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使劲。”他不但痛,身上像火烧一般,心也痒得难耐。
一剑下去,说不定就只有痛。
血越流越多,叶青酒皱眉。
“你去找别人解决吧。”然后抽回剑,想赶他出去。
他却握紧了她的手,劲儿之大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帮我,后背。”青然另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神智似乎更不复清明。
“先放开,我手要碎了。”她不懂他说的后背是什么意思。
“嗯!”他突然放开叶青酒,闷哼起来,神情异常痛苦,并倒在了地上打滚。
“你?”叶青酒看着那痛苦不堪的人,半天合不拢嘴。
他后背突然生出两只金灿灿闪瞎眼的翅膀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鸟?”她悄悄问小青蛇。
说好的神秘血脉现在要破封了吗?是因为她刺了一剑?
“许是金乌?据说已绝迹。”小青蛇也受了点惊吓,“不得了了,敢紧藏好。”
“往哪藏?把翅膀切了?”刚才这人叫她帮忙,该不会就是让她砍翅膀吧?
“啊!”刚想比划着怎么切翅膀,那双大翅膀便将她卷到了地上,甚至动弹不得。
“小青蛇,救我!”
话才喊完,只见地上的人从他那血迹斑斑的衣服上掏出一个杯子般的法宝凌空一扔,跟着便是一道绿光跟了上去。
“你先救我呀!”小青蛇带点哭腔,“我被罩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出不去,好吓——”人字未出,声音恰然而止。
“......”
“福禄玉”叶青酒想起还有个厉害的主,“福禄玉,救命,你别睡了,赶紧出来......”她急得不停地喊,望着眼前翅膀收了又长出来的‘兽’,只想泪奔。
可福禄玉连个呵欠都懒得回。
果然都是不靠谱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当兽终于变回人的时候。
这次是叶青酒想一掌将他挥回他的洞府去。
奈何,还是实力比不上。
“这不正是你要的?别忘记你身上的咒,你需要我的时候还多着。”某人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瞧着她愤恨的眼神,淡定起身,往外走。
“你以为天下间就得你一个男人?”她狠狠的回道。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警告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找第二个男人。”第一次,有了隐忍的怒气。
叶青酒与他冷眼对视,就是哽不下这口气。
望着一直抽咽个没完的小青蛇,叶青酒无奈的按了按额角。话说,他俩角色是否该调换下。
当事后得知自己又升了两层修为的时候,她真的是呵呵了,她觉得这会让她在进阶金丹时,过不了心魔那关。
“他真不是人,居然把我锁小黑屋。”它继续控诉。
“他确实不是人。”
“哦,金乌。”
“金乌?”小青蛇似乎想起了什么,惊叫起来,“二十年前,听说最后一只金乌已被灭,他,他又是甚么?”
“他是甚么,都是你说的。”你说他是凤凰,叶青酒都信。
“我说,哦,当我没说。”小青蛇语无论次着。
对上叶青酒怀疑的眼神,它换到了识海里说话,“提醒你一下,别把金乌的事告诉那个穿黑袍的神。”
“为何?还有,我如何去告诉他?”也就见过那人一次,还是莫名其妙的,而小青蛇却一问三不知。
小青蛇此时又开始拨浪鼓一样的晃着脑袋,“不为何,你不知道为好。”
正以为她不可能再见到那什么黑神。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开始做梦,梦到那个穿着黑袍白边的男人。
他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看得她毛骨耸立。
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
也对,神应该会有先知。
那,小青蛇叫她别乱说,人家会不会早就知道?说不定将这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而这一次,黑袍人似乎没有读心,就是一直的看她,不知在想什么。
“啧啧~他居然对你心痒难耐。”
又瞅了瞅叶青酒,“这一点痛,便会扛不住?会难得倒他?”
“不对,不对,”黑袍人一直在自说自话,突然问:“你说,那个两个人那啥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的有意思?”
“???”
叶青酒眨了眨眼,不明白眼前的黑神受了何般刺激,一直神经兮兮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黑神也对她眨了眨眼睛。
“不懂?”
她摇了摇头。
“就是,你跟男人睡觉,感觉如何?”够直白了吧,黑神脸不红气不喘的问道。
这绝不是神,是神经病!叶青酒心里给了他一个鉴定。
瞧着她还是不懂的样子,黑神撇撇嘴,挥挥手,“你真呆,真无趣!”
然后叶清酒便醒了。
又是一个清晨。
入她梦就为了问那个话?果然,他什么都知道。
“不行,我得去问问,这毒咒是如何一回事。”
然后她便找到了叶诚。
当她问毒咒之事时,叶诚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只道就是得罪了一名魔修,被下了无解的毒骂。
问不出个到底,叶青酒想起自己储物镯里的紫仙金和紫金铁。
“爹,我上次出去找到了不少金属。”说着便一股脑的往外掏了好一堆泛着紫光的金属。
叶诚正想赞她两句,突然在那堆紫色中,一抹绿异常明显。
“这?”他将那碧玉钗轻轻拿起,又轻轻的擦了擦,“酒儿,你如何得来的钗子?”
瞧着叶诚看钗子那专注的眼神,叶青酒觉得有料到。
“迷幻谷一个废洞里。”
“迷幻谷?”叶诚皱了皱眉,“你去了迷幻谷?”又想到女儿已平安归来,自己似乎紧张过头了。
“无事。”
“爹,你认识这支钗?”她轻声询问。
“嗯,你娘的。”叶诚声音饱含了深深的怀念。
“娘?”从未听叶诚提过叶青酒的娘,除了那只玉葫芦。
书中也没提过,只说玉葫芦是她家祖传。
只是,这支钗据夜漓确认是他们一飞升老祖所有物。
她看了看叶诚,三百岁也算高龄,可跟一早飞升的老祖相比,那也是黄毛小子吧?
“你确定?”
“不会错,上面有她亲刻的水字。”他的大拇指轻轻拂过那个像叶脉一般的水字。
“我娘叫水心?”这可是有意思了,不知道此水心跟丹符宗飞升老祖有何关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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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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