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丹婴睡了个很深沉的觉,梦中似乎有个人在她的床头站了许久,幽幽的看着她,她想看看那人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倪丹婴醒来后,起身坐在床边靠了一会儿,按住两边的太阳穴揉了揉,方觉脑子清醒了一点。下床刚洗漱完,镜离便冲了进来直接拉起倪丹婴的胳膊道:“师姐,这武我们不比了,我们现下便回去。”
倪丹婴拖住镜离的手,不明所以的问道:“镜离,你这是作甚么?”还未等镜离回答,曲荷等人便也冲了进来,见此情景,一副欲说还休的神态。
倪丹婴看着各个一反常态、面色凝重的同门们,不仅更加奇怪:“你们一个个哭丧着脸,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镜离看向倪丹婴,神情有些复杂:“公子磊昨夜被杀了。”
“什么?”倪丹婴震惊的合不上嘴:“可是昨夜我还见他好好的,怎么会?”
“现下南涯派的掌门悲痛欲绝,定要沈盟主给个说法。”
倪丹婴有些愕然,转念一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何要离开这?”
见镜离面露难色,曲荷忍不住上前说道:“昨夜有人见你和公子磊曾有过接触,并且举止甚为亲密。他们怀疑……”
“此事完全是个误会……”倪丹婴连忙摆手解释道,镜离见她面露急色,立即说道:“我看也无需同他们多作解释,他们这些无能之辈,到如今也没能查出什么,师姐继续待在这里,只怕日后会成为替罪羊。”
倪丹婴制止住镜离,正色道:“别说如今风音馆防守严密,无法轻易离开。便是这样走了,那沈盟主那边该如何交代?”
“我答应过师傅,定会保你周全。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又如何向师傅交代?”镜离目光坚毅地回看倪丹婴,不甘示弱地回道。
曲荷见二人僵持不下,不由提议道:“不如我们先同师傅报个信,由他出面总比我们什么都不说便离开好得多。况且没有确凿的证据,想必沈盟主也不会为难师姐的。”
倪丹婴点头赞同道:“此刻离开反而显得我们心虚,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倪丹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怕与他们对峙。”
果然片刻不到,倪丹婴便又被请到了思聚堂。与她面对面的,依旧是那几人,只是多了南涯派的掌门公子覃,此刻他正怒目而视,仿佛已经认定倪丹婴便是杀害自己儿子的真凶。倪丹婴看了一眼座上的南宫业,见他望着面色平和地望着自己,心里有些摸不着底。
沈宴先开口道:“倪姑娘,今日将你请到这,确有要事想要询问。公子磊昨夜在自己屋内被杀害,此事想必你已知情。”
倪丹婴微微点头:“我亦是今晨才听说此事,只是不明白,沈盟主请我来,是为何意?”
沈宴不慌不忙地说道:“昨夜有人曾见公子磊与倪姑娘在灯会上有过接触,行为举止甚为亲密。因此……”
“因此怀疑公子磊是我所杀?昨夜之事完全是个误会,当时南宫少侠亦在场,还有沈盟主的女儿,他们都可作证,我与公子磊,并无私交。单凭这点道听途说,你们便想要给我按上罪名?”倪丹婴忍不住诘问道。
众人听到此话,纷纷侧目向身旁的南宫业望去,只听“啪”的一声,公子覃从坐凳上一跃而起,指着倪丹婴愤然道:“那我儿房里有你青镜派的腰牌又作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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