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接受女性为恶的你,是否也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我有些疑惑,“或许你也分不清方向在哪。”
“一张嘴倒是吃的葡萄多。”朴女士总会有一些神奇的比喻,“关于男性作恶,你留有余地,关于女性困境,你详尽说来,其中流露的恶意,聋子都能听见。”
“嗨嗨。”花枝子小姐露出了无奈的笑,委婉地说道,“或许文学创作,和文学批判,是存在偏差的吧。我想,阿部先生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朴女士露出了嘲讽的笑,看向花枝子小姐的眼神也是毫不客气,眼见着又要引发新一轮的争辩,讨厌争执的我故作无奈地摊手,“虽然局部也是全文的一部分,但或许我们可以先讨论点别的?”
或许是三番五次被打断,让朴女士觉得和我们没有共同话题,她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胜利。
如果在现实中,朴女士一定会极端到底的,毕竟,现实就是那么怪诞,不变得极端扭曲,就无法让人听见。
“危险总在放松时降临。”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少女怯怯地说道,“很恐怖片的结局,我觉得挺好的。”
我看到几乎要开口的小陆先生似乎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像是被人抢先一步似的,只能干巴巴地附和道,“我也一样。”
“不过,加上《紫河车之宴》,这算是第三个有关落后村庄的故事吧。”
“毕竟,封闭的地方,有种未经开化的野蛮,血腥和死亡,脱离了文明的秩序,充满了未知,总是会伴随着惊悚和颤栗。”我想了想,这样说道,“似乎恐怖故事,都离不开这些元素。”
“当然,悬疑推理也是类似。”
“暴风雪山庄。”劳伦斯道,这位打扮地像侦探的胖男人,似乎确实对推理情有独钟,说着,他又拿出了笔记本,我有点好奇,上面到底记录着什么。
但我想,我的挑战也要来了。
“这故事是否有超自然元素?”
我思索了片刻,摇头,“没有。”
劳伦斯点头,似乎并不惊讶,“看来是运用了叙述诡计,单一视角的情报缺失,反而有种留白的趣味。”
“我亦有所猜测。”穿着人民服的中年男人依然严肃着脸,“三叔和死者很像,这是否是个伏笔?”
“是复仇还是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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