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中央下来了专案调查组,如同一股强劲的风暴席卷了黎宁省。经过严密的调查和取证,最终针对从高层到低层的 32 位官员做出了撤职查办的严厉决定。
姜建国,这个曾经在黎宁省郦县官场只手遮天的人物,因涉嫌贪污、受贿以及包庇等严重罪行,被执法人员带走。在证据确凿面前,他脸色苍白,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最终,他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所有非法所得被依法追缴。
陈伟,郦县一中教导主任,因贪污受贿、包庇校园暴力而受到法律的制裁。他在办公室被突然出现的执法人员控制住时,还试图狡辩,但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最终低下了头。他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并处罚金,陈伟被开除公职,吊销教师资格证书。
而 17 岁的姜飞瑶,因校园暴力他人,勾结□□,挑唆指使他人导致他人死亡,一直潜逃在外。警方经过缜密侦查,发现她躲在了乡下奶奶家。当警察抓捕时,姜飞瑶还在睡梦中。被惊醒后的她,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但已无路可逃。
在法庭上,姜飞瑶面对庄严的法官和众多愤怒的目光,身体不停地颤抖。
鉴于姜飞瑶未满 18 周岁,依法从轻处罚,但仍需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她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并被送往少管所接受改造教育
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的少女,在法律的威严面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
这一系列的严厉惩处,在黎宁省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在震惊之余,也对正义的到来感到欣慰。
谈清音看着这大好的天气,谈清音看着这大好的天气,碧空如洗,微风轻拂,几朵洁白的云彩悠悠地飘荡着。她抬起手,看着指缝里的阳光,那温暖的光线像是能穿透一切阴霾。
释然的笑了,可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尹念,你看到了吗,她得到了她的处罚,你开心吗?”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从谈清音的眼角缓缓流出。那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每一滴都仿佛承载着她沉重的过往和此刻复杂的心情。
泪珠滑过她微微上扬的嘴角,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与欣慰。泪水浸润了她的睫毛,使得她的眼睛越发显得迷蒙而凄美。她没有去擦拭,任由泪水肆意流淌,仿佛要将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都随着这泪水宣泄出来。
……
谈清音来到教室里,明媚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窗户,在地面洒下一片片金黄的光斑。这节课是主题教育班会,黑板上用醒目的白色粉笔写着“拒绝校园霸凌”的标语,字迹刚劲有力。
谈清音迈着沉稳的步伐站在讲台上,吵闹的教室瞬间变得安静。原本四处走动的学生迅速归位,就连经常逃课的江淮肆他们几个也安静地在班级里坐着。
谈清音轻咳一声,开口说道:“最近学校对于校园霸凌问题十分重视。同学们,校园本应是我们学习和成长的净土,是充满阳光和欢笑的地方。然而,校园霸凌的阴影却时有出现,给一些同学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痛。我们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在我们身边发生,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去维护校园的和谐与安宁。”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教室里每一张年轻的面庞,继续说道:“也许有人觉得这只是同学间的小打小闹,但有时候,一句恶言、一次推搡,都可能成为伤人的利刃。我希望大家能够认真思考,从自己做起,拒绝成为霸凌者,也不做冷漠的旁观者。”
此时,教室里安静得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学生们都专注地看着谈清音,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谈清音讲完校园霸凌这个沉重的问题后,轻抿了一下嘴唇,目光扫过教室里一张张青春的脸庞,随后又带过了一笔:“对了,下周就要期中考了,别忘了期中考的老规矩,考完是要开家长会的。各位最好是好好复习,不要有侥幸心理。”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还算安静的教室瞬间炸开了锅。学生们一个个愁眉苦脸,有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座位上,有的不停地抓耳挠腮,还有的直接哀嚎起来。
“哎呀,又要考试,又要开家长会,这可怎么办啊!”
“完了完了,这次肯定要被爸妈骂惨了!”
谈清音看着这群叫苦连天的学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双手撑在讲台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行啦,与其在这哀嚎还不如好好复习。下课吧,祝大家有一个愉快的周末。”
话毕,谈清音拿起讲台上的教材,挺直了腰背,迈着轻盈而从容的步伐走出了教室。她身姿挺拔,一头柔顺的长发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美丽的轮廓。
……
杨烬那天晚上后的第二天回到了北城,华灯初上,城市的夜生活刚刚拉开帷幕。
酒吧的包厢里,灯光昏暗而迷离,音乐的节奏强烈而富有动感。七八个身着名牌、腕戴奢华名表的公子哥或坐或躺,身旁的女伴们妆容精致,衣着性感撩人,暧昧气息弥漫。
杨烬坐在包厢角落光影暗淡的一处,双腿随意交叠,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握着酒杯,轻轻晃动着。他身旁的江淮晏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模样透着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
江淮晏轻晃着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为了她,居然见你给老爷子打电话,真是不可思议,你可真是栽了。”杨烬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栽?别开玩笑,我只是感兴趣而已。”说着,仰头喝了一口酒,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杨烬现在都不确定自己对谈清音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两人正交谈着,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甜美的女生走了进来。她身着一条火红色的紧身鱼尾裙,裙子的领口设计成心形,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裙摆紧紧包裹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凸显出她完美的身材比例。她的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细腰带,更增添了几分时尚感。女孩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双大眼睛电力十足,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着。嘴唇涂抹着鲜艳的口红,娇艳欲滴。
女孩一进来,就如一阵风般扑到了杨烬的身旁,双手娇娇地搂着杨烬的胳膊,身体紧紧贴着他,声音软软地娇嗔道:“去了郦县这么久,想没想人家啊,哥哥。”
杨烬一向来者不拒,自然没有推开。
杨烬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女孩不依不饶,摇晃着他的胳膊,“人家不信,你快说嘛。”
这时,旁边的一位公子哥打趣道:“杨烬,你这小美人可是等得望眼欲穿啦。”
众人哄笑起来,包厢里的气氛更加热烈。
江淮晏看着眼前这幅场景,眉头微微皱起,还是伸手拍了拍杨烬的肩,好心地提醒道:“你要是真对那位有意思,最好是收收心,毕竟姑姑这层关系在这呢,闹得太难看,对谁都不好。要是没意思,就当我吃多了撑得。”
杨烬沉默了片刻,嘴角重新扬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江大少,你这操心过头了吧。”
江淮晏坐直身子,正了正眼镜,神色严肃,“杨烬,我这是真心劝你,别到时候玩火**。”
杨烬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行了,我的事儿我心里有数。”
这时,扑在杨烬身上的女孩娇嗔着插话道:“哎呀,哥哥们,别这么严肃嘛,来,喝酒喝酒。”说着,拿起一瓶酒就要给杨烬倒上。
杨烬看着怀里的人,眼神却有些飘忽,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去谈清音家里的情景。谈清音弯腰的动作,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如同春日里的嫩柳,柔软而轻盈。她的雪颈修长而优美,肌肤如雪般洁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那弯弯的细眉下,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犹如繁星闪烁,眼波流转间透着灵动与清透。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头,还有那粉嫩的嘴唇,微微一笑便如春花绽放,让人陶醉。
杨烬的心思瞬间乱了,他有些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孩,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别烦我!”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包厢。
包厢里的众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住了,女孩更是满脸的惊愕与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江淮晏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杨烬离开包厢后,径直走向酒吧的露台。夜晚的风带着些许凉意,吹拂着他的发丝。他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此时,江淮晏也跟了出来,站在杨烬身旁,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杨烬,我知道你向来随心所欲,但这次不一样。”
杨烬冷笑一声,“有什么不一样?你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江淮晏深吸一口气,“你心里清楚,姑姑那边不会轻易放任你胡来。”
杨烬侧头看向江淮晏,目光坚定,“我不需要谁来放任,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江淮晏皱着眉,“但愿如此。”说完,转身走回了包厢。
杨烬依旧站在露台,风渐渐大了起来,吹乱了他的衣衫,可他浑然不觉,心中仿佛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
正在这时,离北城一千多公里外的郦县,谈清音坐在尹念的奶奶家里。屋内灯光昏黄,奶奶坐在那张磨损的木椅上,双手颤抖地抚摸着照片上那个笑得阳光灿烂的女孩,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在脸上的皱纹里蜿蜒。
“念念,阿奶想你了。害你的人已经得到了惩罚,你要是等一等是不是就可以看到了。”奶奶的声音沙哑而悲戚,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的念念啊,你那么善良,那么乖巧,老天怎么就不开眼呐。以前你总是陪在阿奶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现在这屋里安静得让阿奶害怕。阿奶多想再听你叫一声阿奶,多想再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饭菜。”她眼神痴痴地盯着照片,那里面的尹念还是那般青春活泼,可如今却阴阳两隔。
谈清音默默地坐在一旁,眼眶泛红,她轻轻握住奶奶布满皱纹的手,想要给予一丝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奶奶继续喃喃自语:“念念啊,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
窗外,夜风悄然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带着丝丝凉意从破旧的窗缝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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