小到大都是班级前三名,高考考上的可是211大学,在学校的四年每年都拿到了奖学金。”
“你呢,你扪心自问你拿过几次前三名啊?还挂过科。”
“你先把沈浮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吧。”顾南往椅背上一靠,面如死灰。
“不放,我不能有一个医生朋友。”
“你对顾蓓了解的太清楚了,我怀疑你们要变成骨科。”顾南说道,她脸上带着和顾淮同出一辙的冷漠和讥讽,“沈大夫可以尽快给你安排病房,接上你被咱爸打断的腿。”
“这只是对待对手必备的调查。”顾淮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下车吧。”顾淮在顾南闺蜜苏寒英的家门口停下了车,他趴在车窗上说道,“和你呼吸了同一片空气,我的智商好像都显著地下降了。”
“你智商…”想到这儿,顾南无奈地扶额,“算了,本来还想说遗传的。”
“跟遗传没关系,你纯傻。”顾淮升起车窗玻璃,“记住了,今天你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
“你放心。”顾南用拳头一敲自己的胸口。
目送着顾淮远去,顾南吸了口气,敲了敲苏寒英家的门。
“苏苏,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事吗?陪我走一趟。”
——
开上大路,顾淮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对顾蓓这个小姑娘没有什么意见,不如说一点意见都没有。
如果这一切都按照梦境发展。顾淮虽然不愿意相信爱上妹妹的那个变态会是自己,但他还是不得不多做些准备。
在确认自己不是小说角色之后,用物质补偿她一下吧。
顾淮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得在下一个路口调头了。
红灯变绿,顾淮刚踩上油门,身后就猛地传来了一阵冲击感,他一头撞在方向盘上,宝马车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喇叭声。
他捂着磕疼了的额头坐直身体,顾淮尚有闲心地勾起嘴角,霸道总裁应该不会拿脑袋撞方向盘。
但是你*哔哔*地会开车吗!谁*哔哔哔*教你这么开车的?!
顾淮一把拉开车门,迈着他一米八的大长腿下了车,准备兴师问罪。
“不好意思。”和顾淮追尾的是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我全责。这是我的名片,赔偿的事宜我们可以加个联系方式细聊。”
车主人是位身材高挑的女士,对方的认错态度非常诚恳,顾淮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他接过名片,随即像被烫到了一样把名片推了回去。
“不用赔偿,你快走吧。”
“难道小顾总已经认识我了吗?”女人轻笑了两声,“既然认识,那更该知道我的风格一向恩怨分明。”
“我撞了您的爱车,于情于理都应该赔偿。”
名片的触感在指尖依稀留存着,顾淮推拒道,“不要不要,我早就想换车了。”
阮绵绵。他在一些宴会和会议上远远地见过这个女人,梦境中没有她的存在,双方企业也并无太多交际,他们之前只是点头之交。
顾淮的父母是自由恋爱,在婚后多年也如新婚小夫妻一样蜜里调油。
而阮绵绵的双亲只是联姻关系,婚后完成任务一样生了阮绵绵之后,两个人就心照不宣地各自玩各的,每个人都有一大把的私生子女散在外面。
虽然叫这样一个名字,但阮绵绵可并不软。她自小被阮氏鼎华集团的前任一把手,她的爷爷阮老爷子带在身边,教导着为人处世的方法。
在三年前,阮绵绵结束了海外的留学生涯,她空降鼎华领导层,以雷霆手腕压服了一众颇有微词的股东,更是把她的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一众亲戚等等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仅从称呼上来看,商圈的人称顾淮为小顾总,前头那个“小”字,已经能说明一点问题了。
而阮绵绵…
“阮董。”顾淮是保送的,可对面这位是经过九子夺嫡,一刀一枪干出来的,顾淮指着自己的车说道,“我这车有全险,你走就行了,不碍事昂。”
再说谁要认识一个名字是ABB式的异性啊!此情此景下这件事也太恐怖了吧。
顾淮在心中碎碎念,他可绝对不要加阮绵绵的联系方式,最好阮绵绵今天晚上睡一觉就把他完全抛在脑后!
“小顾总。”阮绵绵抿唇一笑,“你好像很紧张。”
“我叫不紧张。”顾淮镇静地回答。
“你真幽默。”阮绵绵撩起鬓边的一缕碎发,“事实上呢,顾先生。这是一个不情之请,我的刹车出了点小问题,所以可以再麻烦你送我到鼎华吗?”
不可以。为什么不打车?顾淮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今天早上耽误太多时间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迟到太久了。
虽然没有人会因为迟到扣顾淮的工资就是了。
“上车吧。”风云总部和鼎华集团离得很近,搞不好外卖都能点到同一家。顾淮实在没理由让阮绵绵打车自己过去。
“麻烦了。”阮绵绵拿上了她的贵重物品,她弯腰坐进了宝马车的副驾驶,拨打了一个电话,叫附近的拖车队来把她的保时捷拖走。
“你对这一切好像很熟练?”顾淮问道。
“嗯,他们也不是想要我的命。”阮绵绵放下手机,“只是想让我在医院躺几天。”
“所以还得多谢你啊,顾先生。”阮绵绵笑着说道。
被卷进豪门纷争了,顾淮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忘了问了。”阮绵绵忽然道,“这个座位已经有主人了吗?”
“这是什么意思?”顾淮不解地问。
“副驾驶是女友或者妻子的专座。”阮绵绵道,“在一些文学作品中经常这么说,顾先生没有听过类似的说法吗?”
“我听到的版本里副驾驶坐的一般是保镖。”顾淮说道,“在枪战里头一个拔出枪把敌人干掉。”
“顾淮,我可以叫你顾淮吗?”车子在鼎华总部前停了下来,阮绵绵解开了安全带,“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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