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年照例没带小舒小唐,由江余送她回家。
江余一如往常的温柔,给她系了安全带,把座位调低了,又找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可安年还是觉得江余不高兴。
“江余,你不高兴?”安年小心翼翼地问。江余语气淡淡的:“怎么不高兴?我要高兴死了,未来大舅子帮我堵柜门还拉了四个人下水,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大舅子。”
安年说:“其实他们……嗯……都……你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江余说:“我能知道什么?我人脉又没有大小姐的广,又没有崔总那样的哥哥,导致我的CP什么时候多了四个后宫都不知道。”
安年:江余这醋劲儿属实有点大了啊……
江余语气幽幽的:“你和路意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和汪盛文一起合作过两次,和宋芷月、Lucy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我算什么?咱俩的超活里连个水花都没有。”
安全无奈:“你吃什么醋啊?除了Lucy外都名花,名草有主了。”
江余“嗯”了一声,但安年感觉这人好像高兴了一点。
“Lucy是个不婚主意义者,月月有男朋友了,路意和汪盛文是一对儿,咱俩是一对儿。”
安年说:“我哥都默认咱俩在一起来了,你怕什么?”
江余却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喜欢过李遂吗?”
安年“咦”了一声,头摇得飞快:“我喜欢他不如喜欢狗,他人品不行,你不知道吗?”
江余说:“不知道,不关注。”
安年说:“他都被说成是你的接班人了,你都不知道啊?”
江余说:“那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据说你还给他弄了部剧?”
安年叹气:“为了赚钱,他的热度那么高,不薅白不薅,还能落给聚星一个人情,以后聚星有啥好本儿我也能把人插进去。你的电影呢?什么时候上映?”
江余:“现在是五月末,刘导想冲击暑期档。”
安年“啊”了一声:“那就剩俩月了?能赶得及吗?
江余说:“差不多,我后天就杀青了,前头一直也有在润色,最多再有五天就全组杀青了。就剩剪辑了,也快。”
安年问:“不是,你们这个本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几月份才给我递本儿?”江余:“去年六月,那会儿只定好了主角团,其他角色是一边拍一边找的。
安年点头。江余又问:“你那天琵琶弹的是什么曲?”
安年说:“《长安雨》啊,不过是倒着弹的,你没听出来吧?”
江余说:“别人是倒背如流,你是倒弹如流?”
安年得意地说:“那当然,这个曲子花了我好多心思。”
很快就到安年家了,江余亲了亲她的额头才放她下去。
江余坐在车里看安年家灯亮了,才开车走了。
回到家,江余正要去厨房里给自己倒一杯水,他却看到桌上放了一张纸条:
“晚上十 点半我来找你。”
江余抬头看表,此时正是十点半。
突然,时钟上的秒针停在了“0”上,又过了一会儿,江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和针才开始运动。
江余转头,看到了一个黄色的身影。
“南局,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江余抱着胳膊看着南翎。
有翎说:“你不是要我去查莫止圣?我不来,怎么查?”
江余“哦”了一声。
南令继续问:“找到了多少碎片?
江余说:“咱们手里一个,年年和崔现手里一个,莫止圣应该有一个但具体是不是,我也不确定。”
南翎皱眉:“安年也有,不应该啊。”
江余说:“她能重生,还留有记忆,你觉得她有没有?”
南翎说:“好吧,其他的你有头绪吗?”
江余说:“应该是和苏歆有关,除去咱们手里的,年年是她的女儿,莫止圣是她的师兄,崔现……我和他交流过,他自从拿到了苏歆的一个胸针后,就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他说他总能梦到一些未来的强场景,我觉得那个胸针是Future碎片。”
南翎赞同地点头:“Futurce碎片,确实符合,安年可能是Time碎片那就剩下 Contral 碎片了。”江余说:“该结束了吧。”
南翎“嗯”了一声,问他:“真的不出来了?你其实可以把安年带出来的。”
江余摇头:“她和这里的羁绊太深了,况且,我觉得她割舍不下。局里最近又缺人了吗?”
南翎说:“有几个能像你们一样的呢?”
南翎叹了口气,说:“慢慢来吧。”
此后的几天,安年天天连轴转,之前的一堆代言,《About the Dream》的MV,时不时还得去秋月剧组转一圈。
江余倒是闲下来了。
《潜行》杀青后,他就在家变着法儿地给安年做饭。
这天,《秋月》剧组。
方翊刚拍完一场戏,就看见江余拎着大包小包又来了。
“哟,大小姐,姑爷来给送爱心午餐了。”
安年看着挤眉弄眼的方翊“咔”地给地拍了张照片,说:“我发微博了啊!”
方翊立刻抱住地:“臣妾错了嘛,您就饶了臣妾嘛!”
安年嫌弃地把她推开.说:“有这戏精劲儿,你不如和李遂对对戏。”
方翊立刻立正,说:“那算了吧,我要去吃饭了。”
坐在一边背台词的李遂:……
安年站起身来,对李遂说:“我要去吃饭了,你继续背台词?”
李遂:“哦,最近依兰还在忙吗?我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
安年翻了翻手机,说:“兰兰啊,Shining下周出专,下下周开演唱会。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哪儿拍MV呢。”
李遂失落地说:“哦。如果你能联系到她,就跟她说这两天少吃凉的,别吃辣的,多喝热水,她生理期快到了。
安年说:“你知不知道女孩子们最讨厌的话就是‘多喝热水’?”
李遂看起来更难过了:“我也想给她端热水喝啊!但问题是我现在连联系联系不上她了。”这货越说越难过:“她已经好几天没联系我了,我们才认识两年,也不到七年之痒啊……她身边是不是有其他小帅哥了……”
安年要无语死了。
哥!你人没崩得不能再崩了,你知道吗?
你原来不是邪魅狂娟的霸道总裁吗?
现在怎么成哭唧唧的老婆奴了?
直到安全和江余回到休息室时,她还是恍惚的。
江余捏了一下她的脸,说:“在想什么?
安年说:“李遂怎么成那样了啊?前几个月他还是个不让兰兰出来工作的大男子主义者,现在怎么哭唧唧地像个弃妇?”
江余说:“你知道蝴蝶效应吗?亚马逊雨林的一只蝴蝶扇动了一次翅膀,就可能会引起飓风,你重生了这么多次,总会有改变的。”
安年点头说:“哦。”
江余说:“那我们现在吃饭吧。”
安年问:“今天吃什么?”
江余一边打开饭盒一边说:“西芹牛肉,素炒油麦菜,还有虾仁。我带了米饭,你想吃就吃一点。”
安年叹气:“我感觉我要胖了!”
江余捏了捏安的手腕,说:“你瞧,连点儿肉都没有没胖。”
安年说:“我觉得我过去这几年吃的盐水煮白菜就是一种酷利啊!咱俩为什么不早点在一起啊!”
江余说:“以后你的饭我就都包了,等以后,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这么瘦太不健康了。”说着,他又换了个话题:“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吗?”
安年说:还有个综艺,叫《不一样的我们》。”
江余说:“你都忙了一个月了。”
安年说:“没办法啊。不过三十岁以后估计就能闲下来了,到时候我也跳不动了。”
江余说:“到时候,咱俩天天出去玩儿。”
安年说:“环游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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