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余北发现自己喜欢安年后,就越发对安年好,主打一个无微不至。
课间余北和安年正在讨论一道物理题,突然一道熟悉且贱贱的声音传到了两人的耳中。
“年年~你都多少天没搭理我了,是不是不爱我了”,齐潘从后门口进来直奔到安年身边,从后面环住安年的脖子,直接对着脑袋就是一顿乱撸。
安年闭了闭眼,说:“不想挨揍就松开”。
齐潘讪讪的收回手:“行行行,不摸了,不摸了还不行嘛”。
余北从刚刚那句年年开始心里就很是不得劲,他又看着这人把安年的脑袋揉的乱糟糟的,而且挨得也近,就很想把那双碰过安年的手折断,他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忍住没有动手。
“你最近很忙?宿舍教室都没怎么见到你人”,安年语气淡淡。
但是齐潘这人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一听这话把人乐呵的,又开始哼哼唧唧说:“年年~你果然还是爱我的。”
安年:“......”
余北心里腹诽:我嘞个豆,不是哥们你弄啥嘞,能不能别说这种让我心机梗塞的话。
齐潘走到安年前面,拉过板凳,面对面坐下,手撑着下巴叹气:“唉,沈颜生病了,一直反复发热,我不放心,所以这几天回家住。”
安年问:“现在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退烧了,今天下午人就来学校了,让他再休息一天,不听,呛(倔强)得和牛一样,自己什么体质心里都没一点数”,齐潘虽然嘴上发着牢骚,但是眼里却盛满了的担心,都快要溢出来了。
安年正准备说话,齐潘猛的坐直身子,大力拍了一下桌面,震得笔都弹了几下,“不行,我得看着那家伙,不然又得生病”,自顾自的边说边往隔壁班跑。
安年被齐潘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模式”吓了一个激灵忍不住骂到:“癫公,光知道发癫。”
被一直晾在一边忽视的余北,垂直眼皮,微低着头,妥妥一个忧郁大蘑菇形象,安年转头就看到这么个样的余北。
正要问怎么了,余北就突然把脸伸过来,额头抵着额头,安年大脑宕机,一瞬间忘了呼吸。
余北看着面前的安年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过了一会才开口说:“下次不准忽视我了”,天知道余北有多委屈。
反应过后安年结巴:“啊,奥,好”。
余北把额头移开,看着面前人的呆愣模样,觉得可爱的紧,嘴角怎么都控制不住上扬。
气氛很诡异,很微妙。
安年因为余北的动作心跳的很快,比平常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余北则是在回味刚刚和安年贴贴的触感,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o>_<o
冲到隔壁班的齐潘正准备跨步进去,突然一声“潘哥”让他停住了脚步,转头一看是石竹,也就是竹子。
“竹子,怎么了”,齐潘见石竹走到身前直接就揽着人的肩膀问。
石竹从兜里掏出了块黑色的智能手表,递给齐潘。
齐潘看到表时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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