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见司镜。”
水君站在门口,想他去找自己,竟然走了那么远。
“主人不在。”仙童冰着脸。
“几时回?”
“未有时。”
声音比表情还要冰冷。水君抬头看着他:“是你?”
那天在贺岁宴上,白色纱衣配的是这双眼睛。
“他在哪里?”
“无可奉告。”仙童把拂尘摆在身前,是守备的姿势。
好久没打人了。水君想,不知道还行不行。
他右手一挥,化出个冰透镜,在眼前一照。
原来是只雀精。
“他心里只有他自己。”
雀精展开尾屏,光线成束闪动,向对面刺去:“何必多管闲事?”
水君的眼睛是无底深潭,光线没入其中,杳无痕迹。
“他是我的朋友。”水君说。
雀精不善飞,但善躲,身影飘忽不定,像捉不住的绿光。
水气在身后蒸腾而起。
无差别攻击,他默念,只能用这一招了。
巨大的雾团弥漫开来,充斥天地,将雀精裹入其中。
“多谢。”
司镜看着法器中挣扎的雀精,和水君苍白的脸。
“平时该多运动。”他说:“打个雀儿都心跳气喘。”
“到底是我输了。”司镜低下头:“那个赌。”
“我也没赢。”
水君拿着冰棱逗那只雀儿:“你照的不是镜子。”
“算了。原本就是你的。”
“不如一起?”水君看着他:“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
“一起?”
“单数我管,双数给你。”水君说。
“零呢?”
“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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