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湿漉温热引起的糟糕酥麻让俞渺浑身一软，身子燥热。

面前的方哉脊背向下，姿态格外温顺卑微。

“停下……啊……”

俞渺快忍受不了那怪异感觉，颤巍巍拿起娇小的环支起身子。

人形巨犬停下动作，凝视主人的眼里是炙热癫狂的渴求。他像狗一样在床上爬行，来到俞渺身边。

嘴控制不住咧开，是很及力克制住欣喜若狂才保持的弧度，他诱惑道：“用这个刺穿奴可好？”

“主人可以拉扯着它，让它流血。奴还可以在被您给完全占有之后揉捏为您哺乳。”

俞渺满脸通红，窘迫到难以开口说话。在他思想观念里，这种事是残忍的，而这个种族却希望被信仰这样对待，在他们的教义里这是奉献自己一切给神明的方式，是崇敬的传达。

他拿着环的手都在抖，但是这也是系统的任务。

坚强一点啊，俞渺！为了完成任务早一点离开这个世界，不就是穿环嘛！……

俞渺神态一凝，伸手向前。

——加油！

小环前段特别尖锐，很快刺进去也没有见血。见此俞渺并未长舒一口气，因为系统的任务是穿五个环。

满室旖旎气息并未减少反而更浓厚。

从殿内厮杀前到现在，方哉都在煎熬并充实于这种药效中。他在穿环的时候就浑身颤抖气息紊乱，两边穿完了更是像胸膛起伏不定，神色癫狂。

鼻尖与口喷洒的气息都分外火热，漂亮的眸子溢满恋慕痴狂地凝望俞渺。

——是他的神明啊！他拥有了第一对环。

俞渺被他赤红痴迷的眼神吓到了，下意识往后挪动。

而方哉身体还在抖，他像狗一样爬行步步逼近。精悍发达的肌肉全然绷紧，眼眶周围是猩红而瞳孔涣散到几乎翻白。

他颤抖的太激烈了。

这么疯狂的颤栗不会有什么病发作了吧？

俞渺心里隐约害怕方哉的接近，又担忧他的情况。天人交战后不再后退，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怎么了？”

方哉已经来到他的手边，将头埋在床铺上，身体呈现极致卑微忠诚的狗的姿态。

他的身子还在抖。

“奴是主人的了，高兴的抑制不住自己。”

俞渺抿嘴，系统的任务，是穿五处的环，他想还是速战速决吧。

挑出坠子较多款式华丽的环刺入耳朵，唇部用一个小巧的金环。

接下来还有鼻环和……那个地方。

在印度，鼻子穿环的一般都是已婚的女人。狗、牛那些畜生带环是人类为了牵制住他们这样做，印度的女人带环也是表示这种从属关系，结了婚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了。

主人有绝对的拥有权。

要穿鼻子的金环是圆的，乒乓大小，环很细。

俞渺抬起方哉下巴。

男人满脸绯红迷离望着他。

待鼻环穿过，最后一环就是那里了。

这是不是太……了。

小天使俞渺从来没经历过这些，那个地方穿环，这可是一个技术活，他该穿哪……上面还是下面咳咳。

俞渺最终还是决定穿在下面，上面容易感染和不方便，下面倒还行。

俞渺羞红脸颊移开视线不敢看，他感觉整张脸就像火烧一样。

幸好这里的皮肉很薄，很快就穿过去了。终于！

“好了，你可以走了。”

俞渺经历了这么多刺激让大脑短路充血的事，现在完成了如释重负舒口气。

而方哉戴上这些环后，另类又华美。像是被主人精心装点的宠物，浑身散发愉悦兴奋光辉。

他身上度上一层薄汗。抬起的脸上眼睛湿漉漉的很是亲近渴慕。

真的像一只狗一样。

“主人～”

俞渺心想，难道这是要顺毛才走？

于是他抬手摸摸方哉脑袋。

“乖，你走吧。”

“啊……”

结果方哉感受到头顶温暖那刻，不敢置信得缩紧瞳孔，至极的亢奋和喜悦让他在药力下获得虚幻巅峰美好！

主人触碰他了……

空气里有特殊的味道。

方哉爬着的身子泛红极致的颤抖，脚趾都张开绷直，呼吸声急促仿若濒死。

俞渺怎么会不明白这股味道。

带着自己破碎的三观下限呆愣的僵硬了在某人头上的手。

摸头也会……？？？

而后房间里的尸体被收拾走了，俞渺要求换房间，仆人跪下行礼就去做了。

他一边前行，身侧的方哉也穿上这个世界的军装。

来到金碧辉煌的餐厅，此处有小池，上面飘着荷花。

俞渺跃跃欲试这个世界的吃食。

仆人端着两个餐盘上来，一个放在俞渺面前桌案上，一个放在方哉面前的地上。

这里的主食还是米饭，肉酱料蔬菜水果和饭混在一起，有些类似咖喱，不过卖相是都不怎么好就是了。

幸好有勺子，不是想印度用手抓。

在贱民成为高种姓的私有物后，是有资格同高种姓一室吃饭，他们已经不同与贱民，成为主宰的私奴。

不过他们是没有桌案和勺子的。只能跪在地上匍匐着用手抓起。

俞渺尝着这个味道不错，他回首看看身边的方哉。

军装男人趴着，遍布海娜带着三个金镯的手抓起饭送至嘴里。

黑色军服明明那么严谨……但这男人却心甘情愿跪在地上以极其屈辱的姿势……

俞渺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荒唐的世界。

这个特别本子的世界。

他吃的快，也饱了，饭饱喝足就开始有闲心。

俞渺很喜欢探究和发现，他好奇的盯着方哉的海娜像看看有什么花纹。

四棱形顶端刺状的花，花萼钟形，有些一两只独立含苞待放，有些已千朵万朵压枝低。

这花……他觉得应该是石榴花。

石榴啊，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石榴，他挺喜欢剥石榴籽消遣吃了的。

等等……

石榴籽，多子多福？

他佛了。

*

方哉净完手便跪在俞渺身边。

比起其他去处。还是主人的身边让他安心。

主人躺在椅子上晒太阳，而他匍匐在主人的脚边。

呼吸主人吐露的芬芳。

狗的一生陪伴着主人，它快乐吗？

方哉兴奋阖闭双眼，嗅着主人身上的味道，喉头呜咽。

它是快乐的。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由一人给予一人掌控。

主人就是崇高理想。

——是他这个贱种存在的意义。

修修改改又是一天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信徒千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