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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次，发语音条还是要提前互相商量一下。打个配合什么的，效果会更好。”

小唐姐这么说。

洛鸾微无语极了，没成想他成撒娇omega了。

架不住白叙在那里使劲点头，一整个积极小狗特别想营业的样子。

白叙：“好的小唐姐，下次我们商量好！那这次呢，这次我要回些什么吗？”

他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有学习，还举一反三：“比如我说，‘被某位omega讨厌了呢’，或者是‘不许讨厌我呀’什么的？”

小唐姐拧起眉毛，满脸狰狞：“啊，不用！千万不用！”

“过犹不及，我怎么教你们来着？最好的卖腐，就是不卖。最好的营业，就是一切如常。”

“喂的糖，永远没有挖的糖好吃。”她神秘兮兮道，“所以只要omega一句话就足够了，再补什么也显得赘余。千万，不要，硬去塞糖。”

她拍拍手招呼小孩们：“好了，回头再说app。先跟我再去录几个小视频！”

三个人就起身，去了摄影棚。

小唐姐说的app，指的就是之前网友和粉丝讨论的那个app。

那个买了专辑，才能注册的圆周率app。

圆周率app，是果子狸下属工作室，元洲绿的野心之作。

不仅用来放物料、发行程、散福利、聚集粉丝、经营粉圈，更重要的是——建构一个世界观。

其实，它本质上也是一个聊天软件。

爱豆可以发文字和语音条，粉丝只能回限制字数内的文字消息，和韩国一些追星聊天软件差不多。

但最大的区别，就是果子狸和元洲绿的野心，不止于此。

果子狸做abo是认真的，在各种聊天框、通讯录、网页架构、设计界面中，力求把粉丝拉进星际世界观。

一登录就可以去“星网”上逛，上面好多报道与贴子都是现成做好的，上去就可以吃瓜。

《白家小少爷精神力鉴定s ，未来帝国领军人有望》

【说真的几百年没有s 的alpha了吧？上次跨校机甲战我去看了，真的是帅，虐杀一样！】

【当然，s 的alpha不拿头名，谁拿头名？beta吗哈哈哈哈？别逗了。】

【也不知道s 的alpha匹配对象会是哪位omega……话说我之前没去看机甲战，好后悔啊！】

【有视频，我发你。[视频链接.mov]】

粉丝试探着点了一下，居然真的可以点开！

里面真的是白叙驾驶机甲的片段！

少年眉眼锋利，神情淡漠，坐在机甲操作室中，肩宽体阔，身姿笔直。

抬手操纵的时候，偌大的机甲在其手中仿佛猫咪般乖巧，却大肆屠戮，胜利与荣耀交映寒光于他的剑锋。

在泛着银光的数据流中，他冷静的气势似乎可以凝结成冰。

在火花绽散的交锋中，他情绪的稳定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化作自己足够的安全感，时刻向前。

再往下看，这星网的贴子好多！

妈耶，信息量还很大的样子！

……

《烦死，机甲展会的售卖员为什么不能用全AI替代？非要给beta留个工作吗？》

《a：b：o=3:6:1的时候，没人管beta。a：b：o=2:7:1的时候，没人管beta。现在beta人口占比95%，还要养着beta吗？95%的beta占比率太高了！》

《beta做的很多工作完全可以用机器人替代，别浪费我们的税款喂饱他们好吗？》

《omega被保护得太好了，好就好在从小到大我没见过一个》

《这次omega学院第一名又是洛鸾微》

《私我，三千星币看洛鸾微照片》

粉丝：唔！怎么还有卖人家omega照片的啊？

这星网好真实，可太真实了。

真实到刚想点进去想看看嘻嘻嘻怎么还有卖omega照片的啊我们氪金粉丝可以白嫖吗的时候，系统就提示——

贴子违规已被删除。

粉丝：？？

怎、怎么回事？怎么不给我看！你故意的吧果子狸！你设计这出干嘛啊你？

这种一直想看的感觉、这种上瘾的感觉，简直抓心挠肝。

好极了，在现实生活中刷论坛，在爱豆公司出的追星app里，还在刷星际论坛。

果子狸，你罪孽深重！

而且，怎么只有第一页可以看？第一页才几个贴子啊！

后面的[2][3][4]……[1999]那么多页，为什么不给我们看？！

为什么我们只能游客登录无法回复，怎么了？是氪金不够吗？果子狸你说话啊！

果子狸：啊是因为只做了第一页。

不能回复是因为这就只是给你们看的，想聊天那里不是有别的版吗？看你们在那里聊得挺开心的啊！

在自由留言的版块里，的确聊得很开心！

各种消息，层出不穷。

《好真实啊，仿佛我在星际上大学……》

《看了一些报道了，请问帝国机甲学院还招生吗？是985、211吗？出来好找工作吗？》

《怎么风向这么看不起beta啊？95%的人口占比还看不起beta？团结起来给你们都鲨了！》

《我们beta顶天立地！》

《买完专辑给我拉这来了，我好茫然啊。没有单链吗？那你们仨到时候怎么拼销量啊？》

《只有一个版本？就79一个版本？怎么不是我熟悉的搞团姿势！》

熟悉的是什么姿势？

主捧挨骂，糊也挨骂，每个成员比销量，唯粉和团粉疯狂打架。

现在A.B.O正在预热吸粉的阶段，吸粉很多，但粉丝还没开始打架。

可是……很明显啦！你策划都策成abo了，你吸的唯粉团粉，怎么可能打得过cp粉呢？

cp粉大行其道，cp粉全都嚣张起来！

人家cp粉搞了这么多cp，第一次见到大搞特搞abo的。

你们一个alpha一个beta一个omega，自己标签都贴好了，cp粉当然冲过来吃饭！

79块？买来试试！

还有cp小卡？买来搞搞！

就是物料太少了，个人微博都没有，只好建设好超话和lof，并在组合微博下面大发果子狸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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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3日，个人预热视频发布。

这种个人能力展示视频，其余组合的成员吧，基本都是唱歌跳舞rap，展示一下舞台素质。

但这仨人不是。

怼脸，美貌展示，人设补充。

虽然没听到门面忙内主唱alpha唱歌，但你看见alpha开机甲了啊！

网友：呃？

虽然没见识到队长主舞beta跳舞，但你看见beta做销售卖机甲的流利口条了啊！

网友：啊？

虽然没听到主rap担omega来个freestyle，但你看见omega参加厨艺考试，最后端着番茄牛肉汤了啊！

网友：蛤？！

怎么能不算是补充人设？当然算！

粉丝：好看，爱看，多给我看看！

什么alpha开机甲beta卖机甲，你们不是天生一对谁是天生一对？什么天定缘分机甲结缘，我今晚嗑疯。

在各种视频图片预热的时候，白叙也明显感觉到他们的知名度在一点一点上升。

具体表现为，真的有人来看他们了。

他们平常住在公司后楼的民宅，公司在那里有一套三室一厅房子，给他们做宿舍。

上班走到公司也不远，非常顺利。

之前都蛮好的，这几天倒是感觉公司门口总有人停留。

这天，他们仨收拾收拾，七点刚出头，就出了门，紧赶慢赶去公司练习室。路过便利店，白叙觉得饿了。

白叙：“我进去买个咖喱牛肉包子吧？”

洛鸾微一头雾水：“你出门之前不是吃早饭了吗？一碗粥四个烧麦，你还吃哪门子的包子啊？”

白叙理不直气也壮：“我饿。”

咖喱牛肉包子很好吃的，路过就想吃。

山奈幽幽开口：“还管人家吃饭，真能管。”

洛鸾微气笑了，抬起手指着便利店的门：“去，现在就去，你去吃，你去吃一屉！”

白叙就要进便利店。

可转念一想，他自己进便利店买东西吃，队友在门口吹冷风，这不行啊。

不利于组合团结喔！

白叙一只手拉过洛鸾微，另一只手架起山奈：“走走走，我请客，走嘛！不吃包子，买点运动饮料也好呀！”

他力气可大了，这俩人都拗不过他，一起以螃蟹走路一样的姿势冲进了便利店。

大早上的便利店也没什么人，就一个店员在收银台那里给格子锅锅里放关东煮串串。

山奈去柜台挑薯片，洛鸾微笑话他：“买薯片就买薯片，还非在一堆薯片里找低卡的，这和吃炸鸡但喝无糖可乐有什么区别？”

白叙拎着一大桶2升的无糖可乐走过来了：“诶？怎么听见有人叫我？”

洛鸾微看他一眼：“……我服了。”

“走！快走！别买了，一个两个的，快走！”他推着人往外走。

他们走出便利店的门，山奈提着一袋子薯片，白叙拎着大桶可乐，洛鸾微满脸无语，倒是显得可小白花了。

此时天光大亮，他们表情生动，胡乱打闹着，满身披着晨曦曙色。

上班不像是下班，大早上的，公司门口还没站着好些人。只有一个女孩子站在那里，见他们走过来，抱起相机就是一顿狂拍。

白叙看见还有拍照的，愣了一下，看看相机，又看看她。

他赶紧抑制住自己的笑容，回想起自己alpha的人设，满脑子过了一遍野心家小少爷未来军官巴拉巴拉，微微垂眸，把手里的可乐递过去：“请喝。”

女孩子：？

于是等女孩子走的时候，一只手端着相机，一只手拎着一大桶可乐。

她本来想拒绝的，可见了白叙整个人都发懵。一个见面，感觉心都软软的。

别说2升的可乐了，给啥下意识接啥。

等回家，检查一下拍到的图。

哇，都不用怎么修，稍微调个滤镜，就能直出！

她看着照片，越看越喜欢，不仅要看，还要放大看。看的时候，放大，放大，去看白叙和洛鸾微的每一个细节。

是的，她嗑白叙x洛鸾微，是传说中的传统口味AO的cp粉。

真是越看越美好！瞧瞧白叙，多A啊，看看洛鸾微，清纯里透着娇气的omega，钓系！这就是钓系！

这位姐姐开过好些cp站子，甚至有几个站子堪称著名大站，但从未有过一对cp，能像ao这样，叫她这么充满工作欲^望！

她工作能力超强的，她赶紧埋头工作，姐姐给你们开站子，姐姐疼你们！

于是网友刷到了这条微博。

@今日也可絮雨微微：【曦光正盛，并肩早安。[图.jpg]】

“絮雨微微”很明显就是白叙和洛鸾微的cp名字。

点开站姐发的图，照片里的白叙侧头，微微垂眸看向洛鸾微。洛鸾微顶着一头红毛，连发丝都是张扬飞舞的。

白叙长得有些凶，眉眼锋利，压迫感很强。拎着可乐跟拎着迫击炮似的，眉眼都是嚣张。

可拎着的可乐降低了他的可怕感，像是老虎为了爱所以在玩球一样好品。

洛鸾微浑身都很张扬，偏偏脸长得清纯无辜，面无表情也纯然可爱极了。神色里有几分娇纵，却只惹人欢喜。

是个又美又娇的笨蛋美人。

白叙有点凶，洛鸾微却清纯娇憨。这张图的cp感，足到可以冲破屏幕。

在预告里的他们在星际生活，而在公司门口被拍下的他们，如此真实灵动。

哇这个氛围，直接存图！

【好美好的少年氛围啊……十八岁十九岁的漂亮小孩真好，浑身都是朝气！来得及一起长大，来得及并肩出发！】

【嘘嘘真的是那种寡言可靠的男孩子啊啊啊！还帮队友拎可乐呢！】

@今日也可絮雨微微：【不是，可乐是买来送粉丝的，送给我了！alpha长得就不像是会喝可乐的样子。】

【对对对看脸感觉小少爷只喝龙舌兰酒什么的！】

【是cp站吗，招美工吗！这对的脸就真的让我充满创作欲。】

【？咋回事，是我眼睛看错了吗？嘘嘘子和小乱崽崽他俩脖子上贴了啥玩意儿啊？】

【是受伤了吗？果子狸你怎么回事啊，还没出道呢，先受伤？】

【博主你见面的时候问了吗？】

@今日也可絮雨微微：【我问了……呃，不是受伤，是抑制贴。】

cp粉：……啊？！

【啊啊啊所以是易感期和发情期！我脑子里的车要开起来了！】

【这是舞台，不是好大一张床！】

【啥玩意！我眼睛还喘气呢，你别骗我，什么抑制贴？抑制什么？抑什么贴？】

【我笑死，果子狸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怎么想的让你们小孩贴这玩意啊？】

【我去？不会搞到真的abo了吧？什么都市abo啊？我傻了！】

当然不是真的，现代法治社会，成精都得报备，谁允许你分化abo了？

大家都知道，无非是搞个噱头，做男团炒cp罢了。

但你们这入戏程度，啧啧，好刺激！还没出道，抑制贴先贴上了。

哇，人设做细到了这种程度！太强了，好敬业，好有信念感的爱豆啊！

cp粉的春天来了！

网友和粉丝，看了这么多的热闹和乐子，怎么可能对A.B.O的出道不满怀期待呢？

你们这一出道，内娱又要有热闹看了！管你们实力好不好，脸长得这么好看，营业给我营起来啊，卖腐也卖起来！

什么，专辑？什么，舞台？什么，唱跳？

呃，没什么期待的样子。

无所谓，只要脸在，只要别闹出太大的笑话，粉丝会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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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日，A.B.O首张EP《星际序曲》，各渠道发货，同时全网音源上线。

出道曲《旧文明》MV，正式发布。

站姐：啊啊啊好帅的alpha好甜的cp！

在站姐不知晓的白叙的口袋里，揣着两只咖喱牛肉包子。

白叙回去写日记：要满足粉丝对于abo的刻板印象，alpha是不喝可乐的，无糖的也不行，但是可以送给粉丝。以后再买吃的喝的被粉丝看见就送给粉丝，没被粉丝看见的就自己回去吃吃喝喝，计划通。

以后买可乐买小瓶买能揣口袋里的。（加下划线）（鼓着脸）（难过今天没喝到可乐）（脸更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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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雾霁、姜花、未晞的雷雷，吧唧吧唧吃掉~

哧溜甘梅味炸鸡 40瓶；奥西里斯、松松、Drop.木也 20瓶；杨 18瓶；安晏 14瓶；未晞、左然速速与我结婚、喵了个咪的 10瓶；离瞳 5瓶；冥河上的乌鸦、太宰宰宰呀 4瓶；毛小小、胡马栖北风 1瓶投喂，miamia~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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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式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