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绾绾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站在院子的门口,脑袋左转转右转转。
管大海觉得自己的冷汗都要出了,就怕这位想要出去逛逛。
弯着腰,恭敬笑眯眯的道:“陆奉仪,要不您去绣荷包吧,太子殿下让奴才准备了那么多布匹,丝线,您还没动手呢,说不定过几天,我们就启程回域都了。”
陆绾绾看着面前的老家伙,脸蛋上纠结委屈。
她不想绣,扎手,而且绣的不好,那个臭男人也会嫌弃的,前世他就非常的嫌弃她的针线,后来她生气用针扎了他,还扎出血了,当晚就被教训的好狠,现在想想,陆绾绾都哆嗦。
看着管大海如此防备她出去,陆绾绾心里大概有谱了,李砌在节度使府。
陆绾绾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大桌子上,好几种颜色的布匹,丝线。
一个小小荷包,也不需要这么多吧。
门口有两名婢女。
陆绾绾道:“流紫,流绿,你们两个帮我绣吧。”
这话一落,流紫流绿两人立马就跪下了。
“奉仪饶命。”
“奉仪饶命。”
陆绾绾脸蛋上瞬间白了,生气极了。
臭男人,不允许别人帮她,还派了两个流字的暗卫做她的贴身婢女,白钩不知道被安排到哪里去了,白滋也不在了,以后她听八卦的地方都没有了,完完全全的封闭了。
越想陆绾绾越生气,拿着剪刀开始剪布,剪了一块绿色的布,开始用白色的针线缝制,想了想,白配绿。
用白色的线在荷包上绣他的名字,其他的她真的是不会。
管大海站在门口,看到那位终于动手绣荷包了,心里舒坦了,给流光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去给太子殿下汇报情况。
陆绾绾绣啊绣啊,缝制了一个荷包形状,就丢在了那里,趴在桌子上了。
直到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我是良媛,怎么就不能够进那个院子了,我就要进去。”
陆绾绾呼眨的大眼睛往外面看去,看不见人,只听到其声音。
管大海笑眯眯的道:“陆奉仪不用管,门口的人会处理。”
陆绾绾一只手拖着了下颚,无聊的道:“大海,那吴家真的把李家给灭了?”
管大海笑而不语。
“你跟我说说,我就好奇而已,就当故事讲给我听。”
这老家伙,生怕她因为门口的吴真真闹而生气。
其实李砌就算是有上百个女人,陆绾绾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因为前世,他的残忍她看得太多了。
“放本宫进去,本宫要见太子殿下,你这狗东西,敢拦着本宫,本宫让太子殿下杀了你。”
门外,劈里啪啦的骂声,但是门口的两人却守着,没让吴真真进来。
陆绾绾觉得,终于有点生趣了。
陆绾绾慵慵懒懒的声:“大海,不要让她走了,让她继续骂,但是不能够进来,还有让人把她骂的都写下来,等到殿下回来了给殿下看。”
管大海对于这小主子的要求,内心狂笑。
看来陆奉仪真的是太无聊了。
也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敢和她多说话,就连流紫流绿两人也是及其的恭敬的,整个院子里,安静的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管大海笑眯眯的道:“是,奴才现在就去拿纸笔。”
陆绾绾听着吴真真一直骂,骂的都有睡意了。
迷迷糊糊的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等到陆绾绾醒来时,是在床上。
此时的陆绾绾更加的确定,李砌在节度使府里,因为没人敢碰她。
他干嘛把她关在这,又不见她,难道是有什么人来了?
陆绾绾踹了踹被子。
起床,打开了门。
太阳已经下山了,院子里很安静,可是外面却很热闹,陆绾绾都能够听得到外面歌舞升平,好似在庆贺什么。
陆绾绾看着管大海。
管大海立马就恭敬的弯腰过来了。“奉仪,您是不是饿了,奴才让人去传膳。”
陆绾绾道:“太子殿下回来了是不是?”
管大海身子一僵,随后笑眯眯的道:“是,太子殿下刚回来,但是今晚有宴会,所以太子殿下今晚不一定来找奉仪。”
陆绾绾对于管大海的反应,越来越可疑。“域都的谁来了?”
管大海瞬间冷汗直冒,这奉仪可真会猜。
“没,没谁,就是赈灾这段时间有效果了,所以宴请各位大人。”
陆绾绾也没有计较了,对于李砌这几天不来见她是最好的,她不会那么的累那么的疼,但这么关着她,连节度使府都不能逛,陆绾绾就有些不太开心了,她自己愿不愿意出去,和不准她出去,是不一样的。
没一会儿,传来了琴声,歌声,等等。
陆绾绾在门口听,都能够听得出热闹。
管大海叫了膳食,陆绾绾没什么胃口的吃了些。
“大海,去问问殿下,我还要被关多久,荷包里我想放梅花瓣,需要出去摘梅花。”
管大海道:“是,奴才这就去传话。”
*
宴会上,美女如云。
上座的就是太子殿下,左侧边的大皇子李矾(fan),五皇子李砧(zhen)。
还有各个地方官送来的美女。
李砧男生女相,五官精致漂亮,年纪不大,十七八岁的模样,搂着一美人儿在怀,那样子风流又慵懒。
举着酒杯,笑的邪气:“三哥,听说你此行带了三名美女出来,怎么今晚我只看到了两位,虽然倾国倾城,但缺了点灵气。”
李砌俊美冷酷的脸上没什么温度,冷漠的道:“孤的女人,是你随便见的。”
李砧喝了一口酒:“三哥,弟弟这不是对小嫂子好奇吗?听说李渝大人都看上了,还找三哥讨要了,弟弟见过三哥东宫的其他女人,各个都是绝色,弟弟就想看看而已,并不敢想。”
大皇子,五皇子两人,完全是因为李砌经过了一趟河州,竟然算计的直接把李渝一家全部杀了,河州现在的人是吴将军做主,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让他们各方都损失惨重。
就如被杀的李则太守等人,就是大皇子的人,连根拔起,诛三族。
李砌冷冰无比的道:“老五,孤提醒你,这里离纳兰家族很近。”
李砧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在威胁他。
他要是让这位太子殿下不快,或者觊觎什么东西,他就拿他的母族纳兰家族开刀。
狠,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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