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贺楼伏城想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少。
七娘帮着他脱衣服,贺楼伏城把头发都束了起来,一抹垂在鬓边,褪下衣物,露出宽圆的肩膀,肌肉蜿蜒而又流畅,勾勒出精壮后背的轮廓。
每日练上三五个时辰,贺楼伏城对自己的还是有些自信的。
“公子,”七娘沾了一点水,问道:“水温这样可还行?”
“嗯,还行。”贺楼伏城回过神来,人已经泡在桶里了,蒸腾热气烘着脸发热,看起来他比七娘还要害羞。
“公子,力道还行吗?”七娘的声音又平又稳,听不出任何别的感觉。
“嗯,还行。”贺楼伏城靠在木桶边上,七娘拿着玳瑁梳篦精神全在伺候那几缕头发上。
不应该啊,难道还真有人坐怀不乱?
贺楼伏城拍了拍脸,这不应该啊,跟他想的不一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七娘应该对他的身体垂涎三尺,然后气氛焦灼,**,水到渠成。
“公子,你趴一下。”七娘又倒了半桶热水进去,手里拿着一块糙布条,说道。
“嗯?”贺楼伏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
“擦背。”七娘解释道。
不等贺楼伏城拒绝,七娘将糙布缠在手上,用力一搓,粗粝的摇粒在背上拉出一道红痕,顺着搓出一道,沿着旧路逆着搓一遍。
有些痛,但还能忍,擦过之后的地方涌上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热水一浇,酥酥麻麻,还没擦过的地方竟然有些期待起来了。
不对,他好像不是来洗澡的。
嘛,管他呢,先享受再说。
除污秽,伐筋骨,一大早起来,贺楼伏城觉着神清气爽,身上的病彻彻底底好全了。
只是七娘和他又分开睡了,懒腰伸到一半又萎了下来,他得找个由头和七娘好好商量商量。
“七娘!”贺楼伏城朝着庭院喊了一句。
换做是以前,七娘该着急忙慌地出现在他面前,手里拿着锅铲,又或是糊着面粉。
“七娘!”
贺楼伏城又喊了一句,没有人回应,发了疯似的满院子找人,院里找不到,便出去找,逮到一个就问七娘的下落
前些日子,二夫人派人来问七娘府令的事,七娘搪塞了过去。而后,二夫人又叫她去问话,七娘忙着照顾贺楼伏城,抽不开身,驳了她的面子。
这几日七娘没出过院门,东院的人也不敢闯进去,本想着去找春财回些谢礼,还没走到账房,便被人押走了。
单纯的问个话,堂上坐了三位夫人,似乎张着大网要来抓她似的,七娘跪在青石砖上,看向上去有些发怵。
二夫人还没来,这里算得上三夫人最大。
三夫人将茶杯随手掷在木桌上,闹出不小的动静,“二夫人三请四请,怎么还请不动你们西院的下人。”
七娘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下,好像前几日有人叫她去东院,不过贺楼伏城扒拉着她,咳得下一秒就喘不上气来,她也没理会。
“春财你也是,上来也不会管着点下人。”三夫人抽了条手帕,轻点着唇角,生怕蹭花了口脂。
“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春财点头哈腰道:“七娘伺候小公子惯了,您别见怪。”
三夫人怒目嗔视,彷佛要将他两人扎出几十个洞。
“哎哟喂,您瞧瞧我这张嘴。”春财边说边掌嘴。
“二夫人还没来吗?”三夫人不耐烦地问道。
“已经去请了,不过那头说二夫人刚歇下,有什么事三夫人做主就行了。”旁的女婢欠了欠身子说道。
三夫人立刻坐直了身,拂了拂袖子,端坐在正堂上,道:“知道了。”
后宅的事情二夫人事无巨细,还有她不想管的?不过听说最近贺楼轩又病了,估计她也没心思管事了。
“你可知错。”三夫人清了清嗓子,说道。
“知错?”七娘不知道她有什么错,东院她今日还是第一次来,哪能在这边犯什么错。
“春财。”三夫人说道。
“就是,前些日子,你拿了府令的事。”春财小声说道。
“府令?”七娘松了一口气,道:“这不是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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