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休养生息

之前，小哀跟学校请了长假，而到现在，长假的时间也还没有结束，于是，小哀就待在家里，和莎朗、小兰一起休息了，毕竟，过去的一个月里，她们都很疲惫了。现在，也要好好休息才行。

莎朗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之前的症状没有再出现过，也不会再出现了，小哀每天会帮莎朗进行血氧监测和心率监测，前几天，小兰和小哀换着在晚上陪莎朗一起入睡，而现在，她们都可以完全放心了。

她们最近也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会待在家里，她们觉得，这样好好享受在家中小憩的时光也很不错。

这天晚上，小兰和小哀一起准备入睡。

“小哀。”小兰轻声唤着，在小哀关掉床头的灯之前。

“怎么了，小兰？”小哀说。

“小哀，我明天要出门一次，可能要后天才能回来。”小兰说，“是空手道社的同学啦，他们商量好了要出去玩一次，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想，这是空手道社的同学第一次一起出去玩，我还是一起去比较好。”

“嗯。不过，小兰不要让自己太累哦。”

“好。”小兰轻轻的笑着说。

第二天，在早晨，小兰和莎朗、小哀一起用过早餐后，小兰带着一个斜挎包就出门了，毕竟，她也只出去一天就回来了。

“小哀不可以跑出去工作哦。”小兰说，“要在家里好好休息。”临出门时，她还是想起来了这件她心中非常重要的事。

“嗯。”小哀轻轻的点了点头，宠溺的笑着回应着小兰。

“小姨、小哀，再见啦！”

“Angel，玩得开心一点哦。”

莎朗和小哀站在门口，小兰跟她们挥手道别。

而那一天，小哀原本也打算在家里休息的，只是，那天中午，她接到了化学系的一位老师打给她的电话，原因大约是最近东京大学的化学系有一个研究课题得到了国际的认可，需要马上展开研究工作，这对于化学系来说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事，所以，今天下午，化学系的老师们打算开一个关于这个研究课题的会议，而宫野教授作为化学系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这样的会议她自然应该出席的，况且，这个研究课题的推进，自然也少不了宫野教授的领导。原本她向学校请了长假，一般的事情也是不会来打扰她的，可是，这件事的确受到了化学系的高度重视，所以，那位老师才尝试着问她能不能来参加这个会议。

其实，这位老师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口吻，而小哀却对这个研究课题有些兴趣，而且，她也不愿意耽误工作的。于是，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志保，Angel不是说过了，你不可以跑去工作，现在你还需要休息。”

“可是，小姨，我只是去参加一个会议而已。我保证，很快就会回来的。”小哀诚恳的说。

“那我打电话通知Angel一声好了。”莎朗说着，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手机。

“小姨，不要啦。”小哀说，“拜托小姨了哦，就帮我这一次吧。我实在不好拒绝这个会议，这样可能会给其他老师添麻烦的。”

“志保，这样的话，一定要早点回来哦。”莎朗最终还是同意了。

“嗯，小姨放心好了。”

毕竟为了出门去参加这个会议，小哀已经跟小姨“谈判”了很久了。

只不过，莎朗之后也觉得自己真的不该放她出门去工作的。

因为，小哀出去参加会议的那天，直到晚上22：00左右，小哀才走进家门，是因为开完会议之后，小哀又和其他老师一起准备了这个课题前期推进时要用的材料和计划。

第二天，莎朗起床之后，在卧室里洗漱完毕，因为莎朗的卧室是带着可以洗漱沐浴的洗手间的。然后，莎朗走出卧室，才发现小哀留下了一张字条和为小姨准备好的早餐之后，已经出门去了。而字条上的内容大约是，今天在学校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要去学校，并且保证自己会很早回来。

莎朗看着这张字条，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这天小哀的确很早就回到家来了，今天小兰也要回来了啊。

而小兰却在晚上20：00的时候才到家。

不过，看到小兰回来，莎朗和小哀也没有对此多问什么。

小兰回到家后，看了看四周，表情似乎有些严肃。

“小哀，你又跑出去工作了吧。”

“小兰，我......其实......”小哀怔了怔，有些手足无措的说。然后，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莎朗。

莎朗摇了摇头，眼中也有些惊讶，代表她什么也没说。

“小兰，是有重要的工作，我必须去做。”小哀说，“不过，小兰怎么知道的？”

“因为小哀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啊。”小兰说，“这件大衣，小哀在我出门之前还没有穿过的。”

的确啊，小哀忽然想到，自己忘记把大衣收起来了。

“小哀......”小兰说，不过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怪，而而是满含着心疼。

“没事的，小兰。”小哀笑着说。

就在这时，小哀想要去牵小兰的手的时候，却发现，小兰的手上有好几处细小的伤口，只是伤口却很深。

“小兰，这是......”小哀捧着小兰的手，语气颇为急切担忧的问。

“是我们在玩儿的时候，不小心被植物划伤的啦，没什么啦。”小兰笑了笑说，“小哀帮我擦药，好不好？”

“嗯。小兰先坐下来。”小哀说，她立刻去将药、酒精和棉签都拿过来了，伤口需要先消毒，“忍一下，小兰。”

“嗯。”

小哀小心翼翼的帮小兰处理伤口，“好了，这几天伤口尽量不要碰水哦。”小哀说。

“好。”

那天晚上，她们也很早就休息了。

而接下来的一天，小哀原本打算和小兰、小姨一起待在家里的。可是，她却又在起床不久就接到了一位老师打来的电话，似乎是之前准备的课题前期推进计划中，有一个部分需要修改，于是，小哀打算再到学校去一次。

其实，这天早上，小哀在起床后就觉得身体不舒服，身体好像格外的疲倦，还时不时的有几声咳嗽。

当然了，小哀出门之前，小兰也很担心，毕竟，小兰也听到了小哀的咳嗽，只是，今天小哀似乎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并且，小哀说自己会在中午就赶回来。所以，小兰虽然担心，还是只能让小哀出门了。

只是，小哀正要走出院子，却感觉身体忽然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眼前也有些模糊，她想要伸手去扶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抓住，她几乎无法站稳了。

而小兰在小哀刚出门后，发现小哀忘记带手机了，于是，她拿了小哀的手机，想要跑出去交给她。

可是，她却在跑出门后，看到了在院子里，已经快要摔倒的小哀。

“小哀！”小兰心中一紧，她用快到极致的速度跑向小哀。

小哀听到小兰在唤她，于是，她想转过身去，却在刚要转身的时候，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小兰在小哀倒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小哀。

“小哀，你怎么样了？”小兰急切的问。

可是，小兰却发现，小哀已经暂时失去了意识。

小兰跪坐在地上，小哀靠在小兰的怀里，已经陷入了昏迷。

小兰忽然好害怕，“小哀！”她一声声的唤着小哀的名字，可是，小哀却暂时没办法回应她，小兰的声音都颤抖得不像话。

小兰原本想立刻带小哀去医院，可是，她忽然想到，新出医生的诊所离这里更近，如果拜托新出医生的话，他应该可以更快的赶来这里吧。小兰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新出医生，请他来为小哀看诊，新出医生答应马上过来。于是，小兰背着小哀，回到了家里。

在新出医生赶来之前，小哀忽然开始发高烧，而小哀仍然是昏迷不醒。当时莎朗和小兰守在小哀身边，莎朗也颇为懂得医学，毕竟这也是她小时候仔细学习过的。根据莎朗的判断，小哀除了昏迷和高烧之外，没有其他症状，应该只是因为前几天又有些劳累吧。只是，小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冷静下来，她一直坐在小哀的身边，眼神几乎没有片刻离开过小哀。

从小哀开始发高烧的时候，小兰亦是会每隔几分钟就将头部贴近小哀的心脏处，没错，她是在听小哀的心跳。

原本在看到发高烧的病人时，一般人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是，小兰不同，在她眼里，那是太过于让她害怕的症状......

新出医生也很快就赶来了，但是，小兰却觉得已经等了太久。之后，新出医生为小哀检查了身体，确定小哀只是因为过度劳累才会昏迷，因为小哀的体质暂时偏弱，最近也没有好好休息，才会发高烧的。直到这个时候，小兰才稍稍冷静下来，刚才小兰的状态让莎朗和担心志保一样的担心着她，刚才的小兰，好像心中有一根紧绷着的弦一般，说是濒临崩溃也不为过。

新出医生告诉小兰，小哀没有什么事，等到烧退了，多休息一下就会好的，然后，他留下小哀要服用的药之后就离开了。

这天，小兰自然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小哀身边。小哀只要一刻没有醒过来，小兰自然无法真正的放心。而且，小哀的高烧也一直没有完全退下去，直到傍晚，小哀的体温才渐渐降下来。

而当小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小哀睁开眼睛，她看到窗外已经是黑夜了，她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她想。

“小哀，你醒了！”

小兰的声音就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赐一般的惊喜。

小哀转过头去，看到了躺在她身边的小兰，没错，小兰一直守在她身边，而小哀发现，小兰此刻正躺在自己身边，而且，小兰也正抱着她，小兰的双手揽住她的腰，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其实，刚才，在她还没有完全醒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小兰在抱着她了。

彼时天色已晚，小兰因为也担心着莎朗的身体，于是她也劝莎朗回到房间去休息了。现在，卧室里只剩下她们。

“小兰，我怎么了？”

“小哀是因为过度劳累才晕倒的，还发了高烧。”小兰说着，声音里已经微微带上了哭腔。

小哀忽然咳嗽了几声，小兰坐起身来，拿过一杯她准备好的温水，扶着小哀慢慢坐起来，小哀接过温水，喝了几口之后，小兰又扶着小哀慢慢躺下。其实，现在小哀好像有些想起来，之前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虽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她还记得小兰在她咳嗽的时候，也有扶她坐起来，喂她喝过几次温水，也吃过一次药的。

小哀躺下的时候，动作虽然缓慢却仍然有些头晕，她微微皱了皱眉头。

“小哀，还是很难受吗？”

“有些头晕，身体也有些发软，不过，再躺一下就好了。”

小兰轻轻按摩着小哀的太阳穴，这样应该能缓解一些头晕的不适。

“小哀，有没有好一点？”

“嗯。”头晕的症状的确慢慢散去不少。

小兰重新在小哀身边躺下，仍然是像刚才那样抱着她。

“明明已经吃过药了，小哀的体温还是有些偏高。”

“应该是因为我的体质暂时偏弱，所以退烧也会慢一些吧。”小哀说，“不过小兰不是一直在帮我降温吗？”

没错，小哀自然知道，小兰为什么会一直这样抱着她，因为，小兰想到自己此刻低于常人的体温，可以让她的身体舒服一些。

“我不应该在前几天出门去的，可是......”小兰没有再说下去。小兰将头轻轻埋在她的肩上，只是，小兰微微抖动的身体和她感觉到的，从肩上传来的凉意，都在告诉她，小兰在哭啊，可是，如今，小兰却哭得那样隐忍，大约只有小兰自己知道，在小哀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有多害怕。

“傻瓜。”小哀轻轻捏了捏小兰的脸蛋，眼神温柔宠溺。“不过，我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应该也暂时没办法再工作了吧。”

“小哀，等小哀退烧之后，我们去美国，好不好？”

“为什么呢？还没有到这个月去美国的时间啊。”

“去美国检查身体啊，小哀，我只是......我怕......”

“我知道的，小兰。不过，这一次只是发烧而已，小兰不用担心啦。”

小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然后，小兰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她从床上走下去，从柜子拿出了一瓶药，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小兰轻轻掀起小哀右臂的袖子，然后，她打开那瓶药的盖子，那是一瓶用来涂抹的药，小兰用手蘸了一点，慢慢的涂在小哀右臂的伤痕上。

“小兰，这个药是......”

“这个是消除伤痕的药啦，是我之前拜托新出医生帮我找到的，刚才他来帮小哀看诊的时候带过来的，据说很有效呢，我们就试试看嘛。”

“嗯。”小哀笑着说，“这个药的香味很好闻哦，很像是草药制成的呢。”

的确，这个药有一种淡淡的草药香，涂在身上又有一种很清凉的感觉，药效十分温和。

“新出医生也是这样说的呢。”小兰说。

小兰捧起小哀的右臂，轻轻放在枕头上，“别压到了哦。”

小哀笑了笑，她转过身去，用右臂轻轻揽住小兰，“这样压不到了。”

小兰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扬。

“小兰，陪我说说话吧。”小哀说，“我的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也不想起来，现在睡觉又还太早，我们就躺下聊聊天吧。”

“好啊。”

“小兰，在我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的时候，小兰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之后，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恢复成以前的身体，小兰会怎么办呢？”

“其实，在我知道小哀就是志保的时候，就想好了。”小兰说，“我想，如果你愿意恢复成以前的身体，我会一直陪着你，如果你愿意以灰原哀的身份，以一个小孩子的模样重新开始，只要小哀能放下心中的悲伤，我也觉得很好，这样的话，就当作宫野志保只是一场梦，只要我们和明美姐姐的回忆都在，你就是你，你是志保，也是小哀，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我的灵魂永远只属于你。”

“小兰。”小哀心中颤动不已。

没错，怎样都好，我的灵魂一定认得出你，也只想在你身边，无关其他的任何事。

“小兰，在我还是那个组织的成员时，在我刚开始研制APTX4869的时候，其实，对于这种药物，我还是有过兴趣，毕竟这涉及到了我的专业，那个时候，我也想要将它做出来的。可是，我现在完全发现，至少是现在，那种药物的确还不应该存在，它的存在，只会带来危险。所以，我决定就像我的爸爸妈妈那样，让这种药物成为秘密，一个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之前，绝对不能打开的秘密。”

“嗯。我知道的，关于那个药物的一切，不是小哀的错。”小兰笑着说，笑容像一个天使一般的纯净温柔。“现在，小哀的选择也没有错。”

在床头的灯温和的光芒中，她们凝望着彼此，生生世世，这满含爱意的眼神，我只想给你。

后来，她们渐渐入睡。

第二天早上，小哀醒来的时候，发现小兰已经起床了，看来应该是去准备早餐了。小哀坐起身来，她已经完全退烧了，头晕的症状也好了很多，只是身体还是没有力气，不过，这大约也是因为她昨天没有好好吃东西吧。小哀这样想着，却又是咳嗽了几声，看来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啊，小哀这样想着。

小哀走下床，洗漱完毕后，她走到厨房，小兰在准备早餐。

小哀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好像也咳嗽过好几次，每次小兰都会唤醒她，扶她起来喝一点温水的，这样想来，小兰应该昨天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吧。

当然了，在小兰确认她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前，怎么可能放心的睡着呢？

“小兰。”小哀说，她走进厨房。

“小哀，你醒来了。”小兰说，她放下手中的勺子，走到小哀身边，伸出手去试了试小哀的体温，“已经退烧了，太好了。”小兰说，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嗯，我已经好多了。”小哀说。

“小哀还会觉得头晕吗？”

“我没事了，小兰放心好了。”

小兰忽然走上前紧紧的抱住小哀，是了，她昨天一直都在害怕，现在，终于可以稍稍放下心了。

“小哀为什么总是这样喜欢逞强呢？要是出了事，让我怎么办？你知道我昨天......”小兰似乎是有些生气的说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啊。

“小兰，对不起，我又让小兰为我担心了，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逞强了。”小哀说，她也抱住小兰，“小兰生我的气了吗？”

“我才不是在生气呢！我是......”小兰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过，随后她的脸颊有些微红。

小哀看着小兰，不自觉的笑了笑，对呀，小兰当然不是在生气，小兰是在担心她啊。

“既然知道错了，那接下来要好好在家休息，要听我的安排哦，在身体完全恢复之前，小哀绝对不可以再跑出去工作了。”小兰说，眼中早已满是温柔。

“嗯。”小哀笑着说。

只是小哀又有了几声咳嗽，小兰心疼的轻轻拍着小哀的后背，然后，小哀被小兰果断赶回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小兰端着一碗白粥进了卧室。没错，刚才小兰在厨房里准备的小菜是为莎朗做的，而小哀现在还是只吃一些白粥就好。小兰将白粥递给小哀，小哀坐在床上，她拿起勺子，慢慢的喝着，不过，只喝了半碗的时候，小哀有些拿不稳碗了，毕竟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仍然有些虚弱，“我来喂小哀吃吧。”“好。”于是，小兰拿过小哀手中的碗，拿起勺子，喂小哀喝完了余下的白粥。

然后，小兰拿出那瓶药，轻轻涂在小哀右臂的伤痕上，那个药是要一天用两次的。

午后，小哀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和小兰、小姨一起坐在沙发上，她们一起看电视来打发时间，小哀接到了一个电话。

没错，又是化学系的老师打来的，最近化学系的工作的确有些多，其他老师也是不得已才会打扰小哀的。

“好的，我马上......”小哀下意识的这样说，不过，刚说到这里，她却像想起什么似的，她抬头看了看正在同时注视着她的小兰和小姨，“关于这个......如果只是整理材料的话，我会在家里整理好，然后发过去的。”小哀这样说。

“小哀。”

“只是整理一下材料而已啦，我一个小时就可以做完的。”小哀说，“就一个小时，好不好？”

“那只能工作一个小时哦。”

“嗯。”

小哀拿过电脑，开始整理研究课题要用的材料，这件事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要花费很长时间都未必做得好，而对于宫野教授来说，这些工作她自然不在话下，一个小时的时间对于她来说自然是绰绰有余。小兰起初坐在小哀身边，想要陪着她，当然也是为了监督她啦。不过，后来，小兰却不自觉的靠在小哀的肩上睡着了。

的确，小兰也已经很累了。

小哀看着熟睡的小兰，宠溺的笑了笑，然后，她就只用一只手来操作了。

不过，就算是只用一只手，小哀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了工作，小哀将整理好的材料发了过去，小兰仍然在熟睡，而这个时候也刚到一个小时，小哀想，干脆就再看一下刚才传到她的电脑上的日程好了，反正只需要10分钟时间，可是，正当小哀打算浏览日程的时候 手中的电脑却忽然被拿走了。

小哀抬起头，没错，是小姨啊。

“小姨。”

“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到了哦，志保。”

“小姨，再来10分钟就好啦。”志保轻声说。

“不行，志保，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帮你了。你刚才可是有答应Angel哦，只工作一个小时的。”莎朗说着，拿着电脑走开了，然后，她把电脑放在了小哀拿不到的地方。

“小姨，原来你已经站在小兰那边了啊。”小哀看着她拿不到的电脑，小哀这样想着。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那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明天再看好了。

小哀看着仍然熟睡的小兰，又不自觉的笑了笑，她们一起坐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哀也觉得困了，虽然身体有了点力气，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啊，于是，小哀也不自觉的睡着了，她们互相依偎着熟睡。

而之后，她们几乎是同时醒来的，她们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们的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她们知道，自然是小姨帮她们盖上的。

“小哀。”小兰一睁开眼睛就紧张的说。“你又工作了很久吗？”

“放心好了，小兰，我的电脑已经被小姨没收了。”小哀笑着说。“刚才我也和小兰一起睡着了。”

小兰这才稍稍放下心。

接下来，她们又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个星期，休养生息，时光缓缓过。

一个星期后，小哀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她也回到了学校去工作。这天，她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经过了新出医生的诊所。她走了进去，上次新出医生来为她看诊，她想要跟新出医生道谢。

“您好，新出医生。”

“您好！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好了，多谢您上次来为我看诊。”

“哪里？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新出医生说，“不过，那天小兰的反应真是让我有些惊讶呢，不过，也完全可以理解。”

当然了，小哀怎么可能不知道，在看到她晕倒之后又发了高烧，小兰的心里该有多痛。其实，小姨也有跟自己说过的，那个时候，小兰几乎已经失去理智了。

想到这里，小哀自然是不由得有些心疼。

“对了，还要谢谢您帮我找的那种消除的伤痕的药，的确很有效，只用了一个星期，手臂上的伤痕就淡了许多。”

“药吗？”新出医生说，“没错，那个药......是小兰拜托我去找的啊，不管是作为医生还是朋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新出医生这样说着。

之后，小哀向新出医生告辞了，她今天也答应小兰，要早一点回去。

而新出医生坐在那里，在小哀告辞后，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差点忘记了小兰拜托我的事，不过，作为医生，要我说谎的确是有些难啊。”新出医生这样说着，摇着头笑了笑。

是了，关于那瓶消除伤痕的药，起初的确是小兰拜托新出医生，想让他帮忙找一找对于消除伤痕有效的药。后来，新出医生想到了他以前认识的一位对草药颇有研究的医生，而那位医生制作的药的确对消除伤痕非常有效，只是那位医生在五年前就已经关掉了自己开的诊所，到石川县白川市的山林中去研究草药了。新出医生帮小兰联系到了那位医生，只是那位医生年事已高，且半个月后就要出国去和他的儿子一起住了，所以不方便来东京，于是，新出医生帮小兰要到了那位医生的住址。小兰之前跟小哀说的，要和空手道社的同学一起去玩，其实，小兰是一个人坐着新干线，去了石川县白川市找那位医生了，而乘坐新干线的话，只要大约3个小时就可以从东京到石川县白川市了。之后，小兰顺利找到了那位医生，那位医生了解了情况之后，答应帮小兰制作可以消除伤痕的药，可是他手边的药材却用完了，他现在也因为腿脚不方便而无法在山林里采药材，而他的助手也在前几天辞职回家去了。于是，小兰按照那位医生说的，一个人进到山林里，找到了那位医生所需要的药材生长的地方，采到了药材，不过，因为小兰也是第一次做这件事，而那几种药材形状又比较尖锐，长着很多小刺，一不小心就会被划伤，所以，小兰手上的那些细小的伤口，就是在采药材的时候被划伤的。小兰将药材交给那位医生后，就在那位医生的指导下，和那位医生一起制作了那瓶对于消除伤痕非常有效的药，好在这种药制作起来只需要一整天，不过也的确是不眠不休的一整天就是了。后来，小兰得知了那位医生要出国，还要做一些自己要带到国外的药，小兰知道那位医生一个人一定很难找齐药材后再制作那些药的，所以，小兰就在那里多留了一会儿，帮那位医生制作好了他需要带到国外的药。所以，那天晚上，小兰回到家的时间才会晚了一点。而小兰回到家的时候，的确也带着这瓶药的。

不过，小兰知道，如果小哀知道的话，一定会非常心疼她吧。她想要让小哀手臂上的伤痕愈合，自然也不想让小哀因此有难过的心情。所以，她才拜托新出医生帮她说了一个谎。

小兰的确不想在那个时候离开家里的，可是，那位医生马上就要出国了，她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啊。

现在看来，对于小兰来说，一切如她所愿吧。

人间烟火，抑或圣洁月光。你是我想要毫无保留的给予所有温柔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108章 第十章：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