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my god!”
斯威克先生惊叫出声,抱着头顶,像是被吓得不轻,“Unbelievable!”
“噢,可怜的女孩,一定是被熊吃掉了。”
我轻声宽慰道,“嗨嗨,请放轻松,这只是虚构的故事。”
“有趣的恐怖谷效应。”有些害羞内敛的孩子红了脸,但看起来似乎不是难为情,她语气稍快,“在我看过的恐怖电影中。”
“h国是压抑的癫狂,r国擅长在日常中发掘恐怖,欧美的血浆暴力,东南亚的民俗信仰,旧z式在志怪古话中推陈出新,新z式……”
少女吞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嗯,追求科学。”
“这故事的描述方式,有种东方式含蓄内敛的感觉,如影随形的恐怖,仿佛身临其境,让人背脊发凉。”
“谢……”
“猫抓老鼠般的戏弄。”朴女士抱臂环胸,言辞有种特别的严厉,“从你的故事中,我看不到任何悲悯。”
“一次次让主人公逃离险境,又一次次将她推近死亡,最后残忍地将她置于死地。”
有着文人般忧郁的藤次郎先生喝了一口酒,“技巧运用方面会更突出,并非倾向细腻的情感表达,关于这点,我认为更像是西式奔放的风格,带着些东方的轻盈。”
“还算是不错的尝试。”
“谢谢。”
“但我想,创作者需要保持客观。”这只是个人的习惯,我放缓了声音,斟酌着语句,“有些人喜欢代入主人公,在故事中冒险。”
“我更偏爱观察,看主人公在面临危险困境,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两者之间并非界限分明,我只是觉得,关于熊的故事,更适合用这种方式讲述。
“有些作品回味无穷,能给人带来启迪,有些作品,或许只能带来短暂的感官刺激,让人过目即忘。但我并不认为,这两者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书是自由的,故事是自由的,思想,言语,行为,一旦人被各种声音裹挟,不加分辩和思索,就觉得这样或那样更好,认为如此就是吸取到了旁人的教训。
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睿智。
我虽觉得自己讲故事的本事稀松平常,但也并非一无是处,因此,我能接受任何评价。
历史上的文坛总有派系优劣之争,我也不认为那是真正的文学。
“故事,有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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