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我买的盲盒。”我一边说,一边把信翻出来,“但我怀疑他们是把不要的垃圾又发给了我。”
有人催促让我赶紧拆开看看,又有人说这样会不会侵犯别人**。
有争议,有话题,热度就上来了,直播间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也更证明了我的“偷窥欲”理论是对的,不说网友,我也好奇,多方面的驱使下,我戴了个手套,才去拆那些老旧的信封。
因为信封看起来脏脏的,纸张泛黄,确实有点年代感。
“我们一起看……”我拆开了第一封。
学生写给笔友的,很琐碎的事,食堂饭菜不好吃,考试没考好,周末又只放半天,闲书差点被没收之类的。
大概我已经成了无聊的大人,我觉得这些日常挺无聊的,也没什么价值,“怎么还有人把这些写出来。”
看这种信,我还不如多看小说。
然后弹幕里就掀起了青春风暴,无疾而终的暗恋,朋友间的争吵,妈妈煲的鸡汤。
上学是这么轻松的事情吗?
我试图回忆,但脑子就像被反复嚼干的甘蔗,只剩渣渣没有甜。
我就记得鸽子笼似的宿舍,到点出笼,到点进笼,犯人都没住宿生自觉。
然后我又挑了几封打开,“原来推荐信长这样。”
“哈哈哈,告白信,这男的也太普信了吧。”
大部分是家书之类的,直到我打开了一个带血的信,“卧槽,这什么鬼?”
我一下子就扔开了。
这信封表面有点脏脏的,我还以为是蹭上去的锈迹,直到瞥见里边的内容,还有红得发黑的圆点,我才知道那是什么。
弹幕也炸锅了,一个个兴奋起来,大概是热度上去了,陆续有人进来,甚至有人打赏,让我靠近点。
“妈呀,我该不会是碰到什么凶杀案物证吧。”
我心里有点毛毛的,一个人的出租屋好像都不安全了。
“不会是剧本吧,造谣犯法,不是,我怎么造谣了,这我也是刚拆到的,怎么就剧本了啊天天剧本剧本的,被害妄想症吧兄弟。”
我念了一段弹幕可把我气的,阳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但我看那血迹点点的信还是有点怕,“大家帮我看着点啊,真有事替我报警。”
于是,我伸直胳膊,捏起了被扔远的信纸,摊在桌上。
手写的字有点难辩,看完我就忍不住一句。
“畜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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