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灭祖?若是你以为这便叫欺师灭祖,那我们做的欺师灭祖的事,可比这多得多呢。”阿岫嗤笑一声,“你们不知道?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早有过夫妻之实了,他说他日日都想要我呢。”
“你!”成安眼仍旧别开,指责一声,却又不知该如何骂,只能重复一句,“罔顾人伦!”
赵齐却是有些愣住,惊道:“你们、你们真的?”
阿岫支着脑袋,微微抬眉:“嗯?什么真的假的?我和谁睡过,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可神君他,他,他怎么会……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赵齐转身敲打严丝合缝的墙壁,“我要去问过掌门!”
阿岫轻笑几声,讥讽道:“小道士,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是你师弟的道心碎了。”
成安也正要上前拦赵齐,他低声劝:“不要轻信这妖女的一面之词,我们是来救神君的,等神君醒来,我们问过自然便知道详情了!”
赵齐咬了咬牙,只是叹息一声。
成安拍拍的肩,率先朝床边走近两步:“劳烦你先让开,我们要为神君疗伤了。”
“我躺在这儿有什么影响吗?他就喜欢我这样抱着他,你们不知道……”
“好!就这样。”成安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赶紧打断,又上前几步,运转灵力,探入观尘的眉心中。
赵齐见状也跟上前来,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阿岫。
阿岫一直看着怀里的人,并未察觉他的目光,只急急问:“他怎么样了?”
成安收手,皱着眉头道:“神君受了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恢复不到从前那般了。”
是她那一掌打的吗?阿岫也皱起眉。可她那一掌不是打在虚影上了吗?
“那他脸上的这些伤?”阿岫抚摸抚摸师父的脸,微微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亲,“是怎么伤的?”
成安眼垂了又垂:“应当是被什么妖兽所伤。这是小伤,只是看着严重,用灵草将伤口的淤毒除尽,再加以灵力治疗,便可痊愈。”
“好,快给他治。”阿岫微微让开一些,目光仍旧黏在人身上。
成安看她一眼,又上前一步,将事先准备好的灵草翻找出来,运转灵草,化成药剂,往那些爪伤上注去。
“神君身上可还有这样的抓伤?”
“有!身上有,腿上也有。”阿岫挥去被子,只在师父腰下遮挡了一层衣物,露出他满身伤痕的身体。
成安当即眉头一紧,面色严肃,道:“师弟,帮我一起!”
两人一同调转灵力,白色的灵力卷着灵草,千丝万缕地往伤口上淌,不过多久,观尘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只留有小小的痕迹,还需时间消灭。而成安和赵齐两人脸色发白,看着却不太好了。
阿岫未看他们一眼,轻轻给师父盖上被子,柔声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妖毒已尽,想必不多时便会醒来。”成安道。
“将他们带下去。”阿岫朝骷髅们吩咐一声。
骷髅们跳进来:“主人,要处死吗?”
阿岫紧紧望着师父,摇了摇头:“不,带他们下去休息,还要留着他们继续治伤。”
“是,主人。”骷髅们立即团团将两人围住。
成安并没有慌张,仍站在原地,看着昏睡的人,道:“不论你与神君发生了什么,我能看出,你还是在意神君的。神君将你带回灵雾山,教你道法德行,你若还真认他这个师父,便该及时醒悟。神君一向维护你心疼你,想必即使知晓你做了这些,只要你认错,他也会原谅……”
“闭嘴!”一团手形的黑气朝成安袭去,死死掐住他的脖颈。
赵齐一慌,急忙拔剑:“放开我大师兄!”
阿岫没有理会他,只看向成安,咬牙道:“你再胡言乱语,多管闲事,我就将你扔进熔炉里烧成灰!”
大手松开,成安脸色已有些红得发紫,可仍旧是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言尽于此,希望你日后莫要后悔。师弟,我们走。”
牙咬了又咬,阿岫始终咽不下这口气,砸碎了几个骷髅架子才觉得好受些。
她卧回师父身边,手轻抚他的脸,阴森森地笑着:“原谅我?我需要你原谅我吗?你已经是我的囚奴了,从今往后,只有你讨好我,求我原谅,求我开恩,再也没有我那般卑微讨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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