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

害怕薛不凡再次“行凶”,未米米将他劝回了虎国,同时把生肖簿要了去,对韩江像主子一样供起来,给他普及生肖界的情况!

每个人出生时就对应一个生肖,生肖附有魂灵,如种子埋在体内,有60%的概率剥离。剥离的生肖魂由引导师带入生肖界!

生肖界有三禁三界,三禁是生肖魂战斗力的三个禁制阶段,每突破一个禁制,生肖魂的战斗力提升五十倍,获得战斗力便可获得相应数值的平安卡,平安卡为生肖魂本体提供平安!

这是生肖魂唯一对现实世界产生实际效果的buff。

它的作用,就好比现实世界里信佛信教的人经常向神佛求取的“保佑”,也就是说,禁制越高的人拥有的平安值就越高,对生肖魂的本体在现实世界的保护就越大。

这种保护就如走在街上,突然头顶落下不明物体,却不会被造成伤害,平安卡会把这种危险以最微妙的方式化解。

摔跤磕到石头,石头会变软,滚下楼梯,楼梯会变平缓,泥石流遇到你会自动分流,落进湖里会自带浮力……等等,平安值越高,避开危险的程度就越高!

听到这里,韩江才明白第一次见薛不凡时,那颗篮球在他头顶以脱离轨道的方式跳开,原来是平安卡的原因,类似一种变化性磁场。

说实话,他是学物理的,对于超粒子反应的异空间难以置信,而(物理学家)Randall对暗物质的推测,又暗示这一可能性,莫非这个空间就与此有关?

时间已经是临晨一点,此刻身为生肖魂的韩江豪不困倦,也不觉得自己的本体累,就像处于一段极好的深度睡眠中,像在一场清晰度很高的梦境里,没有丝毫神经压力,这该是医学上说的最佳休息状态。

看来,生肖魂的剥离对人体放松是有益的。到也符合平安卡的设定!

未米米接着介绍:“目前我们所处的生肖界是三界中的第一界《审判》,第二界《黑暗》,第三界《混沌》,二、三界也称罪恶禁制界,是永久封印的,因此我们常说的生肖界,大部分就是第一界。”

三界的运转之匙是时间,每个生肖魂都有一块禁制时间表,时间是生肖魂的唯一能量,也是整个生肖界的流通值。

每个禁制有十五段,亦称十五星,一般生肖魂初始时间为四小时,每五倍晋升1星,即二十小时晋升1星,以此相加,(4×5×15=300)小时晋升二禁,到二禁则以300为基数,每五倍升1星,直到三禁,基数为二禁15星的时间数,倍数则提升到50倍。

因此三禁的每一星晋升都是一笔庞大的时间数目,晋升速度断崖式减缓,目前生肖魂的最高等级为三禁13星……

为了节省韩江的时间,未米米暂时给他介绍到三禁三界。

.

第二天上午的第一节课是古汉语,薛不凡的专业课基本不会跳,但在教室外走廊上看见那道高耸又自带黑暗气息的人影时,他头一次想把这节课彻底无视。

转身,拔腿,开跑……

两道疾风略过,薛不凡刚跑到楼梯拐角,一条长臂快狠准地将他按到在楼梯扶手上,路过的眼镜男吓得退避三尺。

“星期一就逃课,不太好吧?”

“轻点…轻点…”薛不凡的锁骨被压得刺痛,拿着课本的手使劲拍栏杆:“要死了,我靠……”

韩江:“死?不至于,你的平安系数应该挺高的。”

看样子未米米给他科普了不少,薛不凡崩紧了神经:“你要干什么?”

“呵……我想做个实验。”扬起一抹幽暗的冷笑,韩江大手一松,右脚对着薛不凡的屁股踹了下去。

“啊!……”

楼梯的坡度比较陡,薛不凡整个自由落体,顺着台阶像皮球似的滚了下去,那本古汉语课本也跟着滚得满天星辰,撞到下面的瓷砖墙才停下来。

睨着这一幕,韩江露出邪魅而惊异的神色。

这么高摔下去,按照力学的正常值估算,那小子至少得脱臼三次,但除了一点灰尘,他身上连一点擦伤都没有,撞在那样的墙面上,居然没什么碰撞声,好像那是一面沙发墙,但那本课本已经裂成两册!

平安卡……这个东西,对于运动员来说,似乎是如虎添翼的存在!

但那一丝惊异却很快在韩江眼里消歇,他对这个buff的兴趣,远不如挫败这小子的浓。

韩江最厌恶的一种人就是自己本事不到家,却依赖外力来进行恶作剧的报复。

你觉得自己可以有恃无恐?那就我就拔掉你有恃无恐的翅膀!

“你神经病啊?”薛不凡摔得眼冒金星,爬起来气得大吼:“至于吗?我都跟你说那么清楚了,你非要跟我白天干,晚上打吗?”

“做个实验而已,我没说是故意揍你。”韩江双手抱胸,斜靠在栏杆上,幽幽地盯着他,那双眸子深不见底,泛着一丝锐利,让人难以回避。

这是人说的话?

“做实验?”薛不凡真被他气懵了:“这还TM不是故意,那你故意起来我岂不是尸骨无存?”

韩江耸了下肩:“你能理解到这个程度,也是不错!”

妈蛋,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纵然千般愤怒与不满,薛不凡还是不想跟他正面刚,打不过啊,刚有什么用,虽然平安卡起点作用,但是二十几级台阶摔下来也是很痛的好吧!小爷才不是吃眼前亏的人。

“那……”强忍的怒气,愣是在薛不凡秀长的眼角憋出一股委屈来:“那扯平了吧?你消气了吧,可不可以到此为止……后面的事,你没我不行,别把事做绝了。”

“嗯。”韩江做沉思状:“也对,是应该各退一步!”

这话让薛不凡松了口气,背在身后的右手却紧握拳头:今晚一定搞死你,散了你的生肖魂,有关记忆全部消失,死无对证,看你怎么凶。

心里盘算着大卸八块的事,脸上却浮着握手言和的笑:“这就好了嘛,不打不相识,咱们交个朋友。”

论伪装,谁又会败落呢!

韩江的嘴角微弯了一下,一股魅惑众生的气质在晨光下散发,他走下台阶,到薛不凡面前,捡起地上一分为二的书,一派绅士地递过去。

“跟师哥做朋友,毕生荣幸。”那声音有股穿透人心的蛊惑力。

薛不凡傻眼了,一直以为自己才是伪装界的翘楚,这特么遇上个限制级的,居然能泯灭人性地叫他师哥!

如果没有这“夺妻”之恨,真该跟你拜把子。

“师哥?”见他发愣,韩江又叫了一声。

回过神,薛不凡接过书,干笑了下:“好说好说!”

叮叮咚……上课铃拉响了。

这铃声来的真及时,薛不凡挪动着脚步说:“那晚上见,我回去上课了。”

“等等……”韩江很快抓着他的肩膀,嘴角一直保持微笑:“我跟师哥和解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好朋友就是要拥有一起逃课的患难经历,我特别想带师哥去参观一个地方,师哥愿意舍命陪君子吗?不然我会难受一整天的。”

这手劲几乎要把他肩膀捏碎,他有的选吗?

咬着牙,薛不凡挤出一个笑来:“行吧,咱就逃个课,你先放开我。”

韩江松了力度,但并未把手拿下来,改成单手搂肩,乍一看真像是好得亲密无间的哥们儿。

在威武面前,没办法不屈,薛不凡就这么被韩江看似勾肩搭背地带出了A栋教学楼,穿过中间广场时,被正在教室里的王晴雪看了个正着。

王校花咬着笔,呈现难以置信的震惊状:下血雨了吗?他们两怎么会在一起?还是那种状态,两人都中风了?

王晴雪伸长了脖子,看见他们进了C栋大厅,左转一起进了……不会吧……厕所?

搞什么鬼?

被推进厕所时,薛不凡满眼神经病+变态地盯着身边的韩江。

“这就是你要我参观的地方?”

韩江点头:“对,是朋友就要一起上厕所。”

说真的,这理科男的脑回路让薛不凡有点崩不住了:“大哥,上厕所就上厕所,我又没说不陪你上,再说了,A栋没有厕所吗?干什么非要到C栋来?”

韩江理由充足:“A栋人多。”

“你什么意思?”薛不凡忙缩向门口:“想在厕所嗨扁我一顿,还是要把我绑在马桶上?”

“我揍人从不在厕所。”韩江把他拉过来,站到小便池前。

薛不凡一头雾水:“干什么?”

韩江看着他:“脱裤子!”

这货什么节奏啊?

薛不凡吓了个哆嗦,跑到人烟稀少的厕所逼他脱裤子,这是要耍流氓?

“脱……脱裤子干什么?”

那脸色白里透紫,整个人缩成一只鹌鹑,着实把韩江看乐了,便故意逗他。

“撒尿啊,还能干什么?难道你上次是故意送上来给我亲的?难道你有什么特别爱好?你在想什么限制级画面?”

我靠,这完全是倒打一耙啊!

薛不凡气得跺脚:“是你把话说得这么恶心的好吧,撒尿需要脱裤子?那是拉屎才干的事儿!”

“噗……”韩江发现这小子真是个喜剧人才:“那顺便一起拉个屎?”

薛不凡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木纳着摇头:“我现在没有屎。”

“行,留着下一次,今天先撒尿!”

说罢,空荡荡的厕所,伴随一声利索的拉链声,韩江先掏出一只巨鸟。

薛不凡愣是被这阵仗整得一身冷汗,这货的目的是要跟他比鸟吗?掏的话,小爷我自找羞辱,不掏的话,这货会不会发飙揍我一顿?

精神折磨or肉|体折磨?

“尿!”韩江盯着他,绝对要在精神上来一次摧残,就因为那天薛不凡讥笑他小。

薛不凡是个特怕痛的人,精神折磨和□□折磨,他自然选择前者。

他拉下拉链,掏出鸟,韩江撇了一眼,嘴角露出回光的笑,像是找回自信的雄鹰,亮出骄傲的羽毛。

“我小吗?”他明知故问。

平时上厕所也会随意瞄几眼别人的家伙,尤其是比自己小的,找找优越感,今天面对韩江这种豪橫的比试,薛不凡是想死的心都有,一滴都尿不出来。

我踏马只是撸你几次毛,至于要在这方面打击我吗?哥的家伙已经不小了,但你那货简直是条驴鞭,妈蛋,为什么什么资源都比我好?天理何在?

韩江那透心的目光盯得他发毛。

看样子不夸他几句,今儿是要折在这厕所里。

薛不凡不甘心地竖起大拇指:“这么大的我头一回见,真的是威武雄壮,气宇轩昂,擎天一柱……”

这话说得太昧良心,太特么汉奸了。

那表情相当值得品味,韩江听到了他想听的,看到了他想看的,算是打了一个漂亮的反击战!

“先这样吧,我一会儿有课,晚上再见师哥。”

演不下去了,薛不凡跑得兔子一样!

小小心灵受到一万点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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