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任务失败了？”

“还不确定，至少现在看是这样的。”ghost

“那我请你喝一杯吧？”你看着他的骷髅面具，看不出什么材质，不像是塑料，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做的。

你带着ghost下楼，来到厨房，让他坐在吧台上，开始准备调酒，ghost饶有兴趣的看着你。

“其实我打算跟你谈笔生意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你一边准备蛋清，一边说着。

“什么？什么生意？”

“正经生意，别紧张。我是一家军事训练基地老板，当然，手续合法的那种。我想让这个训练基地往正规的方向发展，不是小打小闹。今天有缘遇到你，简直是天赐良缘。我打算聘请你做编外人员，提供专业指导，不用打卡上班，有机会去一趟，适当的时候提供一些专业建议就行。”你在雪克杯加冰摇晃了30秒又将冰取出扔进水池，再次盖好雪克杯开始摇。

“薪酬按训练营每年盈利部分，我按百分比给你分红。听上去是对你有利的生意吧？你怎么看？”

“你为什么要干训练营？”ghost没回答你的话，他说话也听不出什么态度，你真的需要专业的建议，只能尽量表达真诚，实话实说。

“这个国家与战争的距离并不遥远，尤其现在这个环境。我并不想制造战争机器，我不是一个好战分子，你可以用一切方法试探我，我知道我忠于什么，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一旦爆发战争，强制服兵役就是必行之策，毕竟这个国家真的没有多少人口，纯靠自愿是不现实的。一旦强行征兵，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将是最危险的，就像你给一个小孩一把刀，当他跟野狼拼杀，这太残忍了。”你换了换手，又继续摇手上的雪克杯

“你可以了解一下我的基地，我们比较人性化，有很多分类。比如将来打算参军的。不打算参军，只当夏令营训练自己的。武装器械维护修理的。等等吧，反正种类比较多，不是报名了就得参加战斗培训。噢，对，我们还有战争心里评估人才，主要负责根据学员表现判断对方有没有某种倾向，能矫正我们尝试矫正，实在没办法的就只能直接开除了，报名费退一赔三。”

“为什么要跟我谈这个生意？”

“我不太了解别的部队，我们训练营有别的国家退伍下来的特种作战队员，所以我见过他们的身手。我这里层高四米五，我的卧室在二楼，窗户距离地面一米二左右，你刚刚是翻窗进来的。翻窗之前我没听到声音，你落地的时候我也留意了，声音很轻，而且原地翻滚卸力。我虽然不太懂，但根据我看到的，我认为你应该属于特种作战部队，具体不知道，但你的身手绝对算得上拔尖的。如果我分析的不对，你就当我在拍你马屁吧”

ghost点点头，眼睛里漾出淡淡的笑意“我好像没有理由拒绝你了。”

你手拍在雪克杯上，用滤网挡住雪克杯，冰杯的冰块倒进水池，苏打水和酒液同时落进杯里，光滑，雪白，浓郁牛奶浓稠的酒。

转身放进冰箱里，你看着ghost的眼睛“我很高兴你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们将获得双赢的成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你眼神真诚，心里读秒，发现ghost的眼睛，是漂亮的棕色。

“名字？不，ghost，叫我ghost就行，这是我的代号。”

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ghost，很符合你的装扮。鬼魂先生。”

一分钟到了，取出冰箱里的酒，将雪克杯里的酒从中间缓缓倒进去，冒出了一个漂亮的头。“拉莫斯金菲士，新奥尔良最伟大的发现之一，送给你，我今晚最伟大的发现，没有之一”

这时候你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训练营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接了“你他妈，为什么我们总这么缺人？我到底是你老板还是一块板砖？缺厨子我去做饭，缺教官我去带训练，枪械保养不过来又找我？然后我得做什么？缺保洁我是不是得去打扫卫生，还是缺打杂的叫我去修水管？你家马桶还好吗？要不我顺便也给你修修？这样吧，要不老板你来做吧，我来给你打工？我是老板？我有老板样吗？缺啥都找我？闭嘴吧你，今天不行，明天我去吧。”

你看了ghost一眼，你感觉他在憋笑，但你看不到他的脸，就感觉他的面罩好像有点起伏。“不好意思啊，最近比较缺人，但是我保证就算再缺人也不会让你去打杂的。”

那晚你们一个在吧台里，一个在吧台外。没有一点不和谐的感觉，只是主人家在招待客人。你们聊了很多，关于训练营，关于军队，关于酒……ghost答应你改天会来找你一起去训练营看看。

只是没想到他的改天，就是第二天。当你顶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衣在身上穿的歪七扭八，手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的时候，ghost就站在你面前。你们都很沉默，你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侧身让ghost进来，关上门你就一溜烟跑到楼上了。十几分钟之后，你才下来。

“不好意思啊，最近有点太忙了，昨天你走了之后，有些事找我，忙了一晚上，这刚躺下不到两小时。希望刚刚没有吓到你，我平时不这样的。”你一脸尴尬，脚趾用力抓着脚下的鞋底。

“现在可以去了吗？”ghost没理这茬儿。

“噢，可以可以，咱们走吧。你说改天，我以为要后面才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呢。”你边说边换鞋，从门口的收纳筐拿出钥匙和门禁卡。

“昨天没留联系方式，今天就赶早来了，不然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你碰上了。”

你这才想起来，昨天光跟ghost聊天了，都忘了留联系方式，也是因为你平时没有留个人联系方式的习惯，多半都留单位联系电话。

掏出手机，加了ghost的社交媒体。发现他没有什么个人动态，都不如训练营官号发的动态多。

你开车带着ghost来到训练营，用门禁卡开了门。就开始给ghost介绍训练营的基础设施，教官人员配置“我这里教官比较少，所以这边基本就是缺人干什么，我就得去做，毕竟不能让学员去做杂活。昨天晚上，让你看笑话了。”

“没什么，”ghost还没说完，迎面跑过来一队女生，ghost看着他们，你注意到了“噢，他们严格来说不能算来参加军事训练营的。他们大多数是对自己不太满意，比如有些比较自卑，经历校园霸凌，被猥亵，诸如此类吧。想参加一些训练，让自己强壮一点，自信一点，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ghost“你在做有意义的事，在我心里的位置都开始伟岸起来了。”

“快别取笑我了”你带着ghost一路走，一路参观，一路介绍，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你们来带你的办公室，泡了两杯茶“现在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我能做的实在有限，才想找找现役军人。”

ghost了解了大致情况，简单的跟你交代几句，承诺明天之前会给你发一份意见书，先做出一些尝试，后续问题再边发现边调整。

你把自己的门禁卡给他“这是我的门禁卡，权限很高，这里几乎所有门禁都可以用这个卡开。如果有时间还是希望你能到这边看看训练，当然能带训就更好了，这是学员们的福气。”

ghost收好你的门禁卡，看你好像还有很多事要忙，就说自己再去转一转，就出去了。

你呢，当然是去器械库，枪支保养，他妈的。

你跟不带训的教官一边聊天一边干活，聊天的教官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你一直坚守阵地。

离开训练营的时候你感觉头晕目眩，坐在车上缓了好长时间才感觉好一点，连忙发动车子又去俱乐部。

月底了，俱乐部要盘库存，财务要汇报，你也没有时间休息，要跟进的东西太多，一整天一口饭没吃上，一边开车一边觉得自己委屈，自己做生意，结果还不如打工的，至少他们可以正常时间上下班。

随便找了个便利店，买了三明治矿泉水在路边吃。你觉得自己简直太可怜了，热乎饭都吃不上，越想越难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吃完三明治又喝了大半瓶水，又上车急急往俱乐部去。

俱乐部盈利逐渐稳定下来，你又开始研究新品，酒水饮料利润大，这个业务绝对不能放，安排了两个人出差培训，又找人事安排招新。

从坐在会议桌上开始，耳边就没清净过，大家都想尽快下班，用尽量简洁的语言。你时不时打断会议，安排新的工作内容，紧赶慢赶终于在下班前两分钟结束月度总结会议。

等你回到办公室，只觉得又累又难受，把自己扔进沙发里长叹一口气。

（屁话：

谈生意嘛，就得好好谈生意。

很难说给卡为了常来这种行为，到底是为了多见这个人，还是为了训练营能发展的更好。

不过“你”是老板嘛，“你”更好，训练营肯定也会更好，“你”得到ghost，训练营也间接得到。训练营得到ghost“你”刚好近水楼台，如此巧妙的设计，“你”真的是商业奇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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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拉莫斯金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