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两年?车祸是意外还是预谋?”
“惠子自述和男性朋友发生了关系,内心独白却说并不是为了摘掉处子的标签,其中是否有隐情?”
“听到惠子提及山村一郎时,藤原一郎下意识逃避家乡的事,除了*侵和虐犬,他还隐瞒了什么?”
“护工的猥*行为是否是惠子指使?以及最后一个问题,惠子是否知道藤原意识清醒?”
身着侦探cos服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合上了记事的本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胖乎乎的脸一副全然无害的模样。
“竟然还记下来了吗?我以为只是普通的故事会!”小陆惊呼。
我忍不住拍手,自动忽略某草履虫咋呼的声音,对于认真倾听的人,无论发出怎样的疑惑,我都会好好解答的。
“关于这点,有种说法是,当作者完成作品之后,ta与作品的联系就到此为止了,之后的解读,都将由读者来完成,想必你也有自己的判断了,这位……”
“嗯唔,叫我劳伦斯吧。”
“好的,劳伦斯先生,鉴于你提出的问题,我以创作者的身份再补充一些细节。第一,惠子是个随心所欲的人,爱恨来得都很快,当意外发生,我想强调的是意外,藤原瘫痪在床,成为植物人,确确实实是意外,这打破了惠子的计划,因此她有些迷茫,不确定是否要继续下去。”
“第二,惠子并不认为身体的贞洁是衡量处子与否的标准,换句话说,即便与诸多男性发生关系,她依然认为自己纯洁无瑕,精神的贴近才是她更看重和追求的。”
“第三,在重点高中,藤原一郎确实遭遇了类似霸凌的事情,因此自尊心受挫,迫切想要通过欺凌弱者来寻求自我慰籍。”
“第四,护工的行为属于个人行为,原因与第三点相似,人会像野兽一样发*,很多时候并不是出于爱,而是为了获得征服的快.感。”
“最后,关于惠子是否知道藤原还拥有意识,恕我拒绝回答,我想,故事的有趣之处,就是留有余地,它并非推理小说那样,非此即彼,你尽可以做出自己的解读。你觉得呢?劳伦斯先生。”
劳伦斯若有所思,“确实如此。以医患的熟稔程度,我认为惠子是知道的,所以这算是成功复仇的故事……”
“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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