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烟花漫天,池越前用脚勾上门搂着怀里的人亲的难舍难分,但归根究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在晚宴上周恒看见怀里人乖乖跟着他走时他那满头绿光还恨不得把牙咬碎的表情,又够池越前高兴几个月的。
“好了好了宝贝儿,歇会儿歇会儿。”池越前把人从怀里扒下来,甚至毫不掩饰擦了擦嘴。
得空端详眼前这帅哥两眼,是好看,脸蛋儿是又白又透,长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显得很纯情,依池越前看可能这就是周恒喜欢的固定类型,但可惜不是他喜欢的。
“行了,回吧那谁,想要什么找助理就成。”说罢池越前进了浴室,浑身乱七八糟的味儿难闻,他也不喜欢。
高兴的边洗澡边哼歌,虽说挖人墙角不好看,但能让周恒憋屈,他池越前就是快乐,屡试不爽。
头发还半干,池越前只围了条浴巾就出来,自己这小小公寓,其实和池家老宅比不了一点,但离他公司比较近,还能更自由,可没想到,这帅哥还在那待着呢,甚至好像还一动没动。
池越前也不急,还慢慢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没忘了加点蜂蜜,气定神闲喝完水,站在对方面前,池越身高优势,显得居高临下,“怎么呢这是,不会不知道为什么非得找你吧。”他赤着上身,常年锻炼肌肉线条流畅好看,虽然肤色晒黑了,但还能看出来胸前有一道疤,依稀可以想像当初伤口之深,其实他人长得很周正,眉眼深邃,可配上这疤一起看,偏多了几分反派气质。
这话说的直白,因为就是公开的秘密,任谁不知道池越前和周恒私下是结了什么梁子,这么多年的死对头,甭管周恒是认真还是玩玩,池越前必横插一杠,撬人墙角完事儿后还跟什么似的两天就毫不留情把抢过来的人甩了,和明着打脸没什么区别,这还只是一小方面,公事上,池越前自己弄的个不起眼的小公司也没少给周恒添糟心事,所有人都知道在给周恒添堵这件事上池越前乐此不疲。
所以池越前认为眼前这位应该也懂才对。
眼前这位又特意安静等了一会儿,咧嘴笑了,心想道这可真是太好啦!这么长时间池越前连自己名字都没记住!这么说来,他很安全!
池越前觉得他脑子有点不正常,拿起电话打算叫人来赶人,却见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池越前手机就那么飞到鱼缸里,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鱼缸里冒一串泡泡后,手机稳稳沉在缸底。
“你脑子有病啊你?”
再看眼前这位,还直愣愣的抓着他手,池越前忽然间脑袋发晕……
与此同时池越前的反应也被尽收眼底。
这人笑了出来,“抱歉喽池越前,你追我真的诱人的,我这心都要动摇了,可惜价外还有高价,对不住了呗。”
说着对不住手脚倒是挺利落,身上还带了把剪刀,管它是网线有线通通剪断,随后轻车熟路去开门。
池越前这会儿头晕眼花,大概是那蜂蜜水,这小子傻了吧唧的是下了多少药啊,劲儿能这么大。
可门被打开看见来人是周恒的时候,池越前发现,脑袋竟然还能更晕,他怀疑不仅是药,气的他血压也上去了。
周恒时间把握的刚刚好,身上还穿着刚才晚宴上的一身西装,剪裁得体,这会儿松了几颗扣子,随意了些,也好似对眼前情境把控从容,明亮好看的眼睛,此时其中尽是玩味,单单就相貌的优越,周恒是出了名的,可惜这会儿,他挂着笑的脸,满是恶意。
“滚吧,今天这件事,从头到尾,我不希望传出去,哪怕是一个字。”
这人得到指令马上带上门就走,耸耸肩,心想道池越前恶劣,但周恒才是真恶人,只是真恶人善于伪装且顶着张人畜无害的帅脸,很容易让人三观跟着他五官跑,更别提他还有钱到能使磨推鬼,他也是没办法,帅哥很容易就说服自己,抛弃那少得可怜的愧疚感。
池越前裹着个浴巾往书房跑,手里还明晃晃拿了把刀,周恒刚进门时候就把他那动向尽收眼底了。
也挺好,这样才有意思,待宰的羔羊哪有粘板上活蹦乱跳的鱼有意思。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每一步都有十足的压迫感。
“操!怎么打不开了!死手机开机啊!”
周恒刚走到书房门前,一门之隔,听到池越前的话挑眉笑笑,难为他了还能知道准备备用机,怎么不准备个卫星电话啊。
时不我待,这破门,周恒一脚就踹开,甚至还没用全力。
“周恒!!”药效之下,池越前剩下都是不能听的脏话也都没说出来,咬着牙,间隔着难忍的喘息,觉得喉咙鼻腔都充斥着热气,赤着的上身更是肉眼可见的红起来。
池越前为数不多的理智在此时此刻只想把笑着朝自己走来的周恒脸打烂。
只可惜,想法还没成型,周恒的脚轻踩踩在不该在的地方,每一下都是折磨。
惹得池越前沉浸在痛苦与**之间,难受的微蜷起身子,实则抽出那把水果刀反击,周恒的表里不一池越前向来是懂的,表面上风度翩翩,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周家未来掌舵人,实际上阴森又黑暗,池越前豁出去了哪怕当个被告呢。
只可惜,池越前是高估自己了。
周恒自打进了这公寓,只是一味观赏着池越前,察觉他拿刀,动作甚至都快于思绪,一脚踢飞,池越前的手腕也跟着遭殃,但即便如此,这种情境之下,池越前还是能狠揍上周恒两拳,可也仅止于此。
缓缓蹲下身,可在池越前面前仍然压迫感十足,笑的甚至还和善,说了今晚对池越前的第一句话,“池越前,我没说过吧,你也还真挺好看的,还有,原来,你喜欢在书房啊。”
池越前震惊于周恒严重**的**,并为之胆寒,“你他妈疯了周恒!你个疯子!”
周恒说起话还带着些酒气,可依旧十分平静,“怎么,是谁疯啊,集团里我这边的人,不都是因为你放出去的负面消息,才都被拿下去,甚至连合作方也是,还有这几年,我身边哪一个不是你不辞劳苦撬走的,好啊,既然愿意撬走,那就你来顶上吧。”
“你他妈看脑子去吧你!操你大爷的!”
池越前嘴被堵上了,本来没什么力气的拳头也挥不动了,被周恒拆下的领带两下就捆了个结实,挣扎着用脑袋撞没两下更是晕的直往后倒。
控制住池越前,周恒摸摸被咬破的嘴角,笑了笑,只静观其变。
看着池越前,又红又涨,下意识的蜷缩,青筋也浮现出来,周恒一时间晃神,说起来,好像从小到大轨迹里都有池越前,只不过当真没见他这么好看迷人的一面。
周恒回过神还是因为池越前,软着的人缠上来,和身体意见相悖,他眼里都是恶狠狠。
“你真该在书房放面镜子的,也该让你看看自己啊,这么……”周恒此时的燥热也不比池越前少,紧密挨在一起能闻到池越前甚至香香的。
“操,少他妈扯那些,就你也他妈就是个解决需求的工具。”大势已去,只剩嘴硬,但身体诚实,翻了个身,已然坐到周恒身上。
“是吗,那要忍耐了池越前,毕竟工具没什么准备,只有你需要的“工具。”
“少他妈废话。”
周恒话不多,但该有的动作不少,池越前也明白了,他是工具的泄欲工具才对。
而不对的是,池越前药效之下没什么力气,被压制的很稳妥,他也从来没觉得一晚上有这么长,甚至到后来,池越前觉得药效都过了,脑子渐渐清醒,身体却如同海上轻舟,不由自主的被动的浮浮沉沉。
……
而周恒却意料之外的睡的很好,甚至还做了梦,梦里竟然还是少有的家庭和睦景象,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山谷里吹着清凉的风,阳光照耀但不晒。
他下河去抓鱼,抓上来的鱼滑溜溜的,“嘭”的一下变成了池越前……
怎么是池越前呢,对了,他和池越前睡了,思绪回笼,也就告别了梦境,睡意渐渐没了。
睁开眼,自己是睡得挺舒服,一大半身子还压在池越前身上,反观他,可能有点难受。
池越前肿着眼睛,嘴角坏了,睡着了也看起来很难受,身上更是不用说了。
周恒知道自己怎么做的,做的又有多过分,他都知道。
不管是为了什么,周恒只知道做了就是做了,追究别的就多余了,坐起身,莫名又看了一会儿池越前,和他喜欢的类型很不一样,但神奇的是,很好。
池越前原本还能继续睡,但总感觉烟味儿猛往鼻子里钻,呛醒了。
睁眼就看见周恒,这狗搬了个椅子坐他窗边抽烟,坐在没阳光透进来那处,赤着上身,肌肉线条确实流畅好看,但皮肤也真是白的明晃晃,活像个吸血鬼,抽着烟不说,还每口烟都吹他脸上,还他妈抽的是他的烟,还特意给窗帘拉开一半,不过阳光照进来,身上暖洋洋,这才感觉身上也清爽的,床上也是,是收拾了的。
池越前缓两分钟,心里还是说不上来的别扭,睡一觉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人是周恒,再有,要真是正常关系谈谈恋爱他也不介意上下的,可是跟周恒,烦到家了也是。
“别人烟还敢随便抽,他妈的怎么不抽死你。”池越前开口说完话直后悔,嗓子哑的好像那松散木板凳,生生又提示自己一遍昨晚上被做了什么好事。
“怕什么,这你的。”周恒很少抽烟,也一般不会让别人被动吸二手烟,今天也是例外,可能是自知更过分的事都做了,这种小事更能坦然。
周恒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脚随意搭在床边,逆着光仰着脸,垂眼盯着池越前,“既然醒了,那么来谈谈你和我的关系池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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