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补充道,“容家可能是姜家仆人?主家死后,他隐姓埋名,活了下来?”
“不不不。”我又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说法,“这样,容家祖先其实是告密的管家,在特殊年代,背叛了主人,获得了安宁的日子,但他心里总害怕惨死的主家会来索命,所以改了姓氏。”
“而其他中邪的几家呢,其实是姜家仆人的后代。通过特殊办法存活下来的姜家后人,需要鬼仆壮大自己,所以伪装成老师,设法杀害了那些孩子们。”
“这样的话,容婷父亲的行为也解释得通了,还有言灵的伏笔。”好像对这种深挖故事的事情很感兴趣,不修边幅的男作家推了推眼镜。
“地.主临死前下了诅咒,管家族里怪事连连,亲人后代接连暴毙。为了避开家族诅咒,容爸改了姓氏,妻离子散,就为诅咒在他这代结束。可惜,不被女儿理解,死了?是死了吧。”
“啧,男人就会为男人辩解,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蝻虫。”一直没有说话的知性女士嗤之以鼻,“少用自以为是的情深,掩盖恶臭的暴行。”
“你!”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吵起来,我有点迷茫,无法理解,在我的世界,已经没有性别之分了,基因修改大行其道,公民唯等级至上,早就没了什么平权。
这类争吵,是我始料未及的。
“万恶之源,该是特权阶级啊。”喝得醉醺醺的藤次郎再次语出惊人,看样子,他似乎也有什么了不得的经历。
“仆人的孩子依然是仆人吗?不得不说,真是讽刺。”
“老套的鬼故事。”
“恐惧往往是悬而未决,当真凶浮出水面,一切索然无味。”
“所以我错过了什么?姜家?哪个人姓姜?李庭姜?这是烂尾吧。”
“好了好了。”我不得不耍无赖,“你们指望恐怖故事能有什么逻辑呢?”
整理了大家的说法,我重新总结了故事,“大概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惨死,多年后复活夺舍,发现旧人血脉还在,发动了古老咒术,开始猎杀。本以为运筹帷幄,没想到旧人早有防备,被反杀。”
“哦,我突然想到,就像侦探说的,回声有别原声,二重叠声,有扩散扩大的感觉,所以这个咒是增强力量的。”
飞快说完,我赶紧喊,“到下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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