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一眨眼就过了,10月5号早上七点半之前进校,但是七点十分时校门口就已经排起了长队,一个个的过着安检门。
一般放假来的那天,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话,但是第二天上早读的时候就老实了。
安年和余北一起来的学校,进教室时余北在前,安年在后,安年进去的时候脚步一顿,嘟囔了句:“走错地了?菜市场啊。”
余北走在前面听到了安年的话,笑了笑,随即心里苦涩,国庆四天一点进展都没有。
想到此余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反观齐潘,主打一个红光满面啊,还给了余北和安年一个大大的笑脸,但是余北怎样看齐潘的笑的都觉得很刺眼。
两人走到位置坐下后,就看到满教室的卷子和接龙似的,你的给我,我的给他,他的在给他。
一个个笔尖都要磨出火星,还有课代表仿佛催命的声音:“交卷子了。”
余北转头对着安年说:“你的卷子,我顺便去交。”
安年把卷子从桌洞里掏出来,递给余北说:“谢了。”
余北刚把卷子递过去,就被课代表抽走了,然后嬉皮笑脸道:“哥,借用一下,谢谢了。”
余北回神说:“没事。”
回到位置上的余北把手伸到安年面前,留下了两颗大白兔奶糖,他记得自己答应安年每天给安年大白兔奶糖。
安年看到糖愣了一下,然后对着余北弯了弯眼睛,随即剥了糖纸塞在了嘴里。
余北看到安年塞糖进去后舔了舔嘴唇,慌乱的收回了视线,曲指咬了咬左手大拇指的指关节。
正出神,突然自己的耳垂被拨弄了一下,随即听安年说:“北哥,你是热吗,耳朵红红的。”
余北被这动作刺激的不轻,心都跳嗓子眼了,没敢看安年的眼睛,盯着面前的数学题,结巴道:“没…没有啊,哈,就…耳朵有点痒,刚刚抓红了。”
安年没信,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摸了摸余北的耳垂,还点了点余北红透了的脖子,这才开口:“奥。”
因为安年的动作,余北感觉自己头皮都要炸了。
他一边咬着指关节,一边拿着笔写题,但是写了划,划了写,直到第一节上课铃响,才唤回了他的一丝理智。
安年收回手后,撑着头看着摸过耳垂和脖颈的手指,捻了捻,心想:耳垂烫着摸起来可爱。
……
“颜哥,给你。”齐潘下课后窜到沈颜旁边,笑着从兜里掏出了根皮筋。
没听错,是皮筋,简约款黑色。
沈颜疑惑:“做什么,你要给我戴吗?”
他把皮筋给沈颜戴上,笑着说:“肯定是我给你戴,要是以后有人喜欢你,你就告诉那人说你有对象了,然后把这玩意亮出来。”
沈颜看着手腕上的皮筋,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随即皱眉。
齐潘看着沈颜的动作,疑惑道:“怎么了,这玩意儿有味吗,我新买的。”
问完便看着沈颜拿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看完那句话的齐潘,看着沈颜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暗自说了句:“要命啊。”
那句话是:“皮筋上没有你的味道,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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