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公司被媒体围得水泄不通,我被那么一吓,连夜发起高烧。
迷糊中似乎有人扶起我喂药。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
屋子里没开灯,床边坐着的人影见我醒了,动了动,起身打开台灯。
昏光照亮邢鹤南疲惫的脸。
我哑声说:“想问什么?”
他没说话,垂下眼睛,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温度降下来了。
等了半天,他也没有问出那句为什么,倒让我有点意外。
“没事了。”他轻声道:“不是你的错。”
“媒体连夜报道,这人欠了三千多万的赌债,还不上窟窿,加上撤资的消息放出来,崩溃之下寻短见的。”
我抿抿干涩的唇,低声“嗯”。把被子一卷,身体裹成球。
“你走吧,我休息休息。”
等了一会,没听到离开的声音,我正疑惑着,身旁的床垫下陷,一条胳膊环住裹成蚕蛹的我,轻轻拍着。
“别怕,祁菲。”他说:“我永远陪着你。”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邢鹤南也只不过比我小了两岁。
其实我,今年才25。
怎么好像过了半生一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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